稻荷崎排球部。
宮侑作為二傳正在給每個攻手進行傳球訓練,“阿蘭前輩!”
……
“角名,我說你不要偷懶啊!”
作為隊伍中的高質量二傳,宮侑對于自己的要求以及攻手的要求都是極高的,而角名倫太郎這個同期卻是個意外。
正在摸魚被發現的某藏狐,面色淡定地融入隊伍,至于宮侑這個二傳隻能無能狂怒。
這時候,北信介的目光從球場邊投來,突然一股壓力傳來,本來還懶懶散散的角名不得不打起幾分精神來應付宮侑。
餘光卻忍不住看向球場旁邊的北信介,這個人明明看起來很好說話,也不會打人,但是壓迫感好強。
他默默想着,而這時恰好北信介看了過來,角名覺得自己的背一下就挺直了,而正好看到這一幕的北滿意路過。
真可怕啊,不愧是北前輩。
角名默默想着,隻是目前的排球部真的挺無趣的。
自從見證過“三胞胎大戰”,角名對于稻荷崎排球部原有特色“雙胞胎大戰”都提不起什麼興趣,導緻這幾天尾白阿蘭沒少吐槽。
赤木路成作為自由人,在攻手訓練的時候,壓根就不能歇着,畢竟他接球的機會又到了。
看着場上逐漸亢奮的某二傳,他和身邊剛扣完球的銀島結對視一眼。
“阿侑最近吃興奮劑了?”
不然怎麼火氣這麼大?别說不把攻手當人,簡直是不把他們所有人當人啊,又不是誰都有阿侑那種恐怖的精力。
同樣被摧殘地奄奄一息的銀島結接過話道:“或許興奮劑的名字叫宮朔。”
這點赤木路成倒是贊同,自從被拒絕後,侑在排球上投入的時間簡直越來越多,連帶着他們也被折磨的不輕。
尾白阿蘭剛結束過來,沒有理會身後替補的角名,聽見他們的談話,吐槽道:“侑簡直是自己不開心,就要讓!所有人都不好過。”
三人認真思索後,同時點頭。
北信介見他們三個人湊在一起說話,走過來道:“如果休息好了就進來訓練。”
果然還是嚴厲的北(前輩)。
摸魚被抓包的三人組,立馬就焉了,赤木路成留在原地準備接球,銀島結和尾白跟在宮治身後輪替。
角名結束自己的扣球訓練後,走到旁邊得到一絲的喘息,相比他們這些攻手不斷輪替,宮侑作為二傳也是需要一直待着給他們托球。
果然精力旺盛啊,他默默低頭,企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能夠多一點休息時間。
他微眯起來的眼睛瞥見正在和大耳練說話的北,忍不住舒了一口氣,又能夠多休息一下了。
體育館,大家大都在忙于自己的事情,走到門口的宮朔有些忍受不了這一路的視線,蹲在牆角有些不習慣地扒拉了幾下頭發。
會不會太刻意了?
明明前兩天才說完自己不想打排球,現在又站在人家體育館門口,他真是太丢臉了!
陷入無限糾結的宮朔把頭埋在臂彎間,耳朵都已經被磨紅了,感受到臉頰的發燙,他心裡更加緊張。
站起身,宮朔朝着門口慢慢移動,今天還在周末,稻荷崎校園裡的人算不上多,隻有一些社團還在進行部活,而排球部就是其中一個。
今年的社團招新已經結束,而宮朔在此之前在和雙胞胎的鬥智鬥勇中,完全沒有心思,現在重新确定自己的想法,他的首選自然是排球部。
為了不讓自己的出現太尴尬,宮朔在門口給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設,這才小心翼翼地探頭,準備偷看一眼。
而體育館内,攻手的扣球訓練已經不知道是第一輪了,現在躍起的人正是宮治。
看着那和自己長着一模一樣的臉,卻十分讓人讨厭,他将對于自家兄弟的怨氣全部都傾注于排球之上。
可惡的蠢豬,給我适可而止啊!
宮朔探頭,然後隻覺得眼前一黑,整張臉都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感。
“砸到人了!”
“啊啊啊,快去看看有沒有受傷!”
……
在部員們亂作一團的時候,北信介終于注意到了他們這邊的鬧劇,皺了皺眉,表情還算淡定地走了過來。
“同學,你還好嗎?”
在和排球相接觸的時候,宮朔相較于疼,更多的則是丢臉,他打排球十幾年,卻在短短一天的時間裡被排球砸了兩次!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是不是現在已經觸發到劇情點了?隻要他一打排球就絕對會受傷?現在的一切是為了以後的“舊傷”做準備?
這麼說他是不是無法擺脫原著,隻要還在打排球就絕對不可能有好結果?
宮朔短短一天的時間,對排球的态度就從讨厭到重新喜歡,再到現在的迷茫,他覺得自己真的經曆了太多。
而現在,在他已經這麼倒黴的情況下,為什麼還要被圍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