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時,新一已經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夏樹身上。
不用侑李再拽着他,新一自己蹬蹬蹬加快腳步追了上來,一邊疾走一邊連珠炮地問道:“夏樹哥,你剛才跟目暮警官說了什麼,他怎麼突然就改變了态度?”
“還有,夏樹哥你是不是有什麼隐藏身份啊?侑李肯定知道這個對不對,難道你們就瞞着我一個?這太不公平了!”
夏樹悶頭往前走,對新一的質問充耳不聞,決心要裝傻到底:沒錯,我們有一個秘密隻瞞着你。
但和你關系最親近的人不是我,是你雙胞胎的弟弟侑李。有什麼問題,你去找他吧!
侑李:……
侑李:…………
真是蚌埠住了。
誰懂啊,有時候做人真的很無助!
夏樹幾人走得幹脆,負責收尾的目暮警官卻看着眼前的爛攤子一籌莫展、頭疼欲裂。
将名片好好收了起來,目暮警官回頭看了眼搞不懂事情發展、一個比一個傻眼的山中忠恭等人,十分心累地歎了口氣。
先别考慮警視廳還有公安部門的反應,先讓這些當事人、目擊者簽訂保密協議,防止裡世界的信息洩露出去吧。
噫,話說回來,優作家的兩個小子是不是也該簽訂保密協議?
被夏樹放回到座位上,悟寶寶擡頭瞄了一眼表情淡淡的夏樹,低下頭眨了眨眼睛,又擡頭看向夏樹,終于憋不住了好奇地問:“你做了什麼,怎麼就沒有證據了?”
“隻是做了一點小暗示。”夏樹不甚在意地聳了聳肩,“在他們的認知裡,緻幻劑已經被我銷毀掉了。”
“至于我是怎麼拿到緻幻劑的,又是如何在飛機這個密閉空間中将緻幻劑連帶着包裝完全摧毀,他們不會去深想。”
包括目暮警官和新一在内,他們隻會知道,山中忠恭用來使黑川智江失去理智直接導緻他自殺的緻幻劑已經找不到了。事後,即使山中先生被審問,也會因為證據不足被無罪釋放。
緻幻劑究竟是怎麼消失的,這個問題在目暮警官等人的思維當中已經是一個盲區。在暗示被打破之前,他們想破了腦袋也發現不了思維盲區的存在。
這時,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身的紗織搶在追過來的新一前面坐在了夏樹旁邊,把新一的座位給霸占了。
站在過道上,被搶了位置的新一無能狂怒了一會兒,才在侑李的安撫下平靜下來。
新一坐到紗織的位置,一邊是青梅竹馬的毛利蘭,一邊是雙胞胎弟弟侑李,這極大的安撫了他的躁動情緒。
側頭望向夏樹,紗織素手托腮,似笑非笑地傳音道:“你明明可以在那個小夥子動手之前阻止他的。這樣一來,你也用不着費力幫他抹除痕迹。”
“哎呀~”夏樹故作懊惱地驚呼一聲。他眨了眨眼睛,似模似樣地扼腕歎息,“當時我怎麼沒有想到呢,沒能阻止他害人,這可真是太遺憾了。”
紗織白了一眼裝傻的夏樹,沒好氣地罵了句:“你猜我信不信?”
“我猜你不信。”夏樹嘿嘿一笑。
夏樹并不辯駁什麼,他确實坐視黑川智江被殺——他又不是什麼正義使者。
雖然桔梗在夏樹心底種下了善良的種子,但夏樹可不是什麼濫好人,他隻幫他看得順眼的人。
夏樹的善意可是很珍貴的。
不是什麼垃圾都有資格獲得。
垃圾·黑川智江:……(我沒意見,因為我死了沒法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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