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擰眉,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古怪,搖頭甩去雜亂的想法,他靠近月輕盈将他打橫抱起。
“小盈受驚了吧,咱們回去了。”
月輕盈哭軟了身體,無奈任他将他帶走,眸光卻頻頻看向石墨的屍體。
這是他親近的人,再一次被沈硯台給殺了。
“你為什麼總喜歡用殺人來解決事情?”回去的路上,月輕盈還在發怔,唇瓣嗫嚅詢問出聲。
“為什麼?”
沈硯台沒有說話。
月輕盈眼瞳滞澀的轉動:“沒有人天生就是魔,沈硯台你……”
“我是。”沈硯台打斷了他的話。
兩人回到月華宮。
月輕盈被放倒在床上,沈硯台坐在床側,眼睛直視着他。
“我就是天生冷血,喜殺戮,别天真了月輕盈,我從小到大學到的就是趕盡殺絕,掠奪和欺騙。”
“你已經身處高位,明明有更多的方法,為什麼還是選擇殺人?”
“一勞永逸,永絕後患,可以很好的消除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這些人都比你弱小。”
沈硯台難得跟月輕盈交心,“世事無常,你也不知道哪一天你就會從高處跌落深淵,然後那些比你弱小的人糾集起來,将你給生吞活剝。”
月輕盈默默流淚。
沈硯台忽地笑了:“這個道理你應該比我更懂啊,本該是第一仙尊的你,如今淪為一個什麼人做點手腳都能娶你的弱者。”
月輕盈聞言,恨急了沈硯台,惡向膽邊生,他忽然挑釁。
“沈硯台,若我說,我是自願和那魂修成親的,你會待我如何?”
“那個魂修已經被我殺了,我知道尊後是在惱我遲了些來救你。”
“可若是我說,我和那魂修早已行過合圓禮,你會不會殺了我?”
沈硯台身軀一震,意味深長的看向月輕盈,“正好,你來比比看,是我兇猛,還是他厲害?”
月輕盈眼睜睜看着沈硯台褪下自己的衣裳,朝自己壓了過來。
他又想反抗,沈硯台卻有了防備,擡手點在他的額心,讓他無法動彈後就可以為所欲為。
“那個魂修也不是毫無用處。”
月輕盈無法動彈,隻能被迫承受沈硯台的親昵。
這之後,月輕盈心如死灰再也沒有出過門。
而魔族裡卻是也傳出了不少疑惑的聲音。
“聽說了嗎,花妖他媳婦生了個小花妖!”
“聽說了,哎呦,花妖可稀罕呢!”
“是啊,你說人花妖到成親生子不過也才幾日,怎得魔尊和尊後還沒有動靜啊?”
“我這些時日,可是經常看見魔尊去尊後的房間一待就是好幾天不出來呢。”
“嘶……你知道的太多了,不怕魔尊給你滅口?”
魔尊尊後成親後還沒有子嗣的事,很快就傳到了魔族幾位将軍的耳朵裡。
這日,沈硯台和幾位将軍開完會,幾位将軍忽然齊齊上前跪倒,開口就是求他為了子嗣考慮讓他納妾。
“什麼?”沈硯台表情高深莫測,懷疑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