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月輕盈一愣。
“沒錯,丹田,修士們體内最為精純的精氣便是藏儲在丹田,食靈花以修士們為食,自然紮根在那裡。”
月輕盈大概明白了,而丹田位于下腹三寸。
極其隐秘的位置。
沈硯台邊說邊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月輕盈,見他神色迷茫,很是取悅了他。
他懷着壞心,繼續往下說:“食靈花在吸□□純精氣的時候,無暇顧及其他,要想讓它主動從修士身上離開,那就得讓它感到愉悅。”
“如何……讓它愉悅……”
沈硯台用溫柔的語氣說的越清晰,月輕盈的預感越發不妙。
果不其然。
沈硯台貼着他笑了起來:“世上除了精氣,食靈花們最喜愛的便是人與人之間交歡時的……就是方才我們所做的那些……”
月輕盈猶如當頭被打了一棒,怔然,繼而臉色難看,眼底猩紅,身軀也有些搖搖欲墜。
“食靈花……不愧是魔花……必須鏟除!”好生邪惡,竟是喜歡那種污濁的東西。
月輕盈痛恨之餘,又頭疼欲裂。
“除此之外,可還有别的法子?”
沈硯台眯眼看着他為此着惱焦慮,慢悠悠道:“或許有别的法子,可我不敢靠近魔族範圍,未探聽到其他的法子。”
也就是說,目前隻有這個辦法可以救出他的徒弟們。
接二連三的難題,讓月輕盈有些發暈,他伸出手扶着一旁的牢門,像是難以承受,深呼吸後緩緩搖頭。
“不行,我是他們的師尊,我不能……”
見他痛苦抉擇,沈硯台很滿意,打算收手了,走時還壞心眼的捉弄他一番。
“看來沈硯台很喜歡你的三個徒兒,你徒兒們身上的魔氣真是濃厚的吓人,他們來了,我先躲起來。”
“石墨兄!”月輕盈回頭,就見石墨已經藏匿在黑暗之中。
看着此刻狹窄壓抑的牢房,月輕盈有些慌亂無神,雖和石墨兄接觸不久,但不可否認,他現在逐漸開始依賴他了。
“仙尊……”
一道似幽魂般的聲音自背後響起,月輕盈眼皮一個輕擡,轉身緩緩看向從黑暗中走來的三道挺拔人影。
正是他的徒弟們。
他們眼裡明晃晃的猩紅色在黑暗中異常奪目。
“小川……”月輕盈唇瓣繃緊。
“真是的,等了許久,仙尊怎麼還沒有拉響鈴铛?莫不是鈴铛壞了?”
小川滿是少年英氣的臉上浮現疑惑,他歪歪腦袋,擡手一個彈指一道氣流朝着鈴铛擊去。
“叮鈴……”碰撞間的脆響很是刺耳。
月輕盈閉眼,微微側頭躲閃。
“是會響的啊,……”小川微微一頓,垂下手,接着忽然瘋癫了一般沖到了牢房前,雙手用力,牢房的鐵栅欄被他捏的變了形。
“沒壞啊……為何仙尊不搖鈴?仙尊中了媚藥不痛苦嗎?不難受嗎?”
小川接踵而至的質問讓月輕盈難堪,他幹脆閉眼不做回應。
沒事的,他們是被食靈花蠱惑了,他會救出他們的。
“等一下師兄。”一旁年紀更偏小一點,身姿偏瘦一點的少年,發現了問題。
“怎麼了,小河?”小川轉頭去看師弟小河。
“仙尊身上……媚藥的氣息消失了。”
唰唰刷。
立刻有三道逼迫的視線擊中在月輕盈的身上。
月輕盈眉睫顫抖,想到了石墨,他抿唇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