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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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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看着她突然轉回身向那男子走去,還不許自己跟上去。怎麼回事兒?神筆的心裡在打鼓。

一瞬間,萬般思緒從腦海中閃過,她要做什麼?她想幹什麼?眼神略過男子絕色的臉,一個猜測猛地湧入它的腦海,不會是見色起意了吧?不是,它的意思是,呂溪月不會因為一見傾心而做出什麼事吧?

看着去而複回的呂溪月,堯白也很好奇,想做些什麼呢?見她緩緩蹲下,慢慢地靠近自己,他手指微曲,魔氣在掌心處聚集。

瞧着呂溪月接下來的舉動,堯白愣了一下,突然,魔氣散了。

“走吧,”做完事的呂溪月不等神筆多說,她拉着烏雲輕盈地一跳,仿若一隻蝴蝶蹁跹于一口深井中。幽深晦暗的地底洞穴迅速恢複了死寂,被奪去靈根的堯白依然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魔氣侵蝕着他的丹田識海,他眉心處的蘭花印記再度浮現,他眉頭緊蹙。

和之前不同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洞中多了一輪巴掌大的太陽;看起來好似一隻手便可攥住,但它播撒出的暖融融的光卻能照亮整個洞府。這是呂溪月畫出的太陽,是她之前畫出的一半天鈞。

瞧着呂溪月留下的東西,堯白:什麼意思?同情嗎?

呵!他心念微動,小太陽便直直地落入了他的手中,暖和而溫柔。這是他多年未曾有過的感受了。

還真是,與這裡格格不入啊!

小太陽在他的掌心處,堯白曲着手指攏着太陽,魔氣自他的指尖溢出,由靈氣所化的小太陽漸漸地轉為黯淡。

瞧瞧,多麼不堪一擊啊!

隻要他握住手,它就能消失了;感受着掌心處難得的溫暖,堯白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了手。小太陽緩緩升起,浮到他的上空,繼續播撒着溫暖的光。

他才不是心軟了!!隻是,隻是這東西要靠靈力維持,而這裡沒有靈氣,所以,不用多久,它自己就會消散掉,何必要他出手。

對,就是這樣,堯白心道。

呂溪月一跳,地上的傳送門迅速縮小,看着這一幕,堯白來不及多想,他分出七分魂魄,迅速投入傳送門中。他得趕緊過去,那人找的路是錯的。

等跳下來,堯白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不對,他沒想多管閑事,隻是,她尋的路是錯的,他過去,不過是随手幫着改一改;對,他隻是,想順便了了這段因果而已。他隻是,不想欠人情而已。

……

有了之前的經驗,這回的呂溪月顯然從容了很多。經過她拉扯的烏雲好不容易變成了飛毯大小,呂溪月躺在雲毯上悠哉悠哉地向下飄。

看着一有機會就休息的呂溪月,神筆恨鐵不成鋼,它道:“趁着現在有時間,你好好練練畫,多成幾幅畫,不然出去了,可就沒那麼多功夫了。”

“我知道,”呂溪月道。

“那你還不趕緊畫?”神筆道。

和其他修士不同,畫修的戰鬥向來都是拼存貨。就像劍修打鬥靠的是劍招,符修打鬥用的是符咒,畫修發大招自然也要靠畫作;然而,無論是揮劍還是扔符箓,都不過是一息之間,哪怕他們之前沒準備好,也能在現場迅速完成;可畫畫卻是一件相當耗費時間的事情,沒有一個畫修會在動手的時刻才開始作畫,否則,不用等他畫完,人就要涼了。

所以,每一個畫修的手裡都會事先備好各種各樣的畫作,需要用時,拿出來即可。在修真界,出門在外的畫修手裡若是沒備上幾幅畫作,無異于自尋死路。

“起來畫畫,”神筆戳了戳趴在雲毯上的呂溪月。

呂溪月揮着手移開筆杆,道:“我現在沒有思路,你至少要讓我想想畫什麼吧?”

究竟要畫什麼?這确實是個問題。畫畫是一門藝術,雖然離不開苦練,但靈感于它依然不可或缺。

當然,不是說沒有靈感就不能畫畫。熟能生巧,有些靈感也源于練習;若是在之前,神筆絕不會有絲毫的遲疑。沒有思路怎麼了?從修仙界的各大排行榜裡挑不就行了嗎?排行靠前的,名聲顯赫的,威力強大的,甚至長得好看的,都是可以動筆的練習對象。練着練着,自然就能有自己的感悟了。

可自從呂溪月畫出陰晴不定的天鈞後,神筆就有些不确定了。這還是它看着,她居然還能把兇名赫赫的天鈞劍畫成一朵挂着線的烏雲和一輪巴掌大的太陽;那它要是不看着,她究竟還會畫出些什麼?

在這樣的情況下,它敢放手讓她練習嗎?準确來講,是它敢讓她跟着自己的靈感走嗎?

最重要的是,在神筆之前的不懈引導下,呂溪月已經堅信自己是個畫畫天才了。态度決定方向啊,就像她方向都錯了,再繼續下去,還能走對路嗎?

不行,神筆仔細思考了一番,它覺着當務之急是要讓呂溪月對自己有一個清晰的認知。它想了想,對呂溪月道:“畫人吧。”

“人?”聽到這個回答,呂溪月有點意外。

神筆肯定道:“對,畫人吧。”

既然要讓她認清真相,那評判之物自然要有一個确定的标準;若是再畫什麼靈寶神器,以她之前的想法,說不定還會找些什麼替換,天鈞的暴戾悖逆能被她換成陰晴不定,那其他的物件自然也能如法炮制。而如此一來,它還說不出什麼錯處。

所以,神筆覺着,自己一定要選一個讓呂溪月找不出任何借口的參照物。人,就是最好的參照。這一次,她總不能再找什麼其他替換了吧?

呂溪月不明白,“你不是讓我為日後做準備嗎?天鈞能破陣、能飛、能帶我逃離衆人;人,有什麼作用?”

神筆頓了一下,道:“也不是讓你畫真人;我的意思是,讓你畫一些人形的傀儡。這修真界内遍地修士,十八城又是個空城,若是傳送門的出口還在十八城,你一個凡人豈不打眼?”

“這倒也是,”呂溪月聽了,點了點頭,可她想了想,又有些不大放心。

呂溪月道:“你說讓我畫人形的傀儡,可我怎麼分辨自己畫的是傀儡還是人呢?我天賦這麼好,萬一畫出個人怎麼辦?”如果她畫出來個人,她總不能讓那人替她去死吧?她還做不出這樣的事兒。

還真是敢想,神筆:……

它耐心解釋道:“人不是那麼好畫的。傀儡與人之異,在于其精神;傀儡沒有靈魂,而人有三魂七魄,有喜怒哀樂,畫修即便畫得出傾城絕色的容易,也難描其精神。”甚至,有一些不修正道的畫修為了畫出人,選擇抽取别人的神魂,可既便如此,他們依然難成畫,因為神魂與畫作不相合。

見呂溪月還有些顧慮,神筆舉例道:“精神是很難描摹的,而且,每一個人的精神都是獨一無二的。人的精神就好比靈器的特質,就像,我讓你畫天鈞,我說過它的特質是暴戾悖逆,可你依此思路畫出來的不還是不同嗎?”

“确實,”這麼一解釋,呂溪月放心不少。

“那就開始畫吧,”神筆滿含期待道,是時候該讓你清醒一點了,此處可沒有什麼神魂能讓你誤打誤撞了。

與此同時,堯白的神魂正飛速向此處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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