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狩搖搖頭,又隔空點了點對面的人,“是關于你的,關于……你這一身傷勢的消息。”
“怎麼樣?感興趣嗎?”青年露出一抹看起來無害的輕笑,“與其跟我硬剛到底,被我捏死,不如試一下?”
“葉青流。”
秦狩:……
“?你說什麼?”
“葉青流,我的真名。”
男人挑起那漂亮的琥珀色眼眸,懶懶的瞥了秦狩一眼,“不相信?你要找的那個葉青流,他不過是我的替身而已。”
“哦?有興趣跟我說說嗎?”秦狩并不在意魔主對他的态度,在他性質高漲的時候,容忍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還是沒問題的。
就是秦狩發現,自己還是叫男人魔主最方便,葉青流那家夥還是就給傻白甜的師弟好了。
“你要說的消息呢?”
“這麼急?”秦狩攤手,然後無奈的歎息,“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直說了。”
“關于你的根基傷勢,我有另一種辦法,可以幫你恢複,甚至能達到圓滿境界。怎麼樣,是不是很心動?”
魔主确實很心動,他吐出一口氣,看着青年,卻不言不語。雖然很心動,但誰知道,是真是假,葉青流的那個辦法,已經是他能想到的最好解決之路了。即使不一定成功,并且也保證不了可以百分百彌補完整的根基。
或者說,魔主隻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最後一個方法罷了。
也是最有可能成功的辦法。幾千年來,他失望過無數次了。卻依舊隻能感應到,自己的身體像是破了洞的容器。不管如何努力,永遠也抵達不了圓滿。
他這輩子都無法成功渡劫飛升。這就是上一屆魔主對他下的暗手,但為時已晚。虧得他當時還以為遇見了明主,結果事實證明,人隻能靠自己,你不吃人,吃就會吃你。弱肉強食,不外如是。
“我沒有騙你,可能你現在不相信我。這樣吧,我們來試一次,如果有效果,你就把葉青流還給我,怎麼樣?”
秦狩湊近過去,讓魔主感到一絲不對勁,他擡手撐住靠近過來的人,死死的皺眉。
“你要做什麼。”他道,“如果真的有用,我可以把葉青流給你。”葉青流,那個跟他一個名字的替身,是魔主用一株特殊的成精靈胎植株,再加自己的精血培育出來的。
他擁有跟魔主一模一樣的天賦體質和根骨,用來奪舍或者吞噬,都是再好不過,為此魔主整整精心培育了五百年,才終于成型成功。
結果他隻是閉個關,東西就不見了,梓月甚至還想欺瞞他,若不是底下的人叛亂,魔主早把人拍死了。
不過是一個有着自己血脈的後代而已,況且她跟自己其實并無關系。
魔主蹙眉,然後眉宇間的皺痕被一根修長白皙的手指撫開,他神色微愣。
“你……”
話語被湊上來的吻打斷,他下意識想擡手揮過去,将人拍開,卻被反手壓制在身側,動彈不得。
青年親吻的極深,失血過多的身體支撐不住,眼前陣陣發黑,反而能輕易的感覺到他的動作。
“呼……滾開,唔……”
秦狩等待着自己注入男人體内的靈氣繞了一個大周天後,才放開了他,好心情的眯了眯眼。
“先别生氣,你自己感應一□□内再說話。”
“……什麼?”魔主聞言一怔,他立馬内視查看自己的體内,一如既往的糟糕透頂,千瘡百孔的就是即将破碎的花瓶,和以往一樣,咦?不對,魔氣好像運轉更活躍了一些,經脈也有所改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看向青年。
“你做了什麼?”
隻是一個吻而已,為什麼?
“你剛剛你沒有發現我用靈氣在你體内的運轉嗎?”
“自然是……察覺到了。”他遲疑了一下,才回答道。
秦狩摁了摁男人的唇角,看着浮現出紅潤的顔色,這才繼續說道:“這就是我的辦法,現在隻是讓你看一下效果,若是不仔細查看,是感覺不出來的,但是你能明白吧,隻是這麼做,就有效果。你的經脈是不是恢複了一些?”
“确實如此。你的辦法究竟是……”
“雙修。”秦狩打斷了他的話,直白的告訴他,“或者也不能這麼說,更準确一點講,是我的體質特殊,可以用我身體轉化靈力成一股特殊的能量,在運用于你的傷勢和根基問題。”
秦狩伸出手指按住男人想要說話的意圖,“聽我說完,那股能量,隻能在近距離使用,比如肌膚相貼,或者更進一步,才不會導緻它消散。而你的情況過于嚴重,我的建議是,與我雙修,用專門的雙修之法,借助我的身體回轉能量,來填補你的缺憾。”
魔主複雜難辨的神色落在清俊的青年身上,良久,他呵了一聲,揚起那琥珀色的眸子,“如果你沒騙我的話。”
“若是欺騙于我,我帶着你下地獄。”
“所以說,你同意了?”秦狩毫不在意這帶着深深威脅意味的話,隻要是同意了,那這瓜,還不是他想怎麼扭就怎麼扭,“放心,我這人,從不騙人。”
秦狩彎起眼眸,笑的和善無比。
“你别忘了把葉青流還給我就行。”
“啧,等你先兌現你的話再說吧。”男人沉下臉,琥珀色的瞳孔中閃過一抹血色,“不然你永遠也别想找回他。”
“好說好說。”
“既然如此,你同意了話,那我們準備準備,開始第一次療程吧?”
秦狩朝門外走去,在門口的時候,回頭沖男人微笑。
“我去準備東西,你可要乖乖待在這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