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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把我帶過來裝友善和諧嗎？
我現在是大魔頭，可不是以前那個禮儀周全的熾天使長，也不是處處讨好祂的左膀右臂。
就是讓祂知道:和諧不了，從我下地獄的那一刻起，就永遠也和諧不了了。
祂默然片刻，俯身過來，攏起我散亂的衣袍。
- 路西，衣服穿好。
我當着祂的面，又把衣領弄開。
甚至比剛才散的還要開。
挑眉看祂。
祂沒有再管，但心情看起來不太好。
啧，我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