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嚴勝都沒事哦,不過如果你們再不走的話,我可不能保證你們也沒事!”五條悟通過親切友好的交流,成功地将五條家的人“請”離了高專。
“我們就這麼走了?這哪裡像沒事的樣子,且不說悟大人,就是嚴勝,總不能說他臉上的斑紋是打戰的時候紋上的吧!擺明了是有事啊!”
“你覺得有事,你回去問悟大人啊!”
“沒,沒事。我哪敢啊,剛剛好吓人,悟大人恨不得把我們剁了!”
“既然知道,那就把你的嘴閉上,快點走啊!”
……
閑雜人等都離開之後,房間裡隻留下了四人組。四人大眼瞪小眼,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
“嚴勝,”五條悟突然撲上去抱住了五條嚴勝,五條嚴勝腳下不穩,兩人雙雙摔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兒才爬起來。
“哈哈哈哈,”奇怪的氛圍瞬間消失,夏油傑和家入硝子繃不住了直接笑出聲來。
“悟快松開!”五條嚴勝隻覺得丢人,如果不是剛剛經曆過生離死别,五條悟那聰明的大腦,肯定會被愛的鐵拳招呼一頓。
“我不,”五條悟揪住五條嚴勝的衣角不松手,像一隻應激的小獸,“除非你說再也不會離開我。”
“這種事情…怎麼說的準?”五條嚴勝說完這句話之後,五條悟就松開了手,然後開始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着他。我沒有做什麼錯事吧?為什麼感覺這麼内疚啊!
隻能說五條嚴勝對弟完全沒有抵抗力,不到十秒他就煎熬地不行,真是敗給你了,他語氣輕柔,“我再也不會離開!”
“好耶!”五條悟瞬間換了副表情,接着彈射起步,“我餓了,我們一起去食堂吧,我感覺可以吃下一頭牛!”
五條嚴勝從地上爬起來,活動了一下血脈不通的身體,奇怪怎麼腦袋還是有點疼?他用手在頭上摸索着,并沒有發現什麼傷口。
家入硝子看着五條嚴勝的動作,以為對方傷口沒有長好,“是沒有恢複好嗎,我給你檢查一下吧?”
“無事,沒有…受傷。”五條嚴勝微微蹙眉,好奇怪的感覺,“隻是總覺得…好像有人…拽我的…頭發!”
“哈,難道是中了詛咒?”家入硝子看向五條嚴勝臉上的斑紋,覺得可能性很大。
“與斑紋…無關。”五條嚴勝覺察到家入硝子的眼神,不是詛咒,但是比起詛咒也差不了多少了,畢竟這可是透支生命的東西。
“嚴勝,蹲下讓我看看!”夏油傑突然一拍手,顯然是想起了什麼,接着仔細觀察起五條嚴勝的馬尾。
“怎麼樣?”五條悟和家入硝子都期待地看着夏油傑。
“嗯,”夏油傑托着下巴,“其實很簡單,隻是頭發紮的太緊了而已!這不是嚴勝自己弄得吧,還有兩縷頭發沒有梳上去。”
“是老子幹的啦!”五條悟下意識地用上了口癖,但看起來仍然氣短,“我隻是手生而已!”
真沒想到是這個原因,不過如果是悟的話,那就很正常了。
“去吃飯!”平時很注重形象的五條嚴勝出人意料地放任頭發不管了。
“嚴勝,真的不重新弄一下嗎?”五條悟沒反應過來,不是不舒服嗎?
“梳得很好…很精神。”五條嚴勝說這話的時候差點咬到舌頭,果然做人還是要誠實啊!
“哼哼哼,”五條悟像一隻鬥勝的小貓,昂首挺胸地朝外走去。隻有同樣留長發的夏油傑,默默地對五條嚴勝比了個大拇指。
“雖然沒有吃完一頭牛,但是吃完了一桌堆得跟小山一樣的點心呢!”夏油傑覺得空氣裡奶油的含量實在是太超過了,他這個鹹黨已經快要暈過去了。
吃飽喝足之後,夏油傑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天好像是星期一來着,我們好像有課要上。”
五條悟抱頭趴在桌子上,“我一點也不想去,夜蛾老師肯定會訓我的!”
“欸,可是逃跑沒什麼用哦,夜蛾老師總會找到你的!”家入硝子三十六度的嘴裡,說出了讓人的心拔涼拔涼的話。
……
當夜蛾正道看到他的四個學生整整齊齊地坐在教室裡時,鼻子一下子就酸了,原本想好的那些話通通說不出口了,隻是交代了四人幾句,就讓他們自由活動。
“悟大人果然是被上天眷顧的男人!”夜蛾正道離開教師之後,五條悟竄上了桌子,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