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妃和攝政王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前者緊接着加上一句,“妾身就不打擾王爺了,耀兒,過來。”
“父王,兒臣告退。”
景耀乖乖沖着嬴政行禮,又哒哒哒哒跑回到了攝政王妃的身邊,嬴政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然知曉。
等到看不到這一大一小兩人的背影,嬴政才收回自己的視線,道,“趙承安,本王記得你最開始實在兵部任職?”
“回王爺的話,屬下此前确實是在兵部任職。”
趙承安沖着嬴政恭敬道。
當初還是景淵将趙承安弄進宮中,美曰其名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正應當保護先帝安全。
原身是重生之人,當初奪嫡到白熱化之時趙承安已經是名聲初顯,正因如此再重生之初原身就把還是無名小卒的趙承安收入到自己的麾下。
可惜,原身不會用人不說,還把這人給殺了。
“難你可曾想過換個地方了?”
嬴政依舊是那副沉穩地模樣,叫人無法在第一時間看透他在想什麼。
可趙承安卻聽出了弦外之音,不由心頭一陣火熱。
強壓下心頭的異樣,趙承安道,“但憑攝政王安排。”
嬴政倒是沒有在賣什麼關子,直接道,“羌國最近這些時日一直都蠢蠢欲動,大夏就隻值多事之秋,本王擔心他們有所圖謀。”
“屬下願為王爺分憂。”
趙承安單膝跪地,擲地有聲地說道,每一位武将都有着建功立業,保衛家國的雄心壯志,隻是這種機會可遇不可求,先前他被調入宮中之時,心中已然有了準備,不成想自己竟還有機會到邊關去。
羌國是草原民族起家,行事狠厲,與大夏摩擦更是摩擦不斷。
大夏兵力不弱,每次來犯将敵軍打退之後,羌國就派使者前來講和,每當這個時候朝中就分成了主和和主戰兩派。
主戰派認為應當乘勝追擊,打到他們不敢來犯,主和派則是想着那些不過蠻夷,打了未免掉價。
先帝就是個覺得會掉價的人,不僅次次議和,還把人伺候得挺好,叫人帶好些東西一起回去。
其行為之迷惑,已經讓嬴政見怪不怪了。
能生出原身這個蠢貨不是沒道理的,倒是三六九皇子看起來不大像先帝的種。
收回思緒,嬴政看向趙承安的眼神更滿意了,笑道,“此事還不着急,本王雖有打算,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過幾日羌國并要派使者來到大夏,本王需要你做一件事情。”
說着,嬴政沖着趙承安招了招手,讓他上近前來,在他的耳邊耳語了一番。
越聽,趙承安的眼神越亮,看向嬴政愈發充滿了敬佩之情。
“妙!若是如此,定然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屬下這些時日定會好好準備,不負攝政王期望。”
“去吧,不過莫讓旁人看到。”
嬴政笑意更深,擺擺手,深深遺憾難得有個各方面都和他眼緣的人,可惜不能在任務結束之後帶回大秦。
不過也無妨,這等小世界都能出現一二,他泱泱大秦還愁找不到幾個?
趙承安昂首退下,離開的步伐是那麼的堅定而穩重,徑直回了泰和殿,安排手下換班,自己則是告假出了宮。
悠然回到家中,直接閉門謝客。
周遭鄰裡想要拜訪的也都歇了心思,隻紛紛猜測宮内是不是又有什麼事情。
也就無人發現這趙府悄悄開了後門,幾個眼生小厮偷摸出來,直奔了城中的成衣店,專賣女裝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