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在他還沒有到達之前,那翠綠的藤蔓就扭曲成尖銳的形狀,穿透了護衛的身子,又像花朵似的張開芯,把他包在裡面,然後不斷緊縮的,直到他沒有動靜,直到血液從藤蔓的枝葉上流了出來,藤蔓才松開變小。
“呵,多年不見,看門狗倒是成為了護衛,海拉的品味真是越來越爛了。”
面容上有刀疤的青年,眯了眯他狹長的黑色眼眸,似乎是認出了護衛的樣子,出聲嘲諷着。
“與他計較什麼。”
另一位青年走過那變形的護衛屍體時,踩上了護衛的手轉了轉腳尖。
“走了。”接着便走過了護衛。
“哈,我看是你更計較。”
面容上有刀疤的青年跟上另一位青年的腳步。
“嗤,狗女人的護衛,我還是想讓他死的透徹些。”
他的腳步頓了頓,下垂的指尖浮現出幽暗的火焰,指尖勾了勾,那火焰便朝着護衛的屍體上落去。
幽暗冒着藍光的火焰像極了地獄之火,吞噬着那具變了形的護衛屍體。
血液的味道彌漫整個幽冥城堡裡,那是一場無聲的屠殺,裡面的人都是他們的獵物,都是任由他們宰割的羔羊。
嘭!
的一聲巨響,房門從中間被打破,木渣碎落在地上,一道身影也被甩了進來。
踏踏踏
的腳步聲像是踩在了人的心上。
“海拉,我們回來了。”
腳步停頓在房間門口,那是惡鬼的呼喚。
噗!
被打進房間的是一位少女,此時她趴在地上,一口淤血從她口中噴出,她那身上的制服變得破碎,而看得到肌膚上覆蓋着一些血痕,平時被打理的筆直筆直的橘色短發也亂極了,其中一邊的短發似乎是被什麼削掉一樣,差次不齊。
“呵,原來是失敗的老鼠被放了出來。”
女王陛下撐着手慵懶的從床上坐整身姿,雙足垂放于床前,不緊不慢的用修長的指尖勾起了落在手臂上衣袍。
“啊哈,真是讓哥哥們失望啊。”
面容上有着刀疤痕迹的青年,看着他眼前的景象,低笑一聲。
“這是你新的小寵物嗎。”
另一位與女王陛下有着同樣銀色發絲的青年,眯了眯血色的眼眸,看向躲在海拉後面的少年。
下一秒翠綠的藤蔓破床而出,捆綁着少年拖到了他的面前。
“女……女王陛下”幼齒般白俊的少年想要轉過頭去,卻被面前的青年鉗制住了下巴。
“嗤,也不怎麼樣,海拉你似乎和以前一樣瞎。”
青年捏着少年的臉,左右看着,似乎辨認貨物一樣。
“海勒,你還沒有看出來嗎,這頭小寵物像極當年海拉喜歡的人族祭司。”
海柯伸出了手拍了拍少年那白俊的小臉。
海柯話一說完,女王陛下海拉的臉就冰冷起來,那隻空蕩蕩沒有眼眸的眼眶看起來吓人極了,另一隻血色裡面藏着彎月的眼眸眼底結了寒冰。
人族祭司,是她的禁忌。
“找死,竟敢冒犯女王陛下!”
橘撐起身子,腳尖點地,身影向前閃去,手腕一轉,水滴出現在她的手中。
“太慢了,小東西。”
橘還沒有近身,海柯擡手一抓,扣住了橘的脖子。
“呵”
橘被他掐着脖子,冷哼一聲,快速出掌,拍在海柯的身上。
凝聚的水被打出去時,變成了冰了刺進海柯的胸前。
“不知死活。”
海柯的臉黑了下來,狹長漆黑的眼眸盯着被他掐住脖子的少女,接着把她狠狠地摔了出去。
“海拉,你的身邊還是有這麼多向着你的走狗,真不錯哈。”
少女的水可以變成冰真是出乎了海柯的意料,剛剛少女的屬性是水,與他的火相克即相融,又是幼崽,海柯便沒有用出多少實力。
現在看來,倒是有些心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