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微風拂面而過,給這個炎熱的夏日午後帶來絲絲涼快,樹上的蟬鳴聲也此起彼伏的響起。
風吹動了樹葉,吹動了少女的裙擺,吹動了少女的金色秀發,吹動了少女頭頂上的花帽,俨然就是一幅夏季景象。
她走進了教堂,身上帶着祥和的氣息,她那美麗萬分的側顔帶着莊重又神聖表情的看着光明神的塑像,然後緩慢的閉上了她眼睛,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安靜的祈禱着。
第四天了,這是在這個教堂裡看見她的第四天了。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的腦子出現!
如果……如果再一次看見她的話,那麼……
那麼罪惡的欲望将會把她吞噬,看不見的手将會把她拉進黑暗的帝國,把她吃的片甲不留。
奧根斯特國的撒吉普城鎮是有名的美酒之都和狂歡的不夜城。
這裡有衆所周知的巨大賭場和鬥獸場,上一秒你可能還是個衣冠楚楚富翁,下一秒你可能就是個輸得隻剩内褲的窮鬼。
一瞬間的暴富和一瞬間的平窮,激起人們越賭越兇的心,人人都不甘平凡,都不甘心自己是個窮鬼。
于是越賭越大,越賭越誇張,越賭越離譜,最終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賭上最後的家産,拼死一搏。
赢了,那是天堂錢财滾滾而開,輸了,那是地獄家破人亡。有些人的承受能力弱,接受不了自己從百萬富翁千萬富翁到窮鬼的過度,紛紛抑郁跳樓自殺。
但還是會有大把大把的人願意去賭,享受那在天堂地獄徘徊的一瞬間刺激,或是快感。
理爾夫就是一名瘋狂的賭徒,前三天他已經輸了一千萬金币了,全輸在大轉盤上,現在他就隻剩下了五千金币,對他來說根本就不夠,他打算去賭别的了。
賭馬,十匹優質的好馬比賽快跑,按号數一到十編碼,壓其中一匹或幾匹,最先到達終點的馬赢,壓對了赢錢壓錯了輸錢,很簡單的遊戲規則。
理爾夫一進去,就看到了一場比賽的開始。
十匹馬的缰繩從它們的主人中脫落,它們都飛快的飛奔而去,其中五号馬一馬當先,七号馬緊随其後,再是四号馬,三号馬,九号馬。
觀看席很多人熱烈歡叫,他們都是賭徒。
"good!good!五号!"
"赢了!赢了!五号快點!"
"fuck!fuck!七号趕上它!老子的錢!"
"哦天!五号你太棒了!再快點!"
"no!no!no!三号快啊!"
"光明神!這該死的九号怎麼了!天啊,上局可是它赢了!"
"天!五号!"
賽場上一隻領先的五号馬,不知道怎麼回事速度好像慢了下來,被七号馬超過,九号馬超過三号馬和四号馬,跟在了五号馬的後面。
"no!no!該死的!"
"fuck!"
"艹,該死的七号!"
"五号個垃圾,被超了。"
"天!今天幸運女神一定眷顧了我!七号!"
"赢了!"
最後先到終點的七号馬,然後在五号馬,接着是九号馬,剩下的忽略不計。
理爾夫決定把他最後的錢壓三匹馬,五号馬的賠率是1:75他壓了兩千金币,七号馬的賠率是1:100他也壓了兩千金币,九号馬的賠率是1:44,他壓了一千金币。所有的家當都壓了上去,隻求這次能回本。
接着,一場比賽就又開始了。
這次一馬當先的是七号馬,緊随其後的是九号馬,然後是五号馬。
接着是三号馬,四号馬。
“七号!七号!”
“快快快!七号!”
“沖啊!赢了老子就回本了。”
“可沒有多少錢了,七号快沖!”
“靠,fuck! fuck!九号超過它!”
“超過它!超過七号!”
到一半路程的時候,三号馬成了黑馬殺了出來,超過了在它前面的五号馬和九号馬,緊緊的跟着七号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