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家。
火影猿飛日斬和日向日足,還有衆位日向長老站在一處。
衆人身後,是沉默不語的日向日差,他是日向日足的雙胞胎兄弟,同時也是從小就被打上籠中鳥烙印的日向分家。
日向為了更好的保護白眼,将家族分為了宗家和分家,宗家負責保護和發揚日向一族,而分家則是為了更好的保護宗家。
日向日足屬于宗家族長,經過商讨,衆人一緻決定讓與日足長得一模一樣的分家日向日差替死。
而對于自己的親兄弟要替自己送死,日向日足痛苦地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咬着牙,不想同意。
但最後卻被早已釋然的日差用拳頭說服。
日向日差選擇用死亡來換取被籠中鳥奪去一生的自由。
“希望你們能告訴我的兒子甯次,我是自己選擇了自己的命運。”
話音說完,日差大步離開,推開障子門,準備迎接即将到來的死亡。
所有人都接受了這個事實,但誰也沒想到,日差推開門後,見到了不是空曠寂寥的門院,而是三個筆直站在門口的宇智波。
最前面是一個和雛田小姐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他不太認識,她身後站着兩人,其中一個看起來隻有幾歲的人他也不認識,但是最大的那個他知道,那是宇智波富嶽的長子,宇智波鼬。
一個難得的天才。
房間内顯然也有人發現了門外站着的三人,看到他們衣服上的團扇,立馬就有日向臉色跨下,憤怒地叫嚣起來,“宇智波?喂!你們是怎麼闖進來的,來日向家沒有遞上拜帖,宇智波的人就這麼不試禮數嗎?!”
日向和宇智波同樣是關于眼睛的血繼界限,處于地位的競争,私底下兩家的關系一直不好。
當然,一直都是日向憋屈得多,這也導緻,日向單方面看到宇智波就不爽。
“宇智波上門來有何事?”在外人面前,日足終于恢複了族長的威嚴,他整理了一下被打亂的衣衫,面容冰冷,先是形式上的問候了一句,接下來立馬變得嚴肅冷漠,“希望你們能給出一個恰當的理由,否則擅自闖入之事,日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哈哈,日向叔叔,下午好啊。”宇智波曦第一個給了回應,隻見她揮起手,對所有人露出燦爛的笑容,“你們也别那麼嚴肅嘛,我是特意來感謝日向叔叔救命之恩的,隻不過進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多少日向家的人,就想着多走一點看看,沒想到就走到這裡來了。”
曦笑得更為開朗,為三人找了個勉強的理由,同時也為日向蓋上一層面子。畢竟她不可能說,是因為日向家的人太菜了,在鼬哥的手底下,撐不到幾招吧。
日向日足顯然也知道,心裡雖然不舒服,覺得日向被冒犯,但是要跟幾個小孩,其中兩個還是和他女兒雛田一樣大的人計較,也沒有好意思拉下臉,便也沒過多追究。
隻是聽了曦的話,日向日足仔細觀察了她一眼,對方出色的面容,讓他記起了帶回雛田的那天,确實順手救了一個宇智波,這樣一看,這個小姑娘确實就是對方。
說來,要不是對方及時拖延,說不定最後還來不及救下自己的孩子。想到這裡,日足的臉色好了不少。
“幾位來拜訪,是該好好禮遇一番的,但現在族内有要事處理,還請隔日再來吧。”說着就要逐客。
“等等,日向叔叔!”曦為了避免被趕出去,急忙回道:“說不定日向這樁要事還和宇智波有關呢!”
說着,同時将鼬和佐助往門裡面拉,過後,想到不久前在門外聽到的一番話,又不容置疑地伸出小短手,拽着日向日差的衣服,一點一點,在對方吃驚的表情中,吃力地也将他也拉了進來。
“還請見諒,我們巧合聽到了諸位剛才的商讨,想要提一句,我們宇智波不同意。”
“宇智波不同意日足叔叔因為雲隐的要求而死亡,也不會同意日差叔叔因為這件事去替死。”
“喂!你在說什麼!”曦的話才剛落下,就有日向家的人暴躁的站了出來,同一時刻,所有日向家的人也對三人怒目而視,“宇智波有什麼理由不同意,這是我們日向家的事,難道你們就已經嚣張到這種地步了嗎!”
“宇智波難道已經認為自己是木葉的老大了嗎?!”
“想要羞辱日向?我們可不會懼怕你們!想要打架的話,就盡管來吧,日向可從來不懼怕宇智波。”
“對!日向可不害怕你們!!”
在場的日向模樣兇狠,當場就雙眼冒着青筋,将白眼顯露出來,恨不得立刻與口出狂言的人決一死戰。
鼬也同樣表情一冷,雙勾玉寫輪眼當即出現,擋在了曦和佐助身前。雖然佐助有點被日向的殺氣所吓到,但還是鼓起勇氣,勇敢露出單勾玉,将宇智波曦擋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