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磊心裡仍舊有些可惜,景鶴這回竟然還是沒有主動找他開口服軟,他剛才還以為這個賤人終于餓得受不住想通了呢!
眼看景鶴隻是進洗手間解決個人問題,梁成磊和保镖們都沒在意,他們又将精力放在其他事情上。
梁成磊和保镖們都沒有想到,景鶴這回可不僅僅隻是進洗手間解決一下個人問題。
大概半小時後,其中一位保镖擡眼看向監控,在看到景鶴還是沒有從洗手間出來之後,他有些困惑,腦海中更是閃過某些零碎不成型的念頭。
半個小時了,景鶴怎麼還沒出來?就算是便秘,也不至于這麼久吧!
何況景鶴這些天一直餓着,一口粥都沒喝過,恐怕便秘的機會都沒有吧!
又等了好一會兒,監控裡,洗手間的門還是一動不動,完全沒有被打開,畫面中依舊看不到景鶴的身影,保镖開始感到焦慮不安。
“姓景的那小子這麼長時間都沒出來,不會是出事了吧?”保镖小聲嘀咕。
旁邊另一名保镖聽到他這句話,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不好,這小子該不會在裡頭搞事吧?”
這位保镖立即聯系梁成磊,主動将他的猜測告知。
被保镖這麼一提醒,梁成磊立即從椅子上蹦起來,激動道:“你們趕緊的,去屋裡看看!”
“等會兒,洗手間裡的窗戶也是被加固過的吧?”
保镖當即回應:“都是加固過的,他就算有再大的力氣也打不開。”
所有保镖立即行動起來,拿了工具才把景鶴所在的房間門打開,随後火速來到洗手間前。
與此同時,梁成磊也走出他的房間,在客廳親自盯着保镖們的動作。
保镖并沒有直接沖進洗手間,畢竟裡頭的景鶴可是他們雇主“看上”的人,需要避嫌。
站在洗手間門口,保镖頭頭大聲開口問:“景先生,你怎麼了?”
裡頭并沒有傳來任何聲音,非常安靜。
保镖頭頭又喊了幾聲,卻始終沒有得到景鶴的回應。
景鶴該不會是直接餓暈在洗手間裡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性,保镖頭頭果斷決定破門。
門把手很輕松就被擰開,并沒有被景鶴反鎖。
保镖頭頭将房門緩緩推開,衆人立即看向洗手間内部的情況。
隻是,看了一會兒,壓根就沒有看到景鶴的身影,保镖頭頭頓時慌了,他領着同事們進入這間面積不算大的洗手間,開始搜尋景鶴的身影,确定他是不是通過窗戶逃跑了。
洗手間的窗戶肉眼看着還是完好無損,不像是能通過一個成年人的模樣。
就在保镖們又是檢查窗戶,又是搜尋洗手間内各處角落之時,異變發生。
正在被保镖們搜尋着的景鶴竟然突然從門後冒出,随後一個拳頭,就将離他最近的一位保镖擊倒在地。
這位保镖的痛呼聲立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衆人扭頭看到揮舞着拳頭的景鶴,一下子都慌了。
他們還記得景鶴那不似常人的巨大力氣,還記得那回他們這麼多人全都被打趴下的慘痛經曆呢!
趁着這些人慌神的時候,景鶴又迅速攻擊另一位保镖,這回又是迅速将人揍得當場倒地,直接喪失反擊能力。
保镖頭頭這才回神,他大聲開口:“兄弟們,大家一起上!”
景鶴被餓了這麼多天,就算當初力氣再大,餓了這麼久,肯定也不比原來的狀态,他們這麼多人聯合在一起,就不信對方還能像上回那樣。
聽到保镖頭頭的吩咐,衆人也紛紛回神,并且果斷進入狀态,嚴陣以待。
景鶴眼下狀态不如原來,幹脆速戰速決,主動攻過去。
與此同時,外頭的梁成磊通過監控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保镖們将景鶴帶出洗手間,他有些心急難耐,倒不是擔心景鶴,而是怕這賤人逃了或者是直接死在了洗手間裡,不給他折磨這個賤人的機會。
梁成磊沒有猶豫過久,就走到這間房門前,探頭查看裡頭的狀況。
此時,房間裡空無一人,保镖們仍集中在洗手間裡,也不知道裡頭的情況到底如何。
就在梁成磊思索着該不該進去看的時候,突然,一些動靜傳到他耳邊。
梁成磊集中注意力聽清這些從洗手間裡傳來的聲音,好一會兒,他驚恐地确定,這分明是一些拳腳聲,以及好幾道屬于不同人的痛呼聲!
梁成磊當即反應過來,轉身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