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赫越輕哼了一聲,感官包裹還是令他騰起一瞬愉悅。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遇到過如此新的新人,就算有些新鮮感,但這技巧實在拙劣得不像話。
他的手指觸摸到科維勒繃緊的下巴,那裡被撐得變了形,能夠摸到突出的部分。
用力按壓的瞬間,赫越甚至能到感受到自己手指上的力道。
“放松……上校大人,就現在這個程度,你覺得你能讓誰滿意?”
科維勒咽嗚點頭,用了勁兒咽,也顧不得幾近極限的情況下喉間撐得發疼,以及下巴快要被赫越捏到脫臼。
應該,表現得更好一點……
混沌的意識裡,他的腦中隻剩下這個掐頭去尾的念頭。得出這個結論的原因,以及這個結論要達成的目的,被直接抛到了腦後。
發愣的間隙,赫越幹脆拽住了他的頭發,毫不留情地按。
他連痛呼都無從發聲,隻覺得自己的鼻尖撞到了赫越的身前,一瞬間的窒息感以及撞開的喉嚨令他涕泗橫流。
“這樣,學會了嗎?”
科維勒恍惚地點頭,聽話地往前撞。他的動作沒什麼章法,但如此粗魯地撞開自己的喉嚨,受苦的反而是他自己。
他顧不得喉間的疼,隻是更加盡心盡力。
赫越垂頭饒有興緻地看着他,總算能從每次都往極限上擠的過程中獲得享受。他漫不經心地輕撫過那枚肩章,心裡蒙起些異樣的爽/快。
肩章在白熾燈的照射下銀光發亮,在冰冷的地窖裡晾了許久之後,摸起來格外冰涼。
“這是上校大人的肩章,對嗎?”
手下的人一顫,明顯比先前抖了不少。他說不了話,隻得咽嗚着點頭。聲音全部堵在喉嚨裡,化作模糊的音節。
喉結上下滾動,.往更内的地方滑去。
這是上校大人的肩章。
匍匐在赫越面前小心侍候的人,是穿着整套規整的軍服,佩戴着帝國榮譽勳章和上校職位肩章的男子。他踩着無數人的鮮血和屍/體爬到最高的位置,直到甘願奉上尊嚴,屈膝跪下。
“上校大人,你知道刻進思想刻印和解開思想刻印意味着什麼嗎?”
赫越的聲音染上興緻頗高的勁頭,上揚的語調是被盡心對待着的愉悅。他生起些調笑的樂趣,特别是手下的這位上校明顯因為他的淩.顯得悲憤不已。
“身為雌蟲,沒人告訴過你雄蟲是怎樣撞開刻印點,注入信息素來攥寫刻印的嗎?”
科維勒當然知道,這是雌蟲基本常識的第一課。
“你這是在求我.你啊,上校大人。”
赫越松了抓住他頭發的手,轉而輕輕拍打了幾下他鼓起的臉側。扇過耳光的那一側明顯更紅更腫,嘴角也滲出絲絲血迹來。
“那就拿出點求.的态度來,上校大人。”
科維勒僅存的一點點無意間看過視頻的記憶,竟在這時成為了救命稻草。縱使生澀得出奇,他還是盡全力模仿。赫越的話碾碎了他最後的矜持,好像比剛剛那一記耳光還要疼地落在他的臉上。
對,他一開始就應該意識到,解除刻印的方法有且隻有一個,他就是來求.的。
“再努力一點,上校大人。”
科維勒的肩膀晃動的時候,肩章上的流蘇也來回晃悠。
細碎的流蘇折射出晃眼的光芒,精緻的肩章雕刻着榮譽和輝煌。無數人敬仰的目光曾經注視着這一枚肩章,而現在,它又以另外一種姿态落入赫越的眼神裡。
那種輕蔑又低劣的凝視。
科維勒擡眼時,在模糊的視線中看到了那個神情。
冰冷的肩章将炙熱的溫度通過厚重的制服傳導到了身上,除了臉頰,肩膀也變得格外滾燙。強烈的反差成為堕.的起點,慢慢拖着他一點點下墜。
強烈的反差化作了幾近詭異的興奮勁兒,湧上了神經。
科維勒一個激靈,已經跪得發麻的雙膝欲蓋彌彰地動了動,試圖掩蓋軍裝制服之下層層掩蓋的秘密。
但這當然逃不過赫越的目光。
“竟然會因此興奮啊,你的感知系統壞掉了嗎?”
低吟的聲音帶着愉快的尾音,将科維勒試圖掩蓋的秘密悉數袒露在眼前。
“還是說,我們親愛的上校大人,是一個好生穿着正氣凜然的軍裝,卻又.又.的.貨……”
【科維勒,5%】
一直掌握着局勢而遊刃有餘的赫越被系統突然的提示音驚了一下,輕輕挑眉間,思維頓了一下。
他看着科維勒頭頂一閃而過的系統數字,輕笑了一聲。
看來他說的話,還真是,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