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個樣子,不像百分之十的樣子。
蘇酥從衣袖裡掏出一個白瓷瓶,倒出幾顆藥丸子,沒就水直接咽了下去。
等到之後平複了下來,她才坐到桌子邊,拿起茶杯喝水。
此期間,秦顧文完全處于就幹杵在一邊的狀态,絲毫動作也沒有,蘇酥倒是好奇地回看他一眼:“秦公子,你再躺回去,你的傷,藥還沒上完。”
秦顧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腦補了什麼,總之就是一臉沉重地回道:“神醫還是先行休息吧,在下的傷現在并不是很重要。”
蘇酥突然手腕一轉,指間夾着幾根針,微笑道:“你說什麼?”
“……不,我什麼都沒說。”男主看着發亮的針尖,咽了咽口水,立即答道。
而秦顧文剛躺回床上,蘇酥就沒客氣地把他衣服扒開,手指上挖了一大塊藥膏準備給他抹上。
突然,門被外面用力的推開。
蘇酥和秦顧文就保持着手還摁在對方傷口上的姿勢往門口看去,正巧就對上了表情瞬間僵住的青年。
青年烏發束起,略帶英氣的眉一皺,冷着張臉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蘇酥動作迅速地将手上的藥膏粗暴地抹在秦顧文的傷口上,也不管對方被這麼一對待瞬間變黑的臉,直接站起來說道:“師兄你怎麼來了?”
那臉色不好看的青年就是原女主的師兄。
也是給男主下蠱的人。
還是在劇情裡因為女主被男主傷到心而決定把男主直接搞死的人。
蘇酥覺得自己有必要保住男主這條狗命,起碼在她沒将進度刷完之前,男主不能死。
但是,現在就說不定了……
秦顧文被蘇酥粗暴的一抹疼得直抽冷氣,關注點卻在師兄這兩個字上:“師兄?”
怪不得他看這個人怎麼這麼眼熟。
師兄被蘇酥這幅樣子氣笑了,他挑眉看着被蘇酥擋住但還是能看出是個男人的秦顧文,指着他問道:“這個人是誰?”
潛在意思是,回答的不滿意,我就把他弄死。
“師兄,他是我的病人。”蘇酥蒼白着臉強調道,“我的。”
但是她那張剛才發病而顯得格外蒼白的臉實在沒有什麼威懾力。
至少對師兄沒有。
青年不滿的眼神直直地戳着秦顧文,說道:“那你們這個樣子是怎麼回事?”
盡管是要讓秦顧文在青年面前保下命,但是并不想讓自己顯得弱氣的蘇酥腰闆一直,理直氣壯地回道:“當然是在抹藥啊。師兄,以前你受傷的時候,我也是這麼給你抹藥的。”
師兄:這能一樣嗎???
自家白菜被豬拱了還趕着上去要被拱白菜還覺得挺自豪了?
青年沉默了一會兒,黑着臉地咬牙切齒道:“這能一樣嗎?”
蘇酥半點沒猶豫地點頭:“一樣。更别說,秦姑娘還是個女孩子,請對人家溫柔一點好嗎,師兄?”
還被蘇酥摁在床上起不來的秦顧文滿頭問号:???
師兄愣愣地張開口:“……啊?”
睜着眼說瞎話的本事,今天,算是見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