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從曲線圖上面來看,每次數據上漲,除了開始幾次,後面的好像都是将魔尊的負面情緒引了出來,任務要他折辱魔尊,應該就是要引出他的負面情緒......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主系統和主神的回複都過來了。
【主系統:劇情僅供參考,無任何bug,意見駁回。】
【主神:。】
?
好人都變成白切黑了還沒bug?
原劇情一位清清楚楚的白月光都扭曲成這樣了還駁回?
主神,算了,大佬他又沒見過,不敢說話。
楚青琅感到心梗,剛準備重新發信給主系統,便感覺整個人開始下沉。
他緩緩睜開眼,湛藍的天空被小巷分割成一線,從巷子旁伸出的枝桠上有麻雀正在歪着腦袋看着他。
四肢經脈蔓延的渴望此時盡數消失,變得如同往常一般,源源不斷的炙熱體溫從後背傳來,楚青琅這才發現他是坐在地上靠躺在了兆歧的懷裡。
這是解決了?當時兆歧好像是說什麼陰陽什麼的?
楚青琅扭身掐住身後人的脖子,看着被狼型面具遮住面容的兆歧,聲音帶着戾氣,“你是故意不告訴我的?”
被扼住氣管的兆歧眨了下眼,“主人,我以為您知道藥效,而且我隻是暫時用妖力壓制下來那個藥效,後面如果您不再吃丹藥的話,依然會發作的。”
呼吸撲灑到虎口,聞言,楚青琅微微放下了心,下意識地松了下手,他聲音恢複到了平常的冷淡,“你之前說的陰陽什麼的可以解決?”
兆歧說:“是陰陽合道決。”
楚青琅狐疑的瞧着他,伸手将那面具推到一旁,“可有什麼代價?”
紅眸幽幽,兆歧道:“這個是雙修法門。”
他下意識地放手,站起身踹了一腳坐在地上的人,聲音拉高,“你要我和你這個奴隸雙修?”
兆歧面上微微蹙眉,好似在忍痛,幾息後他才道:“主人,還有辦法。”
“什麼?”
“明天我去殺了謝塵緣,或者去魔域尋找懸靈草旁的守護妖獸。”
兆歧跟着站起身後,墊在兩人身下的黑袍悄無聲息地消散,但是楚青琅并沒有注意,他隻是在思考着兆歧的方法。
良久,他才說:“你打得過他?”
兆歧搖頭,“一命換一命,偷襲的話是可以的。”
楚青琅又說:“那你說什麼?就你那千瘡百孔的身子,死了還不夠我虧的!而且魔域距離那麼遠,我在路上都能被折磨死!”
而且他才不信謝塵緣會這麼輕易地給他解藥,他一定有所求。
楚青琅拉着臉,轉身走出了小巷。
身後兆歧重新戴好面具,又悄無聲息地跟了上來,他看着一臉不爽的人,“主人,說是雙修,其實不用過于親密的接觸。”
楚青琅打斷他,“閉嘴!煩死了!”
從昏暗寂靜的小巷裡走出,沿街小販和酒樓食肆便越來越多,叫賣聲,聊天聲也不絕于耳。
仿佛被這煙火氣感染,兩人的腳步也漸漸放慢起來。
楚青琅摸着腰間的玉佩,表面上還是一副矜貴傲氣的神色,對于兆歧的建議不屑一顧,但是心中他卻已經開始盤算着如果答應這個雙修能帶來什麼了。
兆歧一定不是随便提出這個解決辦法的......
該死的謝塵緣,他遲早要讓他付出代價。
“主人。”
一個油紙帶着甜膩香氣出現在他的面前,裡面是盛着滿滿當當的酥糖和一些别的甜食。
楚青琅皺眉疑惑看着已經戴上了面具的兆歧。
“丹生說您喜歡吃。”
他盯着那微透的紅紗,仿佛可以瞧見那一向冷漠的紅眸,又想起先前他蒼白的臉色,心中的戾氣莫名其妙地開始消散。
他上前一步拽住兆歧的領子,低聲說:“你......”
但是話還未出口,就有一個人從酒樓中走出,瞧見了站在路中間的楚青琅和同他挨得極近的男人,神情略微陰沉了一瞬,又笑着走了過來。
“青琅,怎麼了?你的奴隸惹你生氣了?别直接用手啊,用手多疼。”周然笑眯眯地遞過來一條鞭子,“用這個,不傷手,我平常都是用這個教訓下人的。”
楚青琅睨了他一眼,将此人同遊船上第一個開口調侃的人對上臉,他不耐道:“關你什麼事!我愛怎麼教訓人就怎麼教訓,起開!”
說完,他便想着繞着此人離開,但是又被周然擋住了去路,“青琅還不開心啊,馬上就是缥缈宗的選拔了,我邀請了一個據說是缥缈宗的弟子,組建了一個賽馬蹴鞠遊戲,一起去參加一下啊,沒準可以掏出一些内部信息呢。”
随即從酒樓中走來了幾人,一同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勸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