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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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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我出現前,小悟也沒有出生吧。在都沒有最強祖傳術式的前提下,你們也沒有變成咒術第一家。”

禅院虻矢被她的那道“怎麼能自己不努力,光想着指望别人呢。我對你們這屆禅院家的人太失望了!”的眼神盯得發毛,無端受到譴責的老家主根本沒辦法以理服人,于是幹脆把小孩給扔出茶室。

所以芽生至今想不通其中的彎彎繞繞。

她還以為“以強者為榮”的咒術界是誰厲害誰就是老大呢,畢竟從低級往上翻看,越靠近一級術師或特級的存在越稀少,而越是強大的術師所要面對的詛咒越強。

顯而易見的啊,這誰都得指望實力金字塔頂端的人幹活,可不就應該是越有能耐的人越有話語權。

可結果呢?

芽生瞥向角落處正拉着五條才人說話的蒼發老頭,對方耷拉下垂的皮膚皺巴巴的,連眼皮都沒逃過一劫,眼睛因此被蓋住了一大半。

她屈肘怼了怼甚爾,湊近問他:“那邊那個——像爛掉的橘子皮的老頭兒,是不是跟諒的實力差不多?”

“半斤八兩吧。”

“你說成為總監部高層的條件是什麼啊?”

“以後不想當家主了?”

“就覺得似乎是個安全的鐵飯碗,你看他都這麼大歲數了,實力一般但手腳健全,還很健康。如果不是運氣特别好,那肯定就是高層内部的待遇不錯,工作都扔給基層員工去幹了。哪像咱們——家主都得親自出門領任務去祓除咒靈。”

“嗯,确實。”

禅院家主:“咳咳、咳!”

禅院虻矢覺得自己再聽下去就要當場氣暈了,連忙用力地揮手讓芽生走開。

“既然該見的人都見的差不多了,那這邊就沒你的事了,先去後面的那間小茶室等我。”

芽生:“中途離場不好吧。”

“……趕緊滾。”

得令的芽生毫不猶豫地推了下甚爾的胳膊,催促道:“走走走咱們趕緊走,剛才就看到那裡面擺了好多好吃的!”

他就知道!

禅院虻矢長憋一口氣,直直地目送他家的繼承人揚長而去。

等眼前再無芽生的身影時,老家主這才徐徐地呼出悶在胸腔的濁氣。

“芽生還是這麼活潑啊。”

五條才人走近說道。

禅院虻矢冷哼:“她跟你不熟。”

五條才人見怪不怪他的态度,笑眯眯地說:“總會熟絡起來的。加茂君那邊如何?”

“他的态度不重要。那些東西本就不該再留在加茂家,”禅院虻矢語焉不詳道,“保不準是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髒活,到那時我和你也占不到便宜,從結果上看難道不是順水推舟幫了高專那邊?早就聽聞高專被委任收回咒物并保管的工作,但隻怕至今都礙于加茂的地位而沒有強制執行吧,哼,東京那邊新上任的高專校長還真是個軟性子。”

“……禅院君,你當真願意入局讓芽生涉險?”

禅院虻矢:“她不缺那點靈光乍現,我也根本不需要急于她未來的成長。”

五條才人不解道:“那是?”

說至此,禅院虻矢突然眼冒火星地憤懑道:“我最近發現這兔崽子竟然會偷偷溜出去,她是半點不把老夫的話放在心上!”

啪——

他攥在手中的酒盞應聲而碎。

“所以現在心急的人不是我,是她。”竭力控制住情緒的禅院虻矢看向身側的五條才人,怅怅道,“才人,比起你的瞻前顧後,這小混蛋可比你有膽識和瘋狂多了。”

說完這老家主又開始表現出了得意的攀比勁兒。

“……?”

稍稍愣住幾秒後,五條才人失利地低笑起來,“禅院君你說的對。”

-

禅院虻矢和五條才人聯手做了一個局。

兩家相繼擁有最強相傳術式後,如今在咒術界的勢頭自然也是水漲船高。想要趁機向日益衰敗的加茂家施壓,稱不上是多難的事情。

但今天他們欲要撕開的這道口子非比尋常。

那缺口中烙印着讓加茂家蒙羞的污點,且摻雜着污濁又肮髒的血迹、咒力與皚皚屍骨。

——咒胎九相圖。

危險級别越高的詛咒,越容易産生出高度智能者。

而被人類生母的怨念所養育的九個死胎中,有三個達到了特級咒物的實力。

五條才人的目的便是喚醒這三個特級咒物的其中之一,說是他多疑也好,說他瘋了也罷。唯獨一點,那就是年幼的五條悟定然不可以像記載中的那二位六眼般離奇地去世,現代的六眼絕不能出現任何的差池,絕·對!

因此五條才人急需得到與加茂憲倫有關的情報。

但僅靠五條家出面還不夠。

在這個情形下,賭上禅院虻矢會入夥是他的不二選擇,然後再聯合早就該動手回收咒物進行封印卻遲遲找不到時機的咒術高專負責人。

五條才人面不改色地講述着他的計劃。

與這隻笑面虎同流合污的禅院虻矢也端坐在一旁,目光緊緊地鎖定在面前貼滿了大大小小符咒的封印室。

而面色慘白的加茂家主跌坐在角落,他被五條才人和禅院虻矢軟硬兼施地直戳痛楚,早已六神無主、不再開口說話了。

剩下的一位是現役的東京都立咒術高專校長,正默不作聲地低頭降低存在感。

“所以你們他媽的就借芽生的術式去調伏咒靈?!”

被禁锢在地上的甚爾緊咬牙關地嘶吼道,額角的青筋暴起。

草!怪不得會提前支開正雪和正弦。

師走芽生她是哪門子的蠢貨嗎?!死老頭子讓她幹什麼就去幹!

甚爾擰頭,源源不斷在外洩殺意的瞳孔在眼眶中戰栗,他扯起溢出血腥味的喉嚨繼續喊道:“禅院虻矢,我遲早要宰了你!”

用術式先一步封鎖住甚爾行動的五條才人看向禅院虻矢,似是羨慕地說道:“禅院君,這代的禅院子弟真是人才輩出啊。”

禅院虻矢:“……”

良久後,禅院虻矢低下頭與那雙來自他血緣的綠眸對視,他想自己大概還沒有老花眼,所以才會一點不落地看清裡面的所有血絲和水珠,同時看清混雜在其中的全部情緒——對他的恨意和對芽生的在意。

是在哭嗎?

話說,上次看到甚爾這孩子流眼淚是什麼時候了。

被辱罵做禅院家的廢物?在武場裡被欺負?還是被拖進禁閉室受罰?

……似乎都不是,他一直倔強地要死。

禅院虻矢啞然,“調伏儀式不能多人在場你是知道的。老夫在與芽生定下比試的那天就早已跟她談過此事,她也表示想借此趕緊提升實力,我隻是……如她所願。”

“去你大爺的如她所願!你放屁之前先用脖子上的擺設想清楚——到底是誰在逼她!”

甚爾不管不顧地繼續輸出:“難道不是你嗎?見到芽生的天賦後,就開始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滿意現狀,然後想方設法地威逼利誘她,現在貓哭耗子裝你爹的裝!”

禅院虻矢:……

“你——!!”

吱呀——

一道狀态外的推門聲迫使甚爾的怒吼中道而止。

“?!”

“芽生!”

意識到這聲音的來源是何後,等待在外的所有人都迅速地朝封印室的方向看去。

芽生:“……?”

同款懵逼臉的芽生用手摳摳臉頰,慢慢地走出黑漆漆的門口,露出緊跟在她身後的一位紮着沖天雙馬尾男子,然後在萬衆矚目下,出聲打破了這鴉雀無聲的場面。

她介紹道:“那啥,他叫脹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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