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号任務,貝爾摩德帶那三個新人去東京銀行總部,取走大空戒指,但遇上武裝偵探社導緻任務失敗,迫使琴酒出手。
在其過程中,貝爾摩德知道任務真相,威脅朗姆,說動BOSS,由貝爾摩德取走大空戒指,而琴酒的任務卻再次變動,成了将彭格列家族首領帶回組織總部。
琴酒當時沒想過完成任務,最多隻想着拖延時間,但是因為十年後的自己,反而促使了彭格列家族和組織的合作。
朗姆此時如坐針氈,但琴酒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他,修長的手指輕敲桌面,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幽綠的眼眸中閃過一道明顯的嘲弄意味,繼續說道:
“監控數據和彭格列家族有沒有關系,你最應該問的是朗姆。”
朗姆如鲠在喉,想狡辯一下,但琴酒說的又全是實話,認真追究起來的話,别墅事件,也和他脫不了關系。
宮水掃了一眼朗姆,紫色的瞳孔中掠過一絲幾不可察的冰冷情緒。
他和波爾多,百加得負責的組織區域都在國外,根本不可能對日本境内組織發生的一切了如指掌,偏偏朗姆是個心眼小的,在背刺琴酒的同時,也對自己的“盟友”多有防範。
在解決掉這兩個最麻煩的人後,琴酒審視了一圈在場的幾人,最後才在衆人驚異的目光中站起身。
他對着烏丸蓮耶恭敬的彎下腰,銀白的長發垂落,空氣安靜了刹那,貝爾摩德第一個反應過來,她壓下心中的詫異,緊随其後,一瞬間,即使再不情願,其它人也紛紛起身,對着烏丸蓮耶恭恭敬敬的彎下腰,以示忠誠。
琴酒的聲音冰冷無情,像極了他這個人。
“BOSS,組織未來的改變已經不可能避免,在我們和彭格列家族達成合作後就早已成為了決定好的事實,但是我們會跟随在您的身邊,在未來,您會得到一個無比強大的效忠于您的組織,因為我看到了未來。”
“……”
琴酒瘋了?
不止是朗姆,聽到這段話的其它組織成員,心中不約而同的出現了這一個想法。
“哈哈哈!”烏丸蓮耶連連點頭,用欣慰的語氣說,“琴酒,要知道我在組織裡最信任的人就是你啊!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别墅的事情,全權由你負責,我相信你不會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挑唆BOSS為琴酒召開這次臨時會議的朗姆:……
試圖離間BOSS和琴酒的宮水:……
後悔沒早這樣做的貝爾摩德:……
波爾多和百加得沒有任何反應,因為他們兩個正低着頭,默默的思考這次會議到底還要多長時間。
幸好,在琴酒“真誠”的表忠心下,烏丸蓮耶心滿意足的又跟衆人寒暄了幾句後就離開了。
隻是衆人看琴酒的眼神都有點奇怪,有一種“他怎麼能這樣做呢?這明明是我的活啊”的感覺。
琴酒倒沒什麼反應,也不怎麼在意,适當的恭維有的時候會帶來一些想象不到的好處,再加上以琴酒平時的性格,和這樣的外貌,去恭維别人時,效果往往是超級超級超級超級加倍。
會議結束,朗姆可不敢久留,生怕晚一步宮水就來找他麻煩。
剛剛在琴酒說話時,朗姆看見鮮紅的血液順着宮水的指尖滴落,便知道他是要發病了,他現在隻是不想在琴酒面前表現出來,所以一直控制着自己。
“真沒想到啊,琴酒。”
貝爾摩德不像波爾多和百加得他們,一回日本就急着回到自己的據點躺屍,還美其名曰,在國外加班加點的工作就已經夠辛苦了,回了家當然要“死”在床上,她跟琴酒是最後離開的,在電梯中,忍不住調侃了他一句。
琴酒輕描淡寫的看她一眼,沒說話,等回到平台上,五架飛機隻剩兩架,貝爾摩德挑眉。
“還有誰沒有離開?”
貝爾摩德隻想到了宮水,她嘀咕了一聲,“那個家夥不會真犯病了吧?”
琴酒戴着面具看不清他的神色,隻是腳步一頓,語氣淡淡的對貝爾摩德說:
“你先走。”
貝爾摩德看着琴酒離開的身影,眸光閃爍,她輕笑了一聲,“畢竟是親手養大的孩子,果然……還是不一樣嗎?”
回到11層,電梯門打開,厚重的鐵門還沒有關上,琴酒遠遠看見那張圓桌左邊,先前宮水坐過的位置,鮮紅的血液在慘白的地面上綻放出一朵朵豔麗小巧的血花。
琴酒幾乎是在瞬間就明白了一切,他退回電梯裡,按了地下14層,14層是整座孤島的運作中心,平時都是封閉狀态。
等電梯門打開,地上幾滴血液蔓延至前方的黑暗中,一陣急切的喘息聲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傳來。
琴酒沒有過去,身後的電梯門關閉,吞沒了最後一絲光亮,他壓低聲音,極輕的說了句,“過來。”
那痛苦又壓抑的聲音便瞬間停了,黑暗中,一陣炙熱的氣息悄無聲息的貼了上來,琴酒感覺有什麼冰冷刺骨的東西,碰到了他的左手。
這冰冷刺骨的東西很快被灼熱急促的呼吸代替,指尖傳來溫熱的有些濕潤的觸感,琴酒低下頭,能夠猜到宮水正跪在他面前,興奮的顫抖着身體舔舐他的手指。
宮水喉嚨裡發出滿足克制的喘息,他的眼神如蛆跗骨,張嘴含住琴酒手指的同時,一縷銀絲從他的面具下順着他的頸側滑落,他用模糊不清的聲音說:
“我好嫉妒啊,琴酒。”
……
貝爾摩德沒依琴酒的話先回去,她坐在直升飛機裡邊悠閑的等了一會,不多時就看見平台中心的電梯打開,琴酒和宮水一前一後的出來了。
宮水依舊戴着面具,他沒跟琴酒說話,出了電梯轉身就走了,琴酒回到直升飛機上,左手的齒痕極淡,貝爾摩德也沒注意。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