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虎杖摸了摸小兔子的腦袋,聲音也下意識的溫柔了許多,“我幫你。”
“喂,你快點放開十代目,不然你死定了。”
那暴躁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虎杖順着聲音看過去,就看到一個白發的少年一臉兇狠的盯着自己,他的手上還夾着和剛剛一樣的類似于鞭炮一樣的炸彈。
剛剛動手的就是他。
“你叫十代目?”虎杖奇怪的看着小兔子,心中還覺得好笑,怎麼有人會給自家孩子取這樣的名字,莫非他父母還是Mafia電影的狂熱愛好者。
“不是,我叫沢田綱吉。”小兔子自報家門,雖然随便告訴陌生人名字不太好,但眼前的少年給人并不像壞人,而且給人一種親近感,讓人不由得想靠近。
沢田綱吉,普通的高中生虎杖或許沒聽過這個名字,但這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名字,他是彭格列的未來十代目。
彭格列是什麼?他是意大利Mafia第一,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當然,這一切都與虎杖無關。
“那個,我同伴來找我了。”阿綱指了指獄寺,對着虎杖道,“我先回去了,剛剛真的不好意思。”
虎杖看了看阿綱又看了看白發少年,實在很難想象這兩人會是同伴。
“沢田,你真的沒有被威脅嗎?”
“沒有,真的沒有。”
這人好是好,就是熱情過頭了。
而這一幕看在白發少年眼中又是另一種理解,他隻會覺得虎杖是在欺負他家十代目,不讓十代目回到他身邊。
這白發少年又是什麼人?他是阿綱的岚守,更是阿綱的毒唯。
他見虎杖還抓着阿綱的手,更是氣急敗壞,炸彈毫不猶豫的扔了出去,也不怕把他們家首領也給炸了。
“沢田,你真的确定他是你的同伴?”虎杖抱着人三下五除二的避開了所有的爆炸點,忍不住吐槽道,“你這同伴都想要把你炸死了了。”
阿綱有些尴尬:“獄寺君比較沖動。”
這是沖動嗎?這簡直就是瘋子。
虎杖對獄寺的第一感覺并不算好,當然獄寺對虎杖好像也沒好印象。
“獄寺君,你别亂來,他不是壞人,是他救了我。”阿綱大聲對着正要再次攻過來的獄寺道。
“十代目,是誰把你搞成這個樣子的?我幫你報仇。”聽到阿綱的話,獄寺把手裡的“炸彈”都收了起來,然後快步來到阿綱身前,把人護在身後,又仿佛護主的狼犬一樣盯着虎杖。
莫名被瞪的虎杖也一點不客氣的瞪了回去。
兇什麼兇啊,誰怕誰。
虎杖實在想不明白,像沢田這樣軟萌可愛的小兔子怎麼會和這樣的藏敖是同伴。不過,這世界如此之大,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他也沒糾結太久。
既然兩人是同伴,那他也就不需要多管閑事。
“沢田,你既然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社團活動馬上要開始了,他還是跑着過去吧。
“同學,你還沒跟我說你的學校和班級——”
阿綱話才說完,虎杖已經連人影都沒了。
“啧。”獄寺哼了哼,“跑的倒是挺快。”
……
……
就在阿綱和虎杖相遇的這條街上,對面的甜品店此刻坐了兩個人,一個是大家熟悉的經常會在虎杖周圍看到但虎杖本人卻永遠都發現不了的五條悟,另一個是個看起來隻有幾歲大的小嬰兒。
小嬰兒戴着黑色的禮帽,穿着黑色西服,帽子上還爬着一直蜥蜴。
他是大名鼎鼎的裡包恩,Mafia第一殺手。
一個嬰兒怎麼會是第一殺手?
他原本并不是嬰兒,隻不過被詛咒後才變成這樣。他現在其實還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阿綱的家庭教師,目的是把阿綱培養成一個合格的首領。
裡包恩會出現在這裡,是被對面那個最強咒術師威脅了。
“這怎麼能算威脅呢?”五條悟笑眯眯開口,“你們欠悠仁一個恩情,總是要還的不是嗎?”
裡包恩沒說話,算是默認了。要不是這樣,他也未必被這個最強咒術師威脅。
“我們什麼時候能離開?”裡包恩問。
“這個嘛,那就要看悠仁什麼時候拿下全國總冠軍咯。”
“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我先申明,你的那個什麼奇奇怪怪的子彈不許使用。”
裡包恩不服氣:“為什麼?”
“你那些東西對你那學生來說根本是作弊,這樣不公平。”
裡包恩冷笑:“虎杖悠仁那個體能怪物參加社團比賽,本身就對其他人不公平了吧?”
五條悟臉色一冷,周圍瞬間就仿佛凝固一樣:“注意你的措辭。”
“切。”裡包恩并沒有被他身上的氣勢吓到,他甚至有些陰陽怪氣道,“五條悟,你這也太保護過度了吧,連怪物兩個字都不能提了嗎?”
“我樂意,你管不着。”
裡包恩隻覺得這人實在幼稚,也特别的無語:“你以為我願意管,有本事别威脅我。”
“說起來,我不是讓你叫三個人過來嗎?你這第三個在哪裡?”五條悟不想再和他繼續這個話題,有些好奇的問着。
“該出現的時候自然會出現。”
“等一下!!”五條悟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你這第三人是誰啊?”
“當然是那個家夥。”
“你把他從複仇者監獄撈出來呢?”五條悟有些驚訝,能讓他驚訝的事情并不多。
“這不是多虧你嗎?”
“裡包恩,你這是故意的吧?”五條悟有些不爽,“那沢田綱吉身邊不是有個雨守嗎,我記得運動細胞很好,你讓他一塊來不就好了,為什麼偏偏是那家夥?”
他已經能夠想象悠仁被欺負的樣子了。
“雖然是報恩,但總要拿點報酬不是嗎?”裡包恩笑得有幾分得意,“Mafia可從來不吃虧。”
讓阿綱過來是想要他在運動社團中好好鍛煉一下體力,當然更重要的是,和虎杖悠仁交好對阿綱并無壞處。獄寺的話,阿綱出現在這裡,他不來才奇怪。至于最後一個選擇了那家夥,是因為阿綱的這個霧守還沒有家族的歸屬感,這次說不定是個契機……
雖然知道自己被算計了,五條悟也不惱:“那家夥也不是不行,但你最好告訴他,場外他想怎樣無所謂,但比賽的時候他的那些幻術啊,還有六道能力都不許用。”
“知道了,你什麼時候這麼啰嗦了!那我可以離開了吧?”
“你随意。”
……
……
而同一時間,東京的音駒高校排球館内,排球社的主将黑尾鐵朗被叫了過去。
“教練,你說的是真的嗎?輕巡他真的又開始打排球呢?”聽到教練的話後,黑尾不可置信道。
貓又教練點了點頭。
“太好了。”黑尾有些激動道,他的心情好像因為這個消息而變得很不錯。
“早上的時候,烏野的老師打電話過來提到了垃圾場之戰。”貓又教練又道,“輕巡現在好像也在宮城縣。”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