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想到一塊去了,在那臆想着嘎嘎淫\笑。
而此時畢仁剛扒完胡子男的衣服,并用他自己的佩刀劃爛了他的臉,順便還在人中切了一刀,然後慢慢地,慢慢地,把他推進了河裡。
動作幅度不能太大,撲通一聲那種會招來人。畢仁耳力極佳,知道不遠處還有人在盯梢。
也許是因為胡子男還沒涼透,水會順着口鼻灌進肺部,所以沉得比較快。
要不然沉不下去,一直在河面上飄着多尴尬。
也許剛穿來的緣故,畢仁和這具身體尚需磨合,她現在不過是剛剛熱身了一下下就感覺到疲累。
她需要休息。
畢仁這麼想的也就這麼做了,直接躺在了河邊草地上。她本來還想喝點河水潤潤嗓子的,但剛才一時腦抽,先把胡子男屍體推下了河。
嗯......泡屍水她不想喝,畢竟不是後世馳名世界的三哥一族,她還做不到完全放飛自我。
畢仁一邊躺在草地上恢複體力,一邊接收着這具身體的信息。
畢仁,年十八,上林畢氏二房嫡長女。其父畢慈,生母早逝。還有一名同父同母的弟弟畢善,年十六。繼母文淑,生女畢靈,年十五。
“畢仁”是替妹妹嫁給程家二房長子程拓的。
公爹已逝,婆母譚氏,有一小姑子程聞音。
哦,就是不久前把自己推出去頂缸的那一家子是吧。
很好,全都對上了。
也許是遲遲不見結束,在外圍望風的二人有些疑惑。
官差乙:“頭兒怎麼還沒完事?”
官差甲:“嗯?會不會是又來一回?”
官差乙搖頭:“不對,别是出了什麼事,我得去看看。”他以前也沒這麼久啊,别是見那小娘子好看,死在人家肚皮上了吧。
官差甲:“......成吧,我也去。”看來這胡頭兒不太行啊,連手下人都知道了,啧。
二人一直尋到河邊,才看見那裡有人影。
官差乙:“胡頭兒跑這麼遠幹啥,不嫌費事呢。”
官差甲:“可能是防着我們吧。”
官差乙:“嘿!你說他防什麼呢,咱們哥幾個一起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過。”當上個小隊長還矯情上了。
待走到近前,才發現躺在那裡的隻有一個女人,而他們口中的胡頭不知道哪去了。
官差甲蹲下來伸手推了推地上躺着的畢仁,問:“嘿,醒醒!我們頭兒呢?”
畢仁早就察覺有人過來了,她隻不過在裝迷糊。
官差乙更粗暴一些,直接伸腳踢了踢畢仁,“嗐,問你話呢醒醒!我們胡子頭兒去哪了?”
麻蛋!讓你踢我,老子一會兒非得廢了你不可!畢仁暗自在心裡蛐蛐。她裝出剛恢複知覺的樣子,伸手往河水的方向指了指,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
官差乙皺眉:“這女人該不會是個啞巴吧?”怪不得都沒聽見她叫,連求饒的聲音都沒有。
官差甲起身詢問:“她什麼意思,胡頭兒是去洗澡了麼?”
現在天氣暖和,出了一身汗下河洗個澡也在情理之中。
官差乙看了看河邊,隻有一堆脫下來的衣服,沒看見人,他自言自語道:“胡頭兒何時添了這些許毛病,辦完事還得洗上一洗。”他就說嘛,粗人當上小頭頭也開始矯情起來,真當自己是什麼世家公子呢,洗的再幹淨,還不是泥腿子一個!
官差甲:“那我去那邊看看,胡頭兒該不會遊遠了吧?”
官差乙點點頭:“行。”頭兒他确實會遊泳,“我去那邊看看。你别大聲呼喊,再讓一隊陳頭兒聽見,他和我們胡頭不合,最見不得這個。”說完用眼睛瞥了地上的女人一眼。
哦,明白了。一隊長不好這口。
看二人相繼走遠了一些,畢仁剛打算從地上爬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就又聽見腳步聲向自己走來。
嗯?有人回來了。
回來幹嘛,想撿漏是吧?
呵!
返回的是官差乙,他剛才可看見了啊,那女人的衣裙淩亂,胸口還微微敞開,在月色的映襯下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晃人眼。
吃頭一口剩飯不過分吧?
官差乙搓搓手,越靠近女人他越興奮。這一路他可素了好久了,前面死得那幾個壓根就沒落到自己手裡過,都是那姓胡的自己吃獨食,也不說關照一下手下人。
這回他可得開開葷,嘿嘿!
他猴急撲到女人身上,又啃又捏,胡亂的開始扯兩人的衣裳。本以為身下的女人直挺挺地躺在那就是一塊木頭,可突然間他卻被摟住了脖子。
男人心頭一喜,這女人也不是不解風情那種啊,他感覺自己今天賺到了,動作越發急切起來。
畢仁的雙手攀上男人的後背,在那裡慢慢摸索着。
這種動作無異于火上澆油,使得男人心頭如同着了火,還沒等他扯下褲子,就聽見嘎嘣一聲!他後知後覺感到這好像是從自己身上發出來的。
......
畢仁推開身上的人,慢慢地從地上坐起來,開始活動脖子,然後慢慢站起活動四肢。
在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之後,她覺得自己和這具身體更匹配了。
果然,休息是最好的恢複手段。
畢仁瞥了一眼被扭斷脖子的色中餓鬼,提起他的一隻腳慢慢的往河邊走去。
四下無人,隻聞屍體摩擦草地的聲音。
沙沙......
還是一樣的套路,不過鑒于她的身體恢複了一些,畢仁還細心的在男人身體上綁了一塊大石頭。
畢竟是手藝活兒,講究點好。
今晚的月色可真美啊,不枉她接連超度了倆。
“下輩子願你們别再遇到我哦。”
她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