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進入了一個惡性循環,嚴泊裕越用力她嗓音越婉轉嬌媚,刺激的他更用力想弄穿她止住聲音,從沙發到卧室,再進浴室,重新回到床上,直到她嗓子啞了,淚流幹了,虛脫的再叫不出聲,才止住了這晚超出他三十多年的荒唐。
躺在床上,點一根煙,嚴泊裕也嘗到了那晚在會所蕭鄭息嘗過的滋味兒,怪不得連進裡面的衛生間都等不及。
雲遙從浴室出來,隻穿了一件他的黑色襯衣,遮到臀部下面。這裡沒有女人的衣服和内衣。
夏天的襯衣格外輕薄,穿在她身上宛如一件走針密集的黑絲,男人看過來,煙霧中的雙眼眯了眯,等她膝蓋跪上床沿彎腰,襯衣往上縮,他夾煙的那隻手伸過去掐了一把。
她聲音低弱地哀叫一聲,躺進他懷裡,想拿他手裡的煙,被男人躲了過去。
“小丫頭吸什麼煙。”
雲遙看着他,等他吸完下一口,攀住他肩膀伏吻上去,男人夾煙掐她屁股的手更加用力,她不但不松口,還越親越深,他便掐着她下巴逼她松開,喘着氣問:“還沒喂飽你?”
雲遙被辛辣的煙味嗆的咳嗽,跪坐在他身側,含情脈脈地看着他吞雲吐霧,像極了一副執拗迷戀他到極緻的狀态。
嚴泊裕一根煙抽到最後,在床頭的煙灰缸裡揿滅,拽過來她的胳膊,她襯衣裡面什麼沒都穿,摸着已經濕了,翻身壓下。
……
男人過了三十依舊強悍,隔天早上醒來,雲遙渾身疲憊,躺了一個小時才坐起來,看見床頭放了一套衣服。
穿身上試了試,内褲均碼還行,裙子和胸罩全都不合身。
不過都是大了一号,也算能穿。
回家換上合身的衣服,中午,雲遙接到嚴泊裕電話。
他上午去了一趟楚家,與楚父和楚冰嬌聊了聊昨晚的事,婚事還沒一撇呢就把自己當正宮教訓人去了,真以為現在就能爬到他頭上耀武揚威了。
鬧這一場,這個婚事再往下商量,估計——難。
楚父當着他的面教訓了一頓女兒,楚冰嬌哭哭啼啼抓着嚴泊裕的袖子哀求:“嚴哥哥我錯了,我去和那位小姐道歉,你不要怪罪我爸爸。”
嚴泊裕将楚冰嬌的話總結給她,雲遙心道不必,嗓音微啞,緊張說:“這怎麼可以,嚴公子,瑤瑤承受不起的,不行不行。”
“沒什麼不行,給她長長記性。”
嚴泊裕決定了的事,說一不二,訂了晚上的飯局。
電話被挂斷,雲遙氣得磨牙,攥緊了手機。
好一招借刀殺人,讓她去得罪嚣張跋扈的千金大小姐,為他結婚後的逍遙快活鋪設康莊大道。
雲遙帶着香水回到嚴泊裕的公寓,在他經常出入的玄關口、陽台和床上都噴上一層淺淺的香水。
酒吧特制的香水,留香時間特别長,如果遇上出手闊綽的單身有錢人,她們會特意噴上一點,喝酒調情時倚在客人身上,一周之後還能殘留非常淡的香氣,勾着男人回想起她們,念着再來。
不知道嚴泊裕多久過來一次,但這是她僅有的機會了。
傍晚嚴泊裕來接她,見她穿的還是昨天那件小裙子,“床頭給你準備了新的,怎麼沒穿?”
“你還說呢。”雲遙有些生氣地拍他胸口,嗔惱說,“隻有内褲能穿,内衣和裙子都大了一個号,讓我怎麼穿嘛。”
男人明顯受用,順勢摟上她,“我的錯,我隻是估了個大概,那怎麼辦,再讓人去買新的,還是一起去買?”
“一起去吧。”雲遙歡喜說,“我之前做夢都想和心愛之人一起去逛街,做一對最平凡的小夫妻。”
嚴泊裕沒應她這句話,“噴香水了嗎,好像比之前香了。”
雲遙指尖點在他胸口,忐忑擡眼問:“那嚴公子……您喜歡嗎?”
他微微一笑,“喜歡。”
進了商場,雲遙全程小鳥依人,小心翼翼詢問嚴泊裕的意見,試過之後,也是站在他面前要他決定。
最後又從他點頭的幾件裡,讓他選一個買。
“都挺好看的,全要了吧。”
雲遙驚訝,“全要?”
“怎麼了?”他哼一聲笑。
雲遙挽上他手臂,望着他的眼裡滿是愛意,“我在想,要是我在這親你,你會介意嗎?”
“你要是願意,我又有什麼介意的?”
雲遙踮腳,在他臉上輕輕印下一個吻。
“你真好。”她開心說。
男人唇角輕彎,“再看看鞋?”
“這……不太好吧?”
“這有什麼。”
看了鞋子,又看包包和首飾,東西多的車子塞不下,除了雲遙穿戴在身上的,其餘東西都送到了嚴泊裕的公寓。
随後前往訂好的飯店。
路上,雲遙低頭看手機,找朱朱說好,手機開響鈴,一旦讓她打電話,一分鐘内打過來。
瑤瑤:過後重賞。
朱朱:得嘞,小妞兒。
進了飯店包廂,空蕩無人,楚冰嬌還沒到。
但時間已經超了十一分鐘。
嚴泊裕臉色未變,眼神已經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