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這個周想請朋友來家裡做客可以嗎?”
“啥朋友啊?”郝樊正蹲在地上,收拾自家媳婦能拿來開小賣鋪的零食櫃。
“跟我同屆的研究生。”
“幾個人啊?”
“四個,三女一男。”
“成吧,那就定這周日呗,周六的時候哥去進點貨,到時候整倆硬菜,好好招待招待人家。”
“哥,你人真好。”蘇羽趴到郝樊背上,雙手用力摟緊男人的脖子:“周六的時候我陪你一起去呗?我幫你拎着,怕累着哥。”
雖然長了張破嘴,但郝樊人品好是得到大家一緻認可的。
因為蘇羽喜歡男人,他爸媽可沒少跟着操心。
聽說gay圈很亂,老兩口生怕蘇羽看走眼,所托非人,被騙身騙心。
知道蘇羽談戀愛了,老兩口吵着鬧着下了死命令,讓他必須把人帶回家瞧瞧,好幫他掌掌眼。
沒辦法,蘇羽就把郝樊領回去了。
結果他爸媽跟男人喝着茶水唠了一天的嗑,當天晚上,就讓他倆住一個屋睡一個被窩,還找了個荒唐的借口,說家裡房間不夠用了,委屈男人跟他湊合一宿。
蘇羽都傻眼了,他跟郝樊那時候才剛戀愛啊?自己爸媽都是當老師的,結果就這麼賣兒子?
好在那晚郝樊并沒碰他,隻是抱着他睡到天亮。
結果第二天他媽還打電話過來問事成了沒有?讓他趕緊把人定下來,别中途被截胡了,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蘇羽嗯嗯啊啊的應了,被他爸媽的騷操作搞得一整個大無語。
說好的老一輩思想保守呢?這咋比他還開放?
郝樊反手拍了拍自家媳婦的嘟蛋子,毫不留情的戳穿他:“别給我來這一套哈,聽你唠嗑我都得打胰島素,淨是些甜言蜜語,還幫我拎着,怕累着我?到時候就怕我不但要拎着菜還得背着你。”
蘇羽的小臉拉了下來,擡腳踢他一下:“你到底帶不帶我去?”
自己好聲好氣哄着,他非要耍兩下嘴皮子,逼得自己橫眉豎眼的,他才舒服是吧?是不是賤得慌?
“你瞅你一會陰一會兒陽的,跟你過日子我都分不清好賴臉了,想去就去呗,誰敢攔着你呀?”郝樊反手托住自家媳婦的屁股,下一秒從地上站了起來,背着人轉身朝狗窩走去。
郝大款被小泰迪咬傷了前肢,寵物醫院的醫生給配了點消炎藥,以免傷口感染發炎,再吃完這一回就好了,郝樊得趕緊把狗喂了。
“郝大款,别睡了,起來吃藥。”男人一隻手托着自家媳婦,另一隻從櫃子裡拿藥。
這藥一共也沒喂幾回,每回喂都鬥智鬥勇的,讓它吃個藥費老鼻子勁了。
“來,張嘴。”郝樊蹲下身去,把藥湊到郝大款嘴邊。
郝大款瞪倆死魚泡眼瞥他一眼,然後默默偏過頭去,一副拒不配合的模樣。
又整這出,郝樊真是服了。
瞅它揣着明白裝糊塗的樣,有時候跟他小爹真是一模一樣。
“咋還把頭偏過去了呢?你那手不吃藥發炎了可咋整?”郝樊強硬的把它的頭掰正,指着它的鼻子吓唬道:“到時候說不定得截肢,咋滴?你想當獨臂大俠?以為自己是楊過啊?用不用我給你買個雕騎着?”
蘇羽在一旁看好戲,樂的嘴都合不上。
“你還笑,管管你兒子!”
“我管不了,你管!”
“合着壞人都讓我當呗,你一天天不是喂凍幹,就是喂磨牙棒,怪不得它跟你親呢,看見我一甩屁股就走。”
男人沒辦法,隻能親自上手,準備掰開郝大款的嘴,把藥給它塞進去。
可郝大款呢,死活不配合,嘴巴抿的緊緊的,梗着脖子跟他唱反調。
郝樊這個火大:“你瞅你平日裡咧個大嘴叉子抿了抿了的,主意可正了,讓你吃個藥,咋就把嘴閉的跟個蚌似的,這麼完蛋呢?”
他又跟郝大款較量了一番,最後好不容易才把藥給它塞嘴裡。
郝樊扣緊郝大款的嘴巴,逼它把藥咽下去了,結果剛一松手,郝大款就沖他汪汪叫喚,氣的直罵。
“哈哈哈。”蘇羽在一旁樂的直不起腰:“哥,你真是不讨喜,狗都嫌。”
“小癟犢子,找削呢是吧?嘴是租來的咋滴?急着還呐?沒話你硬擠話,來來來~”男人朝蘇羽招招手:“到我跟前來,哥現在這手成刺撓了,看我不把你腦瓜子削放屁了。”
吓唬誰呢?蘇羽會怕他?
敢動自己一手指頭,他就攤上事了。
蘇羽大搖大擺的走過去,臨到跟前還刻意把腦袋湊上前:“來吧,你削啊。”
瞧把他放肆的!
郝樊彎腰把人抱起來,轉而朝樓上走去:“哥今天不削你腦袋,換個地方削,一天天跟我得得嗖嗖的,我看你是有點分不清大小王了。”
蘇羽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啃他的嘴巴,還沒等上樓,在台階上就已經跟男人吻的難舍難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