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鑽進去,擡手關了燈,睡之前摟着人把沒說完的話講完:“要是不着急步入正軌的話,明天能抽點空出來不?陪哥去看看房子?”
蘇羽已經睜不動眼了,翻個身把臉埋進郝樊壁壘分明的胸肌裡,聲音很輕的嗯了一聲。
第二天,郝樊照樣比蘇羽早起。
他光着膀子,踢拉着拖鞋,洗漱完後徑直下樓走進廚房。
男人花臂滿背,紮上粉色草莓熊的圍裙,給媳婦準備早餐。
苞米加飯豆,炖一鍋香甜軟爛的大碴子粥。
煎兩個雙面金黃的蛋堡,再炸幾根油條。
怕媳婦覺得太油膩,郝樊同時在鍋裡蒸了湯包和燒麥。
沒一會兒功夫,蘇羽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走下樓。
聳動兩下鼻頭,聞到飯香味,肚子沒出息的咕咕兩聲。
蘇羽往飯桌前一坐,單手拖着腮幫子,眨巴兩下眼睛,坐等投喂:“哥,還沒做好嗎?我餓了。”
“來了。”說着,郝樊将早飯端上桌。
蘇羽連忙坐端正了,拿起筷子,一口蛋堡,一口湯包,吃的歡實。
“慢點,再嘗嘗這大碴子粥,炖了好久,唉呀媽,香死你。”郝樊盛一碗放到蘇羽手邊,蠢蠢欲動的試探道:“要不要給我寶加個流油的鹹鴨蛋,你試試,老蓋了!”
“婉拒了哈~”蘇羽擺擺手表示大可不必。
郝樊啧一聲,老氣橫秋的搖頭:“這孩子,一看就不會吃,大碴子粥就要配鹹鴨蛋,吃起來才得勁。”
蘇羽一聲不吭,隻裝聽不懂。
任憑他說啥,反正自己是不會吃的。
眼見說不通,郝樊也不多費口舌了,無奈之下,隻能用勺子掏出油亮亮的鹹蛋黃放自己碗裡。
早飯做的花樣挺多,量卻不誇張,郝樊吃完自己那份,又将蘇羽吃剩的一并打掃進肚子。
吃完飯,郝樊聯系好中介,準備去看房子。
雖在同一個小區,可這邊都是獨棟别墅,占地面積大,靠兩條腿走肯定吃不消。
郝樊把車從車庫裡開了出來。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襯衣,最上面的兩顆扣子解開,露出性感的喉結,袖子挽起,精壯的手臂裸露在外,頭發沒有打蠟,慵懶的散落着,為他鋒利的面龐增添了一絲柔和。
“媳婦,走了。”郝樊落下車窗吼一嗓子,同時哔哔的摁兩下喇叭。
“來了。”大門推開,蘇羽騰騰騰的跑出來。
脫掉睡衣,換成米白T恤,暖黃色針織衫充當披肩,袖口在頸前交纏,下身搭配淺色牛仔褲,腳踩純白帆布鞋,看上青春洋溢。
打眼望去,就是個單純好騙又不谙世事的男大學生。
“哥,今天怎麼開這車?”蘇羽打開車門,費勁巴力的往上爬。
奔馳大G,号稱世界上性能最強的越野車,雖看上去威武又霸氣,可乘坐起來真不咋舒服。
郝樊忙伸手從後車座上撈一個軟墊,塞到蘇羽的屁股下面。
“委屈寶貝了,就讓哥開一天吧。”
“你家爺們的身高你也清楚,就這胯骨軸子,這倆杵棍子,那底座太矮,空間不夠敞亮的車,哥開着憋屈。”
男人這語氣,簡直像在跟領導申請批準一樣。
“你想開就開呗,我又沒說不讓。”蘇羽嘴上不在意,唇角卻開心的翹起來。
郝樊探過身子,趁着幫蘇羽系安全帶的功夫又不老實的毛手毛腳,他湊近蘇羽白皙的後頸,暧昧的嗅了嗅,眸光随之晦暗:“媳婦,今天噴香水了?”
“嗯……”蘇羽有些不好意思:“噴了一點。”
似是怕男人取笑他,蘇羽搶在郝樊之前開口解釋:“家裡堆了好多,都快過期了,不用太可惜了。”
都是品牌方寄的,還有客戶送的,因為郝樊不樂意用那玩意,便都閑置了。
“那媳婦都拿出來噴兩下,喜歡哪個牌子哪個味道的?哥以後給你買。”
“不用,這些都用不完。”蘇羽也沒多喜歡香水,隻是不想浪費。
“行,都聽媳婦的。”郝樊磨磨蹭蹭的,退開前單手捏住蘇羽的臉,想先跟寶貝嘴一個。
“幹什麼呢?”蘇羽不給親,手腳并用的把人往外推:“你趕緊開車。”
郝樊臉都被推搡變形了,依舊不肯退開:“你說你推我嘎哈呀?昨天咋唠的嗑?哥以後親你就順從點呗,合法滴。”
男人真的很煩,白天要親,晚上要抱,稍微晚點回家還耍人來瘋。
他不是公司總裁嗎?天天黏自己屁股後面幹什麼?正經事幹完了嗎?不怕公司倒閉啊?
可蘇羽一頭南方小麋鹿,哪是東北虎的對手?他充其量隻能給人家當食物,掙紮沒兩下,就被堵住了嘴。
郝樊逮住他兩瓣柔軟的唇厮磨啃咬,本能之下,蘇羽抗拒的身體逐漸放松,輕輕合上眼。
可親了沒一會兒,男人突然停下了,蘇羽疑惑的睜開眼。
這就結束了?不像男人的作風啊!
緊接着,一隻手突然朝他伸過來,猝不及防下,蘇羽甚至來不及躲閃,就被一指頭按在眼睑上,用力搓了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