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曾經有在牛郎店裡當牛郎的經曆,到是對這一切接受良好,隻要不需要賣身,和這些怪物虛以為蛇還是能做到的。
基爾雖然是女性,也被打扮的十分中性,也有不少貴客十分喜歡她這一款的。
船上的氣氛十分壓抑,哪怕是上層的貴族們也是需要發洩的,會有一些存在會經常來到底層,來尋找慰藉,運氣好的,似乎能被喜歡的客人們帶上上層。
一個明顯長相十分白人女性的女人指明要降谷零過來和她聊天。
“你和我前男友長得很像。”白人女抽着煙道,“一樣的皮膚是黑色的。”
“這艘船上的大多數都是黃皮膚的人,我很久沒有看見和他一樣皮膚這麼黑的人了。”
“恕我冒昧,您的前男友去哪了呢?”降谷零微笑道,他适度的靠近白人女,給她到了一杯酒。
“他?不知道去哪了?”女人對降谷零的舉動很滿意,“這艘船上永遠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蹤,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與其追究那些,不如能享受一天是一天,反正我們都是沒有明天的人罷了。”
她舉起酒杯,示意降谷零也給自己倒一杯:“别管那些了,今晚陪我喝個盡興!”
南風管并沒有超出降谷零底線的那些服務,好在隻是陪顧客和點小酒,消遣一下寂寞。
“上層的情況看起來也不是很好。”黑麥總結道,“不然不會有那麼多貴族需要宣洩自己的欲望。”
“不過我們也得知了,去往上層還有第三條路,去到南風館的到貴族賞識,可以被他帶上去。”
“不過你還是沒有說,為什麼你們會有印記。”宮藤雅重敏銳地指出了問題。
“出了點意外。”黑麥解釋道。
波本不爽地看着他。
很明顯就是這倆人不對付,不知道怎麼的動手了。
不過現在知道有了印記也不是什麼不好的事,宮藤雅重講述了他知道的事情,問新有印記的倆人:“你們是繼續待在南風館還是來參加決鬥賽?”
“就不能兩邊都來嗎?我們繼續待在南風管伺機行動,等到了時間就回來,如果那些女人能把我們直接帶上去,還省事了。”
“這樣也可以。”宮藤雅重點點頭道。
宮藤雅重看向也出現印記的夏油傑:“你們是怎麼回事?”
他算是明白了,這三個小鬼都是不好搞的,哪怕是這個看起來很規矩的眯眯眼,也是一樣的亂搞起來就刹不住車!
“我們去了一趟監牢,因為那裡都關着罪人,所以我們就向他們取取經。”夏油傑笑眯眯地道,“裡面很多罪人都是活過兩三次決鬥賽的,有一些管理他們的管理員都死了,他們還活着,他們明顯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内幕,所以我和悟就去問候了一下他們。”
宮藤雅重沉默了,這個問候是什麼意思不言而喻,這明顯是和那群罪人打了一架啊!
“那你們問出了什麼?”宮藤雅重覺得自己皺紋都多張出來幾條。
“這群罪人裡,有一個人曾經是屠宰場的幫工,他在這艘船上活了八年。”
夏油傑的話讓所有人安靜下來。
“他說自己曾經以為這艘船上的接機就如同表面一樣,貴族無法無天,下等人草芥如命,但是他神神秘秘地跟我說,聰明人才知道這艘船根本不像表面那樣。”
“什麼意思?神神秘秘的。”伏特加忍不住道。
琴酒沒有理他,認真聽着夏油傑講話,他知道内情,和宮藤雅重對視了一眼。
“老頭說,有一個放浪形骸的貴族,他一天要吃十幾個下等人的心髒,每天要睡一個十六歲的處女,對下等人非打即罵,所有的下等人都恨死了他。”
“直到有一天,老頭看見那個男人來觀看決鬥賽,身上穿着一件騷包的紅色西裝,因為很特别,他記得非常清楚。”
“就在那天過後,屠宰場裡送來了一隻新的豬,豬的身上赫然穿着那個男人的衣服。”
“之前送過來的豬身上也穿着衣服,但是老頭從來沒有想過太多,但是昨天才看見這件衣服穿在那個貴族身上,第二天又在一頭豬身上看見,這不得不讓他多想。”
“他把這件事記在了心上,第二天他四處打聽那個貴族的事情,但詭異的是,所有人都不記得了那個貴族,在他們記憶裡,那個貴族從來沒有存在過。”
“貴族吃下等人,下等人吃貴族,你吃我,我吃你。”
“到底誰在吃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