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那裡,如果出事了,可以暫時當做一個安全區。”宮藤雅重總結道。
但這不是重點,伏特加接着說他們在監獄裡看見的線索:“突然來了兩個人,是羊頭人和一個穿着黑袍,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
“羊頭人笑得很谄媚,黑袍人領了一批罪人離開,然後說道:‘這次就領這些人吧,馬上就到決鬥賽了,很多大人物都會到場,好好準備,這也是你們這些人為數不多可以到上層的機會,'黑袍人就領着許多罪人走了,黑袍人走之後,羊頭人也跟着離開。”
伏特加聽到他們走了許久之後才從角落裡出來,他不特意凹出兇狠的氣質來還有幾份憨厚,他走到離罪人不遠不近的地方特意詢問:“你們都是違反了規則被打上印記的嗎?”
罪人躺在那裡沒有理他。
伏特加堅持不懈地換着花樣的問,罪人終于被他問煩了:“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這群管事恨不得我們這些人全部變成罪人,早知道上船是這樣,還不如當時就在地面上被淹死算了。”
伏特加道:“這些罪人很多都是被管理員故意逼成罪人的,他們這麼做似乎是為了那個決鬥賽,所以需要很多罪人。”
宮藤雅重想到狗頭人對他的囑咐,千萬不要制造出太多罪人,他知道什麼?在這些動物人之間到底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羊頭人也跟我說過這件事。”宮藤雅重把羊頭人對他說得話重複一遍,“主線很明确,我們現在的目标就是想辦法上到上層去。”
“羊頭人的話也給了我提示,管理員的位置是不确定的,如果到了決鬥賽開始,還有人沒有找到辦法成為工作人員上去,成為罪人也許是第二條路。”
所有人聽到他的話心中一凜。
從羊頭人的話中可以得知,罪人的處境和在船艙底層有所不同,如果運作的好,甚至會比底層的管理員的等級還要高。
衆人心中若有所思,至少有一個選擇保底,就是看起來罪人這邊的選擇更加危險一點。
五條悟聽到宮藤雅重的話之後躍躍欲試。
反正他已經被打上印記,沒有别的選擇,不如就直接嘗試罪人那條路。
他舉手道:“提問,我可以直接選第二條嗎!”
雖然是詢問,但他的語氣卻是肯定的。
“悟……”夏油傑道。
“哈?你這怪劉海不會是慫了吧?”五條悟挑釁道。
夏油傑額頭上暴起青筋:“你這家夥!”
夏油傑沖過去,給了五條悟一拳,
他額頭上也出現了一個印記。
“你這個小眼睛不會是暴力狂吧?”五條悟還在嘲諷,兩人徹底打起來了。
原本還打算阻止兩人的警官們……
這兩個小兔崽子!
現在夏油傑額頭上也有了印記,宮藤雅重擺擺手,表示不管這兩個熊孩子了。
宮藤雅重轉向波本一行人,眼睛裡恢複了平靜:“你們呢?”
他眼底閃過興味。
這就是景光的幼馴染?叫做降谷零的大渣男,一畢業就和自己的摯友不再聯系,所有聯系号碼都換了個遍……
身上白色的光外面包裹着一層黑色的皮,就像一個黑皮糯米餡的湯圓。
宮藤雅重感到有幾份興趣,他盯着降谷零看,就像貓科動物瞄準獵物一樣,瞳孔變成豎瞳,身體緊繃,随時進攻。
無數碎片從他身邊劃過,宇宙中上千萬的平行世界在他眼中。
唔,這家夥一天打八份工,每天隻睡四小時,超強待機,是卷王中的卷王,将自己的下屬罵哭過……
宮藤雅重忍不住牙酸。
作為享樂主義者,他無法理解降谷零的卷王行為。
宮藤雅重繼續看下去。
和諸伏景光,松田陣平,萩原研二,伊達航曾經是警校同期……諸伏景光死于卧底行動暴露……
等會,誰死了?
宮藤雅重的耳朵毛毛突然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