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宮藤雅重雖然用的是疑問句,卻是确定的語氣。
琴酒點頭:“這樣快一點。”
“感覺他們倆不對勁。”基安蒂對基爾道,“你看琴酒對我們是個什麼樣的态度,解釋都不解釋的。”
她指了指宮藤雅重和琴酒的背影。
“他們倆之前都不認識吧?”基爾表示懷疑。
“呵呵,小妹妹。要相信女人的直覺,我這雙眼睛見得多了。”
在一旁僞裝成男人的貝爾摩德若有所思。
的确,要知道琴酒之前可沒有這樣的好脾氣,要是以前遇到這種情況,别提條子看見他們的臉了,哪怕是個普通人都會想辦法幹掉。
琴酒現如今不會這種事,有兩種原因,一種是他的确被那個條子迷得不願下手,那麼還有第二條理由,他知道自己出手也沒有用。
這條理由都有可能,亦或者兩者皆有。
“找到了!”宮藤雅重從幹草垛裡掏出來一條絹布,上面的字似乎是什麼人用鮮血寫上去的,歪七八扭十分難辨認。
衆人聽到動靜湊過頭來,宮藤雅重将上面的話讀了出來:“看到這行字的人啊,請盡快逃離這艘船,這不是一艘帶領我們逃離地面,逃離痛苦的船,相反他将我們來到了萬劫不複之地……”
“快逃!快逃!快逃!”
後面三個大字的快逃寫字人用了很大力氣,幾乎将這薄薄的絹布戳破。
宮藤雅重把絹布給他們每個人傳閱,大緻推斷出前情:“也就是這些上船的人都是被騙到船上,以為自己上船了會有什麼好處,結果發現和想象中的并不同。”
“結合那個豬頭人的話來看,我們這群人在這艘船上地位并不高。”
要是地位高的話,也不會安排一個打掃衛生的活計了。
宮藤雅重的話剛落,門突然“碰”的被打開,豬頭人身上待了點血迹:“你們這些下等民,有沒有好好在幹活!”
他那一雙小眼睛轱辘轱辘地轉着,一看就是在打什麼歪主意,他打量了一番衆人,挑出一個他覺得最好搞的人出來立威:“你!出來!”
五條悟指着自己:“我嗎?”
“對,就是你,現在出來。看你懶懶散散的,一看就是沒有幹活。”豬頭人義正言辭地道,“我要好好懲罰你,治治你愛偷懶的罪!”
這小子一看就是個小白臉,豬頭人自信地想着。
夏油傑捂住臉,你挑誰不好,偏要挑他?
五條悟站起來,豬頭人才發現這小子分外的高。
你得罪他可是得罪到……鋼闆了!
豬頭人隻是個小喽啰,五條悟甚至沒有用到十分之一的力量就把豬頭人打暈了,沒有把他扔下船,是因為要留着他審訊船上的事情。
等到他把豬頭人打了一頓後,他的面部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印記。
一朵黑色的花瓣。
“這是什麼?”夏油傑沖上去用手抹了抹這小子的額頭,試圖把他的印記抹掉。
家入硝子嘗試用反轉術式治療,但是那印記沒有消掉的迹象。
“也許是觸犯到了規則。”宮藤雅重觀察道,“也許是剛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違反了規則,不至于緻命,但會打上标記,被NPC看到了會有意想不到的反應和後果。”
五條悟到是沒有什麼感覺:“這不就是遊戲裡的紅名。”
夏油傑皺眉。
他用六眼去看那塊印記,六眼給他的反饋是這道印記就是此片空間的一道規則印記,除此之外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五條悟在得到這個印記前,唯一做的出格的事是什麼?就是把那個豬頭人打暈了,也許傷害到豬頭人是一個違反規則的事情?
因為有五條悟的前車之鑒,衆人都不敢做什麼,怕觸碰到規則,被打上印記,誰知道打上印記會遇到什麼鬼事情,在不知道情況下,大家都不想輕易去嘗試。
唯一讓人開心的是,他們現在有了一個俘虜,至少有了這麼一個收獲。
現在他們的目光看向豬頭人,一切疑問,隻要等他醒過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