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儒雅的讀書人。”
南宮春水微微含笑,滿面春風,側頭看着台下快痛死的祝微雲,擡手把她浮過來不知道對誰說:“這位可是個大麻煩。”
唐老太爺沉默了一會,看着衆人說道:“除了我跟藥王,所有人,退。”
辛百草把藥箱拿來遞給司空長風,囑咐道:“裡面的藥草全部放入藥浴中。”
司空長風點點頭,轉身走向客房。
“師父,這是……”百裡東君想詢問便被溫壺酒拉着了。
“小百裡,退。”
溫壺酒從人退避到院門外。
南宮春水随手一揮,院内形成了一個屏障。
辛百草拿出針袋,十幾根銀針頓時刺進了祝微雲的腦顱之中:“兩位,開始吧。”
南宮春水和唐老太爺猛然聚起内力按在了祝微雲的左右肩。
祝微雲咬着幾乎無一絲血色唇,臉蒼白無力,感受着兩股内力在她體内亂竄,寒毒被壓制着向外洩去,整個梧桐院中寒冰肆意,花草樹木無一列外。
萬物寂靜,天色越來越昏暗,一陣陣狂風席卷而來,團團烏雲天邊滾滾而來,隐約的雷鳴從雲層間傳出。
南宮春水看着這天,對着唐老太爺說:“再來一掌?”
“行啊,事後别秋後算賬。”
說完兩人猛然一拍,祝微雲再也抵擋不住,一口血吐出來,體内寒毒洶湧而出,寒毒想融入回去,卻被隐脈中的一道内力逼了出去,那股内力分散全身,經脈暴漲。
辛百草将剩下的銀針刺入各個經脈之中,瞬間平息。
院門外的人看着南宮春水,唐老太爺,辛百草三人齊齊退出來,出屏障時,一股寒氣撲面而來。
司空長風弄好藥浴過來時感受到了寒氣淩冽:“這……什麼回事?”
“解毒。”百裡東君感受到這股寒氣,比上一次還要嚴重,打了一個顫抖,“這是已經解了?”
辛百草看着院中打坐的人:“還需等一會兒。”
唐憐月疑問道:“那為何出來了?。 ”
“因為……”南宮春水笑了笑收回屏障,随後指了指百裡東君背後顫抖的刀劍。
所有人都看着梧桐院中本應是寒冰肆意冰封,卻一點一點在融化。
天生異象,眼前雷雲散去,天空中顯出金光,絢爛奪目,一刹那,祝微雲雙眼一睜,刺入身上的銀針逼出在四處,手一擡。
“劍來!”
百裡東君的不染塵瞬間飛去,祝微雲握着劍一躍而起。
一劍出,梧桐院瓦片連片掀起,無一完整屋頂。
二劍出,地面瞬間塌陷,激起一片塵土飛揚。
祝微雲握劍的手輕微小擡,許是撐不住了,不染塵脫離手中,插入地面。
一劍入自在,二劍入逍遙。
望城山,三清殿。
一柄劍忽然顫鳴,劍氣迸發。
趙玉真在裡面打坐,感受到這股劍氣,睜開雙眼,看向那柄劍,他想去觸碰,劍似乎不喜,劍氣越發猛烈。
“玉真,别碰。”王一行進來拉住趙玉真,“會傷到你。”
“真奇怪,以前一直沒有動靜,這次忽然冒出好大個動靜。”趙玉真拿出一個桃啃,“這柄的主人是要來帶走它了嗎?”
王一行看着不住顫鳴的劍:“應該是的。”
趙玉真有些遺憾:“唉,放在這裡這麼久了,都不願意讓人碰一下。”
王一行笑着拍了拍趙玉真頭:“或許你到時候跟劍的主人說一下,說不定你就可以摸到了。”
唐門。
祝微雲緩緩落下,在暈倒之指着南宮春水:“找他賠償。”
說完整個人暈倒在地上,百裡東君還未從那兩劍回過神,腦袋一痛。
罪魁禍首南宮春水微笑着:“發什麼愣,司空長風已經把藥浴泡好了,你把你師姐帶過去。”
“哦…好……”百裡東君連忙飛奔過去把祝微雲背起來去客房,司空長風跟上去。
唐老太爺沉聲道:“憐月,去安排一個婢女。”
“是。”唐憐月看着梧桐院,有些怒氣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