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就不必了。”尹落霞問台上的人,“我過初試了嗎?”
“能在千金台出千也是本事,過。”柳月公子低聲笑道。
靈素:“考生尹落霞,過初試。”
尹落霞飛下台突然沖百裡東君:“敢在這麼短的時間内選擇釀酒參加比賽,不是天才,就是蠢才,希望你是前者,這樣,我們就能做同窗了。”說完便走了。
“為什麼她走之前還得損我一句?”百裡東君疑問道。
“想點好的,她是在鼓勵你。”
“信你個鬼。”
百裡東君完成了自己的工作,随後将棉被把整個糯米都裹了起來,他長舒了一口氣,拿起棉被。
葉鼎之看着他:“你這是在幹嘛?”
百裡東君:“讓它睡一覺,我也睡一覺。”
千金台門外
祝微雲看着那雷二公子戲劇性的樣子想讓學堂之人放他就去,可偏偏守門人不動于衷就是不放他進去,雷夢殺終于忍不住說:“不是裡面到底什麼情況,怎麼還不出來!”
人群中也是一些聲音:“對啊,怎麼還不出來啊。”
祝微雲笑了笑:“雷二公子,這大門既然進不去,何不若過來喝喝茶,降降溫呢?”
雷夢殺猛然一轉,看見對面三路客棧外的坐着的人,那女子挺神秘,帶着一個鬥笠,他覺得肯定那女子想對他做什麼,隻見雷夢殺一個箭步沖過去坐在對面,不以為然的做出一個自以為是非常帥的姿勢:“想不到我雷夢殺既如此有名,連着遠方來的姑娘都認得本公子。”
“雷二公子說笑了,這天啟城誰人不知北離八公子。”祝微雲拿起茶壺替他倒了倒茶,“公子請,這茶還不錯。”
雷夢殺指了指茶盞的茶:“沒……毒吧?”
“放心,你我無冤無仇,你在這千金台外面等人,我亦是。”祝微雲端起茶盞一飲而盡給他看。
雷夢殺懷疑的挑眉:“那姑娘喊我過來的目的是?”
“我有一事,想不通,還望雷二公子解答。”
“我與姑娘素不相識,你如何能斷定你的這一事……”雷夢殺的話未說完祝微雲便了解她後面說的是什麼
“因為隻有雷二公子,能解答。”
“好吧,你說。”雷夢殺倒是想看看她究竟要問什麼問題。
祝微雲隔着面紗鬥笠看着雷夢殺:“君不見,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新鬼煩冤舊鬼哭,天陰雨濕聲啾啾。雷二公子,如何解?”
雷夢殺一聽這個問題直覺便不好,這不是一個女子該問出來的問題,他正如何盤算這如何結束這場對話。
雷夢殺抱拳傻笑道:“姑娘,你這問的什麼呀,我沒讀過幾個字,理解不了姑娘所問的,對不住對不住,多謝姑娘茶哈。”
祝微雲望着雷夢殺逃走的身影,半帶輕笑道:“好一個裝傻充愣。”
與此之外,千金台内
百裡東君睡了一會迷迷糊糊起來問葉鼎之:“一個時辰到了?”
“不,還沒有。”
“可我看着香已經燒過半了呀”百裡東君疑問道。
葉鼎之看着那香:“這不怪你,這周圍的時間空間流轉,都因為某些原因變得混亂了。”
屠大爺看着手中的空杯子:“我剛剛明明倒了一杯呀,怎麼空了。”
“是奇門遁甲。”柳月公子淡淡地說道。
“奇門遁甲?”
“沒錯,學會奇門遁,來人不用問。此方天地一切邏輯,都有布陣者決定,這陣呢,我就不破陣了,有此等功力,可過。”柳月公子淡淡地說道。
千金台之中,在最不為人所關注的角落裡,有一個穿着黑色鬥篷的男子站了起來,他帽子壓得很低,令人看不清他具體的容顔,他的聲音聽上去倒是格外年輕:“諸葛雲,在公子面前獻醜了。”
“謙虛了。”柳月公子少有地誇贊了一句。
葉鼎之看着諸葛雲離去的聲音,淡淡地說道:“他姓諸葛。”
“姓諸葛,代表了什麼?”百裡東君問道。
“代表了很多,就像你姓百裡,就代表了一些東西。”葉鼎之意味深長地說道。
這時,一位帶着喜劇面具是人走了上來:“考生趙玉甲,就變個戲法吧。”
演示京劇變臉中……
百裡東君吐槽道:“又來個變戲法的,趙玉假?我還趙玉真呢。”
柳月公子:“過。”
王一行出來之時便瞧見了對面坐着的女子,走過去抱拳道:“雲姑娘,許久不見,在等葉兄?”
“王道友,你的僞裝應該還需要加強。”祝微雲看着他那兩瓣假的不能再假胡子。
“随随便便糊弄得了,反正又沒有人認出我來,對了,雲姑娘,你的傷如何了。”王一行坐着對面問她。
“無礙,王道友喊我微雲吧,你我既是朋友,無需喊雲姑娘了。”
王一行思考思考道:“那也行,你不如就稱呼我為一行道友。”
祝微雲看了看天色沖着王一行:“一行道友,如今時辰不早了,今日你也累了,快回客棧歇息吧,這幾天還需準備大考,改日請你吃飯。”
“得嘞,那我就先走了,葉兄他估計是最後出來的。”王一行行抱拳禮。
祝微雲回抱拳:“多謝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