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行一臉無奈:“什麼,為什麼又是我,我也想認認真真學習功法,裝一裝那世外高手,認識認識山下漂亮的幺妹兒。”
“因為隻有你見過百裡東君,讓你去天啟,隻是讓你留意這個人,西楚劍歌的傳人,将來定會掀起驚濤駭浪。”
“師父,你剛剛不是說除了他還有會西楚劍歌的傳人,難不成師父你記性現在如此不好了?”
呂素真雙手背在身後,望向三清殿:“一行,你和玉真不是一直疑惑三清殿裡面放着的那把劍是誰的嗎?為師可以告訴你,她若是來取這把劍,西楚劍歌就不止百裡東君一位傳人,她若是不來取,西楚劍歌那就隻有百裡東君一位傳人。”
王一行撓撓頭:“他?誰啊?”
呂素真擺擺手:“你會見到的,去吧一行,你日後若想問鼎武林,百裡東君,一定是你的對手。”
王一行漫不經心地笑了一下:“問鼎武林……師父你可真是看得起我啊。”
半夜,昔日葉府
葉鼎之帶着祝微雲從後院進來,帶着她逛着昔日葉府。
葉鼎之指了指那院中的石頭:“昭昭,那塊石頭小時候東君特别喜歡喜歡披在一塊布站上去裝酒仙,還特喜歡把我拉着一起。”
“是嗎?我猜你肯定覺得很羞恥,但你又不得不屈服。”
葉鼎之看着院中惆怅:“是啊…在懷念那時候。”
祝微雲拉着葉鼎之的手,目光對視:“雲哥,我在,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我會一直一直陪着你,誰攔你,我便殺誰。”
葉鼎之摸摸她的頭:“隻要你一直在我身邊就好了,其他的都我來。”
來到前院時候,葉鼎之摸了摸桌面的灰塵,看着這片院子,拉着祝微雲向前走卻發現了大院中有一人在燃燒什麼,葉鼎之看過去,是東君……
百裡東君手中拿着一壺酒,看着眼前的祭祀盆:“雲哥,葉伯伯,姨姨,東君來來看你們了。”
“雲哥,我看的出來,他一直想念着你。”祝微雲看着院中的這一幕
葉鼎之望着百裡東君把手中的酒壺撒入地面:“得此一友,足矣。”
百裡東君蹲下往祭祀盆内扔紙錢:“雲哥,你知道嗎,我馬上就能完成我們的約定了,現在我釀的酒全天下沒幾個人比得過的,等過幾日,我就去挑戰雕樓小築的秋露白,等我打敗了它,便能成為名揚天下的酒仙,不過現在我決定,我連你的這一份也一起完成了,我不僅要做酒仙,還要做那劍仙。”
葉鼎之靠着牆柱嘴角上揚的一直看着百裡東君。
“雲哥……”
葉鼎之忽然拉着祝微雲往後面躲,手中的劍微微拿起,祝微雲意識到有外人闖入按住他的手,對他搖搖頭。
百裡東君知曉誰來了:“你怎麼來了。”
面具男走過來雙手一背:“我不是說了晚上見嗎。”
“我不是也說了,我晚上沒空嗎。”百裡東君起身道看着他:“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你和葉雲情同手足,你若回天啟,要做的第一件事,定是來看望他。”
葉鼎之看着那面具男說完這話時是望他們這邊的。
“這些事情,都是師父告訴你的?”
“你現在可以相信了吧,我真的是受儒仙之托來幫你的。”
百裡東君遲疑的問:“你,還有别的要求嗎?”
面具男指了一下百裡東君手中的酒壺:“聽說你釀的酒很好喝,我教你内功,你送我美酒,如何。”
“一言為定。”百裡東君把紙錢全部放入盆中:“雲哥,走了。”
葉鼎之和祝微雲走過去看着那盆還在燃燒的紙錢,跪了下來
“父親,母親,孩兒不孝,今天才來看你們。”葉鼎之眼眶微紅,眼裡的淚反射這細碎的光:“我從前跟你們說,我不想做大将軍,我想做一個自在江湖的劍客,如今,我也算完成了一半,今天來看你們,特意為你們帶回來了一人。”
葉鼎之看着與他跪在一起的祝微雲:“她是孩兒心愛之人,是一位很好很好的姑娘,你們一定會喜歡她的。”
祝微雲雙手相交,向這祭祀盆磕了一個頭,随後牽着葉鼎之的手:“葉伯伯,葉伯母,我叫祝微雲,你們放心,他有我,我會護着他,誰若是傷他,我必殺之。”
兩人相視一笑,葉鼎之對在祭祀盆說:“父親,母親,孩兒給你們舞一回劍吧。”
長夜難明,劍氣縱橫
庭院已遍地鋪滿了落葉,小許微風迎來,那月光灑下來的柔光和那少年随風而舞。
祝微雲看着那一抹素衣少年的身影在月下持劍,劍光霍霍,嬌若遊龍,他騰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揮出一片絢爛的光幕,似點點繁星白星空中墜落而下,仿佛能斬滅一切。
葉鼎之立劍半跪:“爹,娘,等我為你們……沉冤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