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給太後診脈完之後沒多久,宸徽帝也到了。
宸徽帝連忙問道:“太後如何?”
太醫回禀道:“回皇上的話,太後娘娘即有可能是中了毒,之前微臣也隻是懷疑,如今太後娘娘指甲的裡的粉末 ,更加印證了微臣的猜想。”
“那可有解毒之法?”
太醫道:“解毒不難,隻是此毒傷及根本,之後還需太後娘娘仔細靜養。”
宸徽帝額首道:“你下去配藥吧,暫時不要将,太後中毒的事散播出去。”
“微臣遵旨。”
“麗貴妃那……”
宸徽帝坐到雲裳身旁道:“朕會處置她,現在雖然動不了她,但是給她找點麻煩還是很簡單的。”
宮中幾個嫔妃,都是宸徽帝特意找的擺設,除了麗貴妃和玫嫔情況較為特殊外。剩下的文貴嫔和德妃,都是宸徽帝特意找到家是不錯,但又無心亦或者無法成婚的女子。
藥很快就送了過來,雲裳給太後服下藥後,太後的臉色也好了不少,到了下午。
二人草草的用過晚膳,宸徽帝本想和雲裳一起陪着太後,奈何還有政務要忙,于是雲裳便一個人,走進了殿内陪太後。
雲裳剛給太後擦完了臉,太後就緩緩地睜開了眼,雲裳見太後醒了,滿心歡喜的對着殿外的奴才吩咐道:“快去叫太醫。”
“福喜你去告訴皇上一聲,就說太後已經醒了。”
“奴才這就去。”
雲裳見太後要起身,連忙扶着太後,太後嗓音有些沙啞的道:“哀家這是怎麼了?”
雲裳道:“沒事,太醫說姑姑太累了,這才病倒了,姑姑可要注意休息,這次可是把皇上和臣妾吓的夠嗆。”
太後聞言笑了笑道:“人老了,不中用了。”
“姑姑,說的哪裡的話,就是姑姑和裳兒走出去,人家也必定認為姑姑是裳兒姐姐呢。”
“你這丫頭,就會哄哀家開心。”
“咳咳!”
太後幹咳兩聲,雲裳連忙起身給太後端了一杯茶水。
“姑姑,喝杯茶潤潤嗓子。”
兩人沒說幾句話,宸徽帝也到了,見太後已經醒了過來,也放心不少。
三日後
雲裳陪着太後在禦花園裡賞花,秋日雖然不如夏日裡花多熱鬧,但是也别有一番風味。
“姑姑您瞧,那簇胭脂月季開的多好。”
太後嘴角帶笑的道:“是啊,看着是不錯”,接着太後折了一支,聞了聞道,“味道也好,哀家最喜歡這些味道濃的花了。”
“兒臣就知道姑姑喜歡,隻是姑姑最近大病初愈,可不能貪賞。”
太後哈哈一笑道:“知道,也就你愛操心,哀家這一好,你表哥就沒影了。”
雲裳心裡腹诽一句,宸徽帝愛做戲,現在心裡不定怎麼着急呢。
“表哥最近正忙朝政上的事,自然不能經常來看姑姑,再說了,不是有裳兒在嘛,難不成姑姑讨厭裳兒了?”
太後點了雲裳的額頭一下道:“你呀,就知道貧嘴,哀家惱了誰,也不敢惱了你不是。”
“姑姑不煩裳兒就好,那以後裳兒天天都來陪姑姑。”
太後看了一眼不争氣的雲裳道:“陪着哀家是個老婆子幹什麼,你多陪陪你表哥才是要緊的。”
“可是裳兒想陪着姑姑啊,表哥那又不缺人陪着。”
“傻丫頭。”
正說着,宸徽帝帶着文貴嫔迎面走了過來。
太後嫌棄的看了宸徽帝一眼,宸徽帝無奈的低頭,不敢看自家母後的眼神。
請安之後,文貴嫔也不多話,就靜靜的站在一邊當布景闆。
太後對文貴嫔到是沒什麼不好的感覺,但是對于宸徽帝不陪着自己這點,心裡難免不快,“皇帝好興緻,帶着文貴嫔來禦花園賞花。”
宸徽帝一臉無奈,隻能道:“兒臣和文貴嫔遇見純屬巧合,朕是想着去母後那給母後請安的,不想母後和裳兒來了禦花園,兒臣這才尋了過來,恰好遇到了文貴嫔。”
“哀家也沒說什麼,皇帝這麼急着解釋做什麼?哀家和裳兒出來也有一會兒了,就先回宮了。”
趁着衆人不注意,雲裳朝宸徽帝吐了吐舌頭,宸徽帝好笑的搖了搖頭。
對着文貴嫔道:“你也陪朕回宮吧。”
文貴嫔點點頭,象征性的問道:“皇上不去陪陪太後嗎?”
畢竟做戲要做足全套,不然一個不好麗貴妃發現了,那可就白費。
“不必了,太後那自有皇後在,再說了,太後也不見的願意見朕,走吧。”
文貴嫔聞言便沒在說什麼,而是随着宸徽帝回了乾清宮。
夜裡
雲裳回到坤甯宮,正準備睡下,宸徽帝忽然造訪,見宸徽帝的打扮,雲裳就知道宸徽帝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