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菊一派和香江劉家有深交,所以這次香江劉家才會請九菊一派出手,來東南亞的人可不止我一個。”
馳粵好奇問。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九菊花道。
“因為九菊一派内部有黨争,我臨行前千鶴一派找過我,他們讓我不要動你,聽說你和意大利教父之間有聯系。”
馳粵道。
“這就是你不殺我的理由。”
九菊花道。
“千鶴一派背後是雅庫紮,雅庫紮和意大利教父之間有生意往來。”
九菊花說到這裡骰子已經落地,望向骰子在盅裡飛速旋轉。
九菊花再開口道。
“當地扶乩的大法師已經被我斬殺,剩下的就是香江劉家和粵城白家的白小姐,你想好要怎麼對付了嗎?”
馳粵感覺到這九菊花知道的非常多。
九菊花解釋道。
“我是開賭場的,接待來自全球的賭客,有時候賭客輸了錢就會賣一些情報給我,所以我掌握了大量的情報,就比如說馳先生在海外有多少座島嶼。”
聽到九菊花提到自己的島嶼,馳粵明顯錯愕。
九菊花又道。
“哥倫比亞教父的野心太大,他不滿足于本土,意圖向歐洲擴張勢力,千鶴一派在歐洲同樣有自己的産業,一旦哥倫比亞教父進入歐洲,千鶴一派的産業就會受到影響。”
馳粵望向九菊花認真的表情道。
“你姓千鶴?”
九菊花道。
“千鶴九菊。”
這個時候骰子已經在盅裡停止旋轉,九菊花示意馳粵猜猜看骰子裡面有幾點。
馳粵望向骰子靜下心來凝視道。
“一點都沒有。”
九菊花搖搖頭道。
“為什麼這麼肯定。”
馳粵解釋道。
“正常骰子在這種飛速旋轉的情況下,不可能安然無恙,所以盅裡的骰子一定碎了。”
九菊花并沒有對馳粵的回答感覺到意外,她将盅打開,裡面果然一點都沒有,全都是骰子破碎的粉末。
九菊花失望道。
“馳粵,你赢了,願賭服輸,我會離開,再次見面希望我們還能堂堂正正再賭一把。”
九菊花說完披上大大的賭字風衣。
馳粵望向沒有穿内衣的九菊花問道。
“你的内衣不打算帶走嗎?”
九菊花望向酒店床上自己的蕾絲内衣道。
“不帶走了,它上面有我的氣味,留給你做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