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是我的主場,沒有人可以忤逆我。”白棘收斂了嘴角的笑意,語氣有些認真地說道。
陸璟深吸了一口氣,認命般地閉上眼睛。
打又打不過,他還能怎麼辦?
等他從夢境裡出去之後,一定要把陌微那混蛋找出來狠狠教訓一頓,如果不是他,自己怎麼會被綁在這裡?
很快,白棘的臉上又恢複了笑意。
“你好像很抗拒别人觸碰你的身體,你很敏感嗎?”白棘微微歪了歪頭,有些好奇地問道。
如果隻是單純看着白棘的這張臉,一般人都不會往他是個變态去想,可面前這個人卻是個真正的變态狂,各種意義上的。
陸璟偏過頭,并不想回答白棘這無意義的問題。
白棘思索了一會兒,突然摘下了自己手上的醫療手套,更加得寸進尺地用自己的手掌貼上陸璟的皮膚,輕輕撫摸着。
“……”
陸璟知道反抗沒用,隻好忍着惡心強撐着,一聲不吭。
人的肌膚和手套觸感差别很大,不像手套那樣粗糙,但卻讓人更加真實地感受到自己在被撫摸。
陸璟快後悔死了,早知道剛才還不如不反抗。
而白棘看着陸璟這副咬牙不吭聲的樣子,更加來勁了,甚至十分惡劣地從胸口一直摸到腰部。
“你的身體是我見過最美的,寶貝。”白棘毫不吝啬自己的誇贊。
陸璟閉上眼睛,并不想理會他。
白棘也不在意,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解開了陸璟衣服的最後兩顆扣子,這下陸璟的身體對他來說已經是一覽無餘了。
“你緊張嗎?還是害怕?”白棘出聲問陸璟。
陸璟覺得他廢話實在是太多了。
“神經。”陸璟有些煩躁地罵了一句。
白棘像是根本沒聽見陸璟的謾罵,手往上移,按住了陸璟的嘴唇。
“你一點都不害怕嗎?”白棘有些不滿:“我不喜歡你這個反應,不過沒關系,很快你就會顫抖起來的。”
白棘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不停地按壓陸璟的嘴唇,以各種方式。
陸璟實在忍無可忍,猛地睜開眼睛,以極快的速度狠狠咬住了白棘的手指,他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恨不得把對方的手指都咬斷的那種。
“嘶……”白棘頓時痛得皺起了眉頭,身旁的蝴蝶都有些急躁起來。
顯然,他根本沒想到陸璟會突然給自己來上一口。
白棘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将自己的手從陸璟嘴裡抽出來,他的手指上流着鮮血,毫無疑問,要是再晚一點搶救出來,他的手指真的會被咬斷。
“啪!”
一個極其響亮的巴掌聲響徹了整個手術室。
白棘這一巴掌打得毫不含糊,陸璟被打得半張臉都紅腫起來。
“賤東西。”白棘的罵聲響起。
接着他左手狠狠捏住了陸璟的腮幫子,強迫他把嘴打開,将自己流着血的右手手指塞了進去。
“給我把血都舔幹淨。”白棘一字一句地說道。
白棘隻覺得面前這人實在是有本事極了,因為他從來沒有這樣失态地生氣過。
血腥味在陸璟的口腔中蔓延開來,惡心得陸璟一陣幹嘔想吐。
陸璟:“#*&%##……”
聽着陸璟含糊不清的咒罵聲,白棘的神色越來越陰沉。
“怎麼?不願意舔?”
說着,白棘便故意将自己的手指往陸璟的喉嚨深處插去,幾乎要捅穿他喉嚨的那種方法。
陸璟難受得生理淚水直飚。
直到他真的感覺自己的喉嚨快要被捅穿了,白棘才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陸璟立刻大口地呼吸着,一邊呼吸一邊幹嘔。
白棘則是拿起一塊濕毛巾一邊擦手一邊欣賞着陸璟這副狼狽的模樣。
此時的他又恢複了那副笑意吟吟的模樣。
“這次就算了,下次再惹我生氣,下場可是會很慘的。”白棘笑着說道。
陸璟幹嘔了好一陣,隻覺得難受極了。
他深吸了好幾口氣,閉上眼睛,一句話都不想再多說。
以後要是有機會,他一定要讓白棘加倍地還回來。
“好了寶貝,正戲開始了。”白棘将頭頂的手術燈移了個方向,對準陸璟的臉。
陸璟睜開眼睛,隻見白棘又重新拿起了那把手術刀。
白棘笑了笑,刀刃抵在陸璟的下巴處,然後輕輕往下劃,一直劃到胸口。
冰涼的觸感劃過皮膚,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終于,白棘手中猛地一用力。
血珠頓時從陸璟白皙的肌膚中溢出。
看到血的一瞬間,白棘眸中的興奮頓時具象化了,就連瞳孔都跟着放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