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般但瀾柳衣還是有些不舍,“可是可是丞妾舍不得啊,喻兒從小就在丞妾身邊,這突然一走丞妾不得不想。”
輕拍了拍人的肩安撫道:“放心,喻兒是個懂事的孩子會常回宮的,喻兒什麼樣子你還不知道。”
确實是這麼一個情況,在言謝的說辭勸慰下瀾柳衣逐漸被說動開始接受送言喻出宮的事情。
不懈努力下終于能暢通無阻的把言喻送出去,言謝别提多高興了。
第二天——
聖旨一下言喻便一刻沒停留的被一群人帶出了皇宮前往了府邸,出宮的速度比以往任何一個皇嗣出宮的都要快。
成功把人送走的言謝跟着給言喻送行瀾柳衣來到府邸處,看着未來言喻住的地方言謝的開心止不住的顯露出來。
但在瀾柳衣看到之前都很好的隐藏起來。
“這麼多年了終于把這小子送走了,以後就不用看見那小子眼前礙事了!”
心中竊喜着的同時表面裝着傷心安慰着拿着手絹抹淚的瀾柳衣,表裡不一此時此刻展示的淋漓盡緻。
嘴裡勸慰着瀾柳衣,“别哭了,過幾天朕就讓喻兒回宮來看你。”嘴裡這般說着心裡卻是另一番話,“這一個月裡他要是能回來,這皇位不坐也罷,休想進宮一步!”
還不知言謝心中這樣說詞的瀾柳衣聞言淚流的更加多了。
站在不遠的言喻見此情形趕忙上前,“母後您别哭了,多些時日喻兒會回去看您的。”說着就想牽起瀾柳衣的手。
卻看見言謝抓着瀾柳衣的手像防賊一樣不讓自己碰,雖然不理解為什麼,但還是收了手笑着站在一邊。
但心裡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像是被人推進一個挖了很久的深坑裡,自己還不知道傻乎乎往裡跳的感覺。
分别本來很漫長,可在言謝一旁助攻下被不出半盞茶的功夫便草草結束離開。
站在原地看着遠程的馬車對此言喻隻能無奈的瞧着,站在原地好一會直到身旁瀾柳衣特地囑咐留下來的一個人提醒了句才回過神。
偏頭看去瞧着記得清楚是不久前和林嬷嬷一起同去花燈節的一個人。
是一位女子,不過沒有女子的柔美雅态,英氣到是更多,一身黑衣裹身,遮着下半面瞧不見全貌,到是那雙鳳眸生的着實好看。
隻不過少了些靈氣多了些暗淡,腰間配了兩把短刀也猜到些許身份。
淺淺一笑問候道:“聽母後說你單名一個·“貓”字?”
那女子沒多說任何話隻是輕“嗯”一聲已做肯定的回答。
“我叫言喻你應該知道,很感謝認識你,以後多多相處。”
暗紫色的眼眸裡映出少年喜笑的模樣,很讨人喜,也很好看,生的像個美人胚子,隻可惜是個男生,如果真是女子估計是豔壓群芳的存在。
不過身為男子容貌也是一頂一的好看,照樣讨人喜。
“多多相處。”
話到這裡也說不出其他的什麼,簡單收拾了一番匆匆進了府邸安置。
府邸早已配置好了仆從和各類應有的東西,所有的東西也都打理的井井有條,不需要多操辦什麼的齊全的很。
和府邸的管事見了一面簡單說了些必要的需求便去了自己以後的住處。
前去的路長廊内向外看着院内滿地的積雪,寒意湧動搓了搓手加緊了步伐往前走走去。
房内因得知今日言喻回來,早已添置了暖爐提前預熱房内,進屋不一會滿身的寒意便暖和了起來。
靠坐在塌邊至少從進府到現在都是開開心心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直至門外房門敲響遞進來一封信時言喻的表情凝固了起來,拿在手裡的信遲遲未打開,也未見放下。
不用說更不用看言喻都知道這是誰送來給自己的一封信。
盯了那封信好一會才打開了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