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天白日的路程,淵墨這邊已經能清楚看見血戮教的建築就在眼前看着不遠的雪上頂。
講來也是奇怪,剛登上荒寂州時是沒有一顆植物,他們這裡也不像是能種上菜的,也不知道他們的食物這些是哪來的。
血戮教的建築是由冰建的,整個交錯的在面前的冰山上方,半山腰還有許多哨兵台。
眼瞧着不遠,實際淵墨他們趕到冰山腳下都是又花了三四天。
一路山基本上血戮教的弟子見面就被東南西北他們解決,他們的實力讓楊武他們沒機會也不敢動手。
直到在冰山腳下了血戮教的人多了,自然就發現了他們,一下子叫了許多人趕來和他們打。
淵墨看手拿武器的血戮教人,再看前面沒多遠就有一座眺望台,眼神示意了解悠,解悠三步化作兩步躍起踩着沖來血戮教人們的頭頂落進台子裡。
眺望台裡的人還沒反應過來,解悠随手一扭人就整個摔下台子。
王龍的眼神好,正巧看着那個人瞪着個眼直挺挺的下墜,頭整個扭到身後,不免讓他的脖子頓感酸痛。
血戮教的人比他們想象的要多。
東西南北幾乎以一敵二都還有大半血戮教人和楊武他們打。
當然他們也是聰明的,很少有人和個愣頭青樣找淵墨打架,基本上繞開了他和他身邊的人打,即使有那幾個不聰明的,根本沒有近他身就被身邊的東西南北不顧自己安危的過來解決了。
解悠把眺望台上的人都解決了,淵墨下一息就和他一樣踩着别人的頭躍上來了。
淵墨站的高了些,饒有興緻的看着除了東西南北其他人艱難的和血戮教對打。
楊武本以為有淵墨打頭陣和身邊的弟子,再怎麼也不會輪到他出手,可是沒想到的是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廢物,甚至還有的是四挑一都還有些吃力。
他就眼睜睜看着面前的敵人毫不猶豫的朝自己揮劍,逼的他從褲腰帶别的彎刀拔出抵擋。
即使是臨時擋住了對方的攻擊,可楊武的身材不允許他做出躲避的什麼姿勢,以至于面前的人姿勢一換就給自己手腕上來了一道。
除了楊武其他的人可沒那麼吃力。
王龍手上甩着的手裡劍配合着自己的手下還是能和好幾人打的。
不用講劉志和林三金了,他們是有些武功在身上,一個掄着背上的巨斧不太靈活也能打上幾套,另一個甩出袖裡的短棍威力不大還是按着穴位拿下了好幾個血戮教人的。
淵墨看着東西南北手上統一的單邊短匕首也知道他們在逗着血戮教人玩,看着也有點耍猴味。
淵墨看了一刻就覺得無趣了。
解悠從他身後走上前,輕揮了一下手示意。
看見示意的東西南北也沒有要繼續逗人的心思,各自從袖裡滑出些易碎拇指大瓷罐,捏爆就吹血戮教人們一臉。
接着不過半盞茶的功夫東西南北把人都藥倒了,包括和楊武他們打的人一并弄倒了。
看着毫發無損甚至連衣角都沒沾上灰塵的淵墨,楊武就覺得上天不公,憑什麼他不止手臂上讓人劃了一道,身上的傷隻有多沒有少的。
“還本教領頭嗎。”
淵墨撫平幾乎沒怎麼亂的袖口,挑着眉看着恨意都快實質的楊武。
楊武感受着血液往外流,已經毫不掩飾直勾勾盯着他那和妖孽一般紅的眸子,語氣幾乎質問:“既然影嗜族教主您有毒藥解決這些人,您為什麼不直接解決了他們,還要我們和他們打架。”
“怎麼我們的命不是命嗎!?”
楊武開始的确有些被嫉妒沖昏了頭腦,怒氣的質問着,沒一句他就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他足夠知道現在淵墨這個教派是個孤獨的教派,而他不一樣,他是可以讓其他的教派幫自己沖鋒陷陣的。
不出他所料,他話剛講完身後就窸窸窣窣的傳出唏噓聲。
淵墨沒有回答他。
一雙紅寶石般眸子裡帶着些星光和他對視,他卻無法感覺到淵墨眸子的豔麗,隻能感覺從腳尖向上蔓延的黏膩感,被兇獸盯上的恐懼感。
半晌淵墨才眯眼笑道:“你們的命是你們的不是嗎?本教這不是救了你們,怎麼恩将仇報?”
雖然他是笑着,語氣也帶着玩笑意味,但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出威脅的意味。
淵墨可不是什麼好人。
這是每個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一瞬間就有許多人低垂了本來仰着直視淵墨的頭。
其中林三金這個教派裡面的弟子幾乎都低垂了頭,劉志這個教派也低了大半,楊武身邊的弟子也别吓的低下頭去扯楊武的袖子。
可楊武依舊直視着。
淵墨可不管他,目前他還沒真的幹什麼事情,他也不是什麼變态一定要折磨楊武,等要是真做什麼再說吧。
隻是楊武果然不出他的期盼。
再次遇見血戮教的隊伍時,淵墨懶得跑去看戲就原地站着,身邊的人抵擋着敵人。
這次不知道是血戮教的人是隻會一味向前沖的愣頭青,還是些别的,反正這次來的人比上一波人要多上兩倍。
東西南北都崩緊了神經對付着敵人,解悠在淵墨身邊打着。
楊武肥碩的身子漸漸的靠近淵墨這邊。
趁着解悠被血戮教引誘離開淵墨五步以上,淵墨都自己抽出阿娟打着玩時,楊武手上一把藥粉就甩在淵墨身後。
估計是楊武這個甩藥粉的行為讓血戮教把他當成自己人了,也沒什麼人攻擊他。
撒完藥粉的楊武叉腰大笑。
“哈哈哈,淵墨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