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祁仁看着當下的模樣,後日就要結婚了不說,現如今家中又住着父親和這個弟弟。所說是翻牆,從前是翻一道牆,而今這兩個人在家,是要翻兩道牆了。
少帥府戒備森嚴,沒有一分鐘是守衛不再巡邏的,可憐張少帥在自己家都不能随意。
明日肯定是要籌備着更多的結婚的事宜,雖然一直都有人操備,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偶爾自己也會主動去看看。可是明日的預備肯定是相當重要的。
擡頭看着牆上已經拍好的婚紗照,張祁仁不得不承認,自己同這個趙小姐兩人站在一起,毋庸置疑是一道好看的風景。什麼時候同段老闆,也該合着拍一張,給彼此留個念想。
今天下午到現在,張委員都同趙次長喝茶去了,現如今張祁學也沒什麼資格過問自己的行蹤。張少帥向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擇日不如撞日。
裝作有事一樣,手中随意拿着一個文件袋就出了門,張祁學看着自己哥哥的模樣也不敢過問。
待到了車上才将手中的文件袋向着後座随意一扔,嘴角微微上揚。踩着油門,手中握着方向盤開出了少帥府。
待開到了段倚梅的四合院門前才堪堪停下,正好碰見個戲院裡的學徒,忙着叫他将段倚梅喚出來,且還說是一個長得特别好看的人在外面等他。
這學徒也是知道從報紙上見過這張少帥的,聽着“長得特别好看”這幾個字從少帥口中說出,也覺得詫異,怎麼跟自己心中的那個少帥如此不同。
見到了段倚梅,張祁仁眼角的笑意也都快溢了出來,不過仍是努力保持着往日裡不苟言笑的面孔。
“上車啊,段老闆。”
剛開始聽見是張祁仁來找自己,聯想于今天發生的事情,段倚梅還以為是張祁學對着張祁仁說了什麼,還有些擔心。可如今見着張祁仁眼角的笑意,也就放下了心,鑽進了車裡。
當段倚梅一上來車門拉好,張祁仁就開車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
“段老闆,你可讓我想了好久。”張祁仁拉上車上的窗簾後,一把将段倚梅抱住。
“嘶!”被張祁仁摟住的後腰正是今日被張祁仁踢過的地方,如今被人輕輕碰着都覺着疼,更别說是張祁仁這用力的摟抱着。
張祁仁聽着段倚梅吃痛的聲音也松開了手,有些疑惑看着段倚梅。
“你這是怎麼了?”說罷還用手拍拍段倚梅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