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奶奶:“我舍不得咱家裡的一畝三分地,我看你還是把你娘一個人接走比較好。”
吃飽喝足後鄭妍疏和他們一起回去了,而剛剛跑出去的鄭清婉吃起了包子喝起了小米粥。
她吃着吃着飯沈行知突然出現了坐在了她的對面,鄭清婉調侃道:“呦堂堂王府的王爺怎麼也淪落到吃路邊攤了。”
沈行知說:“我也是人不能每天總吃大魚大肉吧,人容易生病。”
鄭清婉點了點說:“那倒也是。”
“呢怎麼自己一個人在這吃飯?”沈行知繼續問。
鄭清婉喝了一口米湯說:“今天我大姐和我姐夫回門我不想在家所以就出來吃了。”
“你呢”鄭清婉問道。
沈行知擡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說:“我路過看見你一個人在這吃飯所以想着過來陪你一起。”
鄭清婉歎了口氣說“今天我姐回家我奶肯定會把我租鋪子的事情告訴她的,本來就租不到她一說更租不到了。”
沈行知見她垂頭喪氣的便說:“好了别懊惱了跟我去一趟酒樓。”
鄭清婉不明所以:“去酒樓幹嘛?”
沈行知笑了笑說:“去酒樓或許能找到你想要的。”
鄭清婉沒有說話而且靜靜的看着他,她那麼看了一會說:“不是大哥你是不是發燒了去酒樓能找到什麼?”
沈行知沒有說話而是拉着她的手就去了酒樓。
在鄭清婉去酒樓的這期間鄭知意早早的便通知了東巷和西巷兩條街的商鋪都不許租給鄭清婉做生意由于她嫁的人家權大勢大他們隻能答應下來,接着她進西巷一條狹窄逼仄的小巷,巷子口和巷子尾均有一家商鋪,她走進巷子口的一家店鋪對着老闆說:“老闆你這家鋪子出租嘛。”
老闆一看來人像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便答應租給她了,成功租下商鋪之後她又去了巷尾的一家鋪子,不過這家鋪子和别家鋪子不太一樣,第一她并沒有挂出租的牌子第二掌櫃還是個女掌櫃。
鄭知意進去的時候她正在打掃衛生,她進去第一句話就說:“如果一會有人來找你租鋪子你不許租給她聽到沒有?”
那位女掌櫃停下手上的活說:“我憑什麼聽你的?”
鄭知意被她這句話氣的不輕脫口而出:“你知道我丈夫是誰嗎?”
那個女掌櫃不屑道:“我管你是誰,我範春燕從不受制于人。”接着她把人攆了出去還順帶潑了盆水。
她這個舉動鄭知意更氣了她站在門口說:“你給我等着!”
範春燕并沒有理她而是把店鋪門關了并挂上了打烊的牌子。
而此時此刻在酒樓的鄭清婉也聽人談起了範春燕。
那人走到鄭知道面前說:“聽聞着湘江酒樓的掌櫃啊是個女掌櫃但是性格古怪,但是她那裡确實有空鋪子,但是也确實是不對外出租的。”
鄭清婉聞言确實有些懊惱但還是說:“那我更應該去會會她了。”和那人道過謝後她便出發去了湘江酒樓,至于沈行知則去了賭坊。
鄭清婉來到湘江酒樓門口她看見旁邊挂着打烊的字樣,但是還是鼓起勇氣去敲了門,屋裡正在掃地的範春燕聽見敲門聲便讓小二去開了門。
鄭清婉進去之後她見範春燕正在掃地,她開口說:“來租鋪子的,真是不巧我剛從轟走一個。”
鄭清婉并沒有說話而且一把把她手裡的掃帚搶了過來說:“範掌櫃我來掃。”
範春燕坐在一旁說:“你倒是有趣的很,你不怕我嗎?”
鄭清婉開口說:“你長得那麼漂亮我怕你幹嘛。”
确實是範春燕和普通人的長相不太一樣。
她天生媚骨,長相妖豔,但是脾氣卻是出了名的古怪,所以盡管她長得再好看,也沒有一個追求者敢上門。
範春燕繼續說:“我這鋪子不對外出租你知道吧?”
鄭清婉說:“我知道。”
範春燕繼續問:“知道你還來。”
鄭清婉說:“雖然知道但是我想試試,萬一你就願意租給我了呢。”
範春燕聽到她那麼說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她說:“要是别人我就不租了,但是今日我與你投緣算了租給你了。”
鄭清婉震驚道:“真的租給我了?”
範春燕繼續說:“當然是真的,我租給有緣分的人 。”
接着她把她腰間别着的一串鑰匙交到鄭清婉手上,并且囑托她一定要好好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