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從門外蹦蹦跳跳進來的小走地雞看見主人醒了,興高采烈叫了聲,振翅騰空展示着自己的新技能,飛翔了一下下,啪叽摔在地上打滾。
“會飛……啧,小笨雞。”到嘴邊的誇獎又咽了回去。
帥不過三秒,小走地雞還是适合在地上走。
公西乾急匆匆進屋,粗略向行不落行禮,開門見山直接來意,“微生瑾他凍傷有點嚴重,月師伯已經過去了,師尊你可要去看看?”
一下子注意力集中起來,急忙追問公西師兄,“發生了什麼事,微生師兄怎麼會凍傷?”說罷,下床穿鞋要跟着去。
“舞女劍似乎存在反噬。”公西乾目光依舊停留在行不落身上,在等他回複。
一行人跟着去了微生瑾的屋子,看見已經取回的通體冰藍的細刃長劍和冰得面色微微泛着灰紫的男子。
行不落不緊不慢地為他們解答,“舞女和将淚是一對雌雄雙劍,雌劍舞女是仙劍雄劍将淚卻是魔劍。雌劍在冰牢沉寂數年今日面世,難免會想共鳴雄劍,是強勁仙力催使寒氣加重罷了。”
施針時,月江晚才看見團成個球窩在微生瑾旁邊的小白,贊歎道,“這小狗倒是重情重義,知道主人冷去暖被窩。”
搗騰了半天的針灸治療,月江晚總算是把微生瑾身上寒氣壓了下去,寒氣退去微生瑾即可便醒來,側眸瞧見靠着自己的一團暖乎乎小黑球,伸出指尖輕撫它,又閉目睡了過去。
公西乾補充了一句,“我看到微生瑾的時候,他正牢牢護着小白。貌似小白是跟着他進了冰牢,他為了誤入的小白才傷到的。”
得知微生師兄情況穩定,許奉雪現在很想罵狗。
小白你的良心真的不會痛嘛?
哦,微生師兄去哪你去哪,不管有沒有危險都跟着,我都要被魔獸殺死了,都不見你影子,吃飽了撐的我救你。
救沒良心的家夥要加錢,系統快給我加錢。
“禀師尊,弟子院查出三個身份有異的新弟子,其中有一個孤兒嚷着要見奉雪師弟,他說有信物證明清白,我便想着等師尊見過他才關冰牢不遲。”
為了不打擾微生瑾休息,衆人移步隔間偏廳議事。
睡了一覺醒來,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億。
許奉雪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師尊,師尊怎麼突然要查弟子了,什麼什麼,查的是弟子院。
系統不會被公西師兄抓了吧?
偏偏許奉雪這個烏鴉嘴說什麼來什麼,他看着公西乾去屋外拎了個人進來,那人麻溜爬起來往自己身後躲,張口就嚷,“救命,大師兄打人了。”
果然是恨鐵不成鋼的系統,許奉雪恨不得現在就暴揍他一頓,奈何師尊師伯師兄皆在場。
許奉雪被迫無奈護犢子,“他犯什麼錯了,大師兄要把他抓去冰牢?”
“為師懷疑魔獸四不像狸是有人蓄意為之,于是下令徹查弟子院看看有沒有混入魔族弟子。”行不落随口解釋着原因,轉而一字一頓審問,“你确定認識這人嗎?”
行不落眼神中透露着鋒利似一把磨好的刀,給許奉雪吓了個激靈。
“不是說有信物為證,信物呢?”許奉雪小聲用兩人才能聽清的音量讓系統拿所謂的信物。
系統從衣衫兜兜裡掏出一塊令牌,直接塞給許奉雪,仍然躲着生怕危險人物和公西乾兩個大漢打他這個黑戶人物。
許奉雪想都沒多想,把令牌上交給了師尊,反正他也不知道這塊令牌代表啥。
摩挲着到了自己手中的令牌,镂空的金色“許”字,行不落把令牌轉交給月江晚示意他看看清楚這東西。
半晌,行不落終于開口問話,“你叫什麼名字?”
系統唯唯諾諾開口,“回師尊的話,我姓系名統。”
聽到他的名字,行不落和月江晚相互望了對方一眼,兩人似是明白了些什麼,前者悠悠而言,“既然你有緣入了我雀淺山谷,不如就從弟子院搬來主院這裡,陪奉雪說說話也好。”
心底暗暗吐槽着,師尊偏心,這裡向來是師兄們和我住的,就連月師伯到訪雀淺山谷都是住在客院的,居然一上來就讓坑貨系統住這麼好。
許奉雪撇撇嘴略顯不高興。
完全把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許奉雪這件事抛腦後了。
打心底拒絕系統“飛上枝頭變鳳凰”,許奉雪開門見山直接說了,“近來山谷不安全。師尊你屋裡是不是有間偏室,我想搬來和你住,好不好?”
“好。”親眼所見許奉雪險些喪命于魔獸爪下,行不落确實不放心他。
許奉雪剛想跑回去搬被子枕頭過來。
“你辛苦一下去收拾收拾偏室。”行不落先開口吩咐公西乾去幫他打掃和搬東西,不允許他再一個人亂跑出去,正如他所說山谷近來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