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今天是踢到黴運了還是怎麼了,任務之後就沒好事,夏匣幽幽的吐出口氣,也不想管其他的什麼破事了。
也許是夏匣心裡太過憋屈,以至于他現在越想越不對,睡下後莫名覺得身子有些熱。
他皺着眉無聲地翻了下身,隻感覺到越來越熱,熱到有些忍受不了的程度,想睜開眼時,又覺得眼皮子昏昏沉沉的,竟是怎麼都沒醒過來,陷入了昏迷的狀态。
一旁負責今晚看守的徐可仂看出了不對,輕喚道:“老夏?老夏?!你怎麼了?”
“他身子好燙,不是又發燒了吧?”
不是吧?
幾人對視了眼,覺得有些……想笑。
自己這些人摸爬滾打過好些年了,身子硬朗的很,什麼刮傷砍傷槍傷都受過。
發燒?
對于他們而言,發個燒不就跟小姑娘撓癢癢那樣的小事等同嗎?
看夏匣這貨汗下的,還以為是怎麼了,沒事沒事,發燒也是好事,幾人對視了一眼,眼裡的想法達成了一緻:沒事沒事,大夥們接着睡。
那邊瞬間又安靜了下來。
言希正要把外擴的精神力收攏回來,一絲帶着暖意的波動被正在收攏的精神力捕捉到,言希猛地睜開雙眼。
發現那邊躺着的男人身上,忽然出現的火紅肉眼可見的愈聚聚大,像要爆了似的,房間也跟着越來越亮。
不好!
言希立刻把身旁能拿的東西都抓在手中,猛地奔到夏匣那邊,把他整個人……蓋住。
手上的布剛松落,遮蓋到夏匣身上,言希的手腕便是一痛。
侓向北抓着言希的手,一臉兇狠的對着這小女人吼道:“你幹什麼?!”
侓向北吸了口氣,不過眨眼之間,他就見這個女人忽然閃身至身前,眼裡帶着絲驚疑,這個速度她是怎麼做到的?
思緒至此,他下意識的身子緊繃起來,猶臨大敵。
要不是見她沒有做出下一步的動作,又事出突然,他早就抄起一旁的槍往她額頭上怼了。
言希垂着頭,皺眉看着躺着的某人,沒有回答侓向的話,感覺到手被越抓越緊,大有她不說就要把她的手“抓爆”的意味。
“……”
言希無視手上漸重的力道,她伸出另一隻手想把夏匣露出皮膚的地方掩緊些。
“啧,問你話呢?”
眼瞧着這小女人對他視而不見,聞而不言,侓向北眼中兇光更盛,空着的左手抓住了言希的另一隻手腕。
“……”
言希隻覺得眼前這個人礙事的很,想到即将會發生的事,眉頭微蹙,根本不想跟人廢話,雙手被抓住就猛地用頭撞過去。
侓向北沒有預料到言希竟然這麼剛,不言不語的一頭撞來,瞬間瞪大了瞳孔。
因為兩人的身高和位置,好巧不巧的,言希的頭撞到了侓向北的脆弱敏感的……喉結。
“唔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