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我會聽話的!求您!我會聽話的!”
[唐睿!如果你在他面前崩潰,他會瘋的!你們該怎麼辦!你們可能就真的,全完了!]
“聽話?”唐睿輕笑出聲,眼中的邪性與瘋狂不再隐藏。
“我會聽話的!我會永遠呆在您身邊,不會離開您半步!求您!信我!”他必須阻止雄蟲!
“信你?”唐睿輕輕挑了挑眉。
“這麼多晶核,您會死的!雄主,求您!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我們可以慢慢來!我會聽話的!求您!”
“我不會死。”唐睿淡淡的開口,伸手撿起地上一枚枚晶核。
“雄主!求您!相信我,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望向雄蟲的眼神中滿是期盼,他必須阻止雄蟲!
白翊讓他相信他?
唐睿自嘲的笑了笑。
他也怕痛,他也不想受傷,他也不想選擇這樣極端的方式!可他如何能相信他?白翊總會在他面前好好的保證,轉頭就又弄得遍體鱗傷。
他放手過的,回頭看到的卻是瀕臨崩潰的雌蟲!雌蟲還想逃離他,想要一個蟲默默地死去!這讓他怎麼去放手?
如果結局總會是這樣!那還不如一股腦将雌蟲治好!完完全全的治好!他有這樣的實力,也有這樣的自信。
即便要付出一些代價,但這是最佳的選擇!
他沒有騙野泗,他不會死!
他準備好了一切,他有把握現在能治好他的雌蟲!卻保證不了以後,如果雌蟲的情況再繼續惡化下去,他還可以治好他!
野泗一直在勸他,他何嘗不知道有更好的辦法?精神域的治療如何能急,本就該細水長流,慢慢地讓雌蟲的精神域愈合。他如何想采取這樣極端的方式?
可他等不起!
如果雌蟲再逃避,再逃離他,他還能再次找到他的雌蟲,他還能再一次又一次的将雌蟲從死神的手中搶回來嗎?
隻要将一切握在他自己的手中,便能杜絕一切未知的風險!
所以,一勞永逸,不是嗎?
唐睿面色一沉,隻要這一次,隻痛這一次,就能解決所有的後顧之憂。
看着雄蟲越來越沉的臉色,白翊近乎絕望。
他伸出手一把将零散搭在身上的衣服扯開,露出纏繞在身上的鍊珠,鍊珠上的晶核發出異樣的光芒。
“我會聽話的,雄主!”白翊紅着雙眼,那位蟲帝如今卻快被急哭了,“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我們還有很多很多沒能一起做的事!求您了,雄主!”
唐睿愣了愣,目光掃到雌蟲的手上戴着的登基那日他送的手鍊。
[唐崽,可以的!一年兩年,十年,一百年都可以!你們回到首都星有的是時間!]
“雄主,求求你相信我!就一次,一次就好!”
[唐崽,你可以試着相信他!]
[唐唐,不要受傷。]
他沒有算到……白翊會發現這一切……也沒有算到……
怎麼一個二個都這麼敏銳……
唐睿眼神一暗,将雌蟲攬入懷中。
“好。”
好?他成功了?
雄蟲總算還是信他了?
隻聽雄蟲在他的耳邊輕歎了口氣,精神力慢慢滲出。
“隻要你聽話,我就不會死。”
“不!雄主,别那樣做!”白翊眼中滿是絕望,無力的掙紮,他阻止不了他,“别那樣做,我會瘋的!求您!”
[唐睿,他會瘋的!]
[唐唐,你既然還喜歡他,那我就不會動他。]
如果他……
真麻煩。
暴躁地精神力一股湧入的雌蟲的精神域。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