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嚴重的後遺症?”唐睿愣了愣神。
“沒錯。”瓦爾家主點了點頭,“閣下,和您想的一樣,先祖也覺得解決後遺症需要強烈的情緒波動,所以,他妄圖用自己喚醒那位閣下!先祖制造出了一場大戲,犧牲了自己,死在了那位野家的閣下面前。”
“不是,他這是瘋了嗎?怎麼可以這樣,本來後遺症就很嚴重了,他們的感情一定很好,他還那樣做!”唐睿根本無法想象,如果是以前,如果他和白翊還好的時候,白翊死在了他的面前,他會怎麼樣。
“所以那位閣下死了。”沃亞利喃喃道。
“對!”瓦爾家主繼續說道,“那位野家的閣下當場就随着先祖去了。蟲族也如大家所知,選擇了雄蟲保護法案。現在看來,雄雌的比例越來越遠,雄蟲保護法案并沒有真正的保護雄蟲,但直到現在也再停不下來了。
有時我們也在想,如果當時,先祖沒有選擇犧牲自己,那位閣下也沒有死,會不會和現在不同。”
“所以,西星域是支持白翊的。”唐睿怔怔說道。
“是的,閣下!大家都支持首領大人。蟲族已經走到了末路,1:99的雄雌比例也僅僅隻是官方公布的數值。”頓了頓,瓦爾家主看向了唐睿,鄭重地說道,“我們需要變革。”
“我能理解。”
唐睿默默地想到,他可以理解他,他卻從不相信自己。
“感謝您,閣下。”瓦爾家主深深地向雄蟲鞠了一躬。
“雌父,上古到現在這麼久了,那個後遺症問題就真的一直沒辦法解決嗎?現在的技術進步了那麼多,就沒有族人想要再鑄造出一台更強的機甲嗎?”沃亞利在一旁忍不住問道。
“當然想過!”瓦爾家主發現自己有些激動,卻還是忍不住感歎道,“怎麼會沒有想過。”
“那為什麼?”沃亞利不禁追問道。
“阿沃,你想的太天真了!”瓦爾家主搖了搖頭,随着,歎了一口氣道,“估計不說清楚,也說不動你們。”
“雌父?”沃亞利不解的看向眼前熟悉的蟲。
瓦爾家主正聲說道:“我族自然是無法死心的,看到那一台機甲後,沒有一個蟲族不為之動容。”
“都沒有成功過嗎?上古那時候雄蟲體質不是要好很多嗎?也沒有嗎?”沃亞利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瓦爾家主搖了搖頭,道:“上古時期雄蟲體質确實要強一些,野家的閣下死後,那時候确實有很多蟲都不死心,做了很多現在看來極為離譜的實驗,想了各種各樣的辦法,也确實一次都沒有成功度過。間接的也導緻了當時自立一派的徹底凋零。
而越到後來,别說成功了,單單是野家那煉體功法的入門都夠難倒一大群蟲。雄蟲越發嬌貴,就越難找到合适的雄蟲。别說頂階了,高階都很難找到,而我族的機甲,最少也得匹配高階的雄蟲。
難得能匹配上一兩個雄蟲,幾乎都達不到能出現後遺症的地步。不出現後遺症還好,一旦出現後遺症,幾乎很少又能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