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過後,白翊愣愣地盯着雄蟲看了很久,才回過神來。眼神中透露出猶豫不定,最後還是忍不住試探着小心翼翼地又吻了過去。
沒有半分遲疑,唐睿雙臂一勾,攀過去回抱住他的雌蟲。
“沒事了。”
“對不起,對不起。”白翊還是有些顫抖。
興許是前段時間雄蟲每天定時幫他做安撫,讓身體形成了習慣。即使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域在那段時間雄蟲細心的照料下,有了明顯的好轉。突然離開雄蟲,進行長時間的高強度作戰,身體和精神域都不停的叫嚣着渴求着雄蟲。
身體敏感的不行,即使沒有精神力安撫,單單輕微的同雄蟲有一點點身體接觸,身體都不由得顫抖。更不要說雄蟲上來就用精神力包裹住了自己。
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直到精神力安撫結束才稍稍回過神來。
又搞砸了。
“沒事了,白翊。”唐睿抱住雌蟲的手更緊了一些。
兩蟲就着這個姿勢,相擁而抱站立了許久。
“德凱受傷了。”白翊輕輕地開口說道。
“嗯?”
唐睿身形微微一頓,有些不解的看向懷裡低着頭的雌蟲。怎麼會突然說到德凱副帥?白翊之前也從來不會在他面前說起軍團裡的事。
像是知道了唐睿的疑惑,白翊繼續說着。
“前段時間星獸的異動,雄主您即便呆在母艦應該也能感應到吧?差一點,隻差一點點,要是我去的遲一點點,星獸就将突破護衛,沖到母艦上來了。
母艦。
母艦不能出事。
卡切爾的副帥,S級的雌蟲,帝國的最頂階戰力,卻險些喪生于獸潮。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次的獸潮明顯不同尋常,我的直覺從未錯過。
雄主,我們損失了一個頂階戰力,我們的防衛對比之前變弱了。即使現在這片星域看起來很平靜,即使母艦外圍現在也有頂階的雌蟲在巡視,我還是會擔心。
我知道,我應該回來接受您的安撫。我回來晚一點就會加重一點精神域的負擔,也會加重您安撫的難度。我明明答應了您的,對不起!
但我!
抱歉,或許真的是我太緊張了,接連幾天都沒有出現任何的意外。我好像白白的自顧緊張着,還耽誤了安撫的時間。您還強行安撫了我!
我怎麼總是讓您受傷,總是把事情搞砸!明明我是想保護您的!
雄主。
對不起!”
天知道當他趕過去支援,看見領主級星獸就要突破守衛沖向母艦,而德凱他們在那裡死地拖住那三頭領主級,即将喪命的時候,有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