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半天,唐睿才起身又去洗了一個澡,出來的時候想了想,又紅着臉找了一身幹淨的軍裝穿了上去。
把眼鏡放在一旁,撩起用于遮擋的劉海,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搗鼓了幾下,又紅着臉走出了浴室。
坐在床邊梳理着今天看到的很多内容,修煉方式要怎麼選擇和借鑒,訓練室的設備要怎麼使用,時間要怎麼合理的安排。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白翊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
雄蟲穿着軍裝坐在床邊,低着頭不知道在想着什麼。白天戴着的眼鏡早已不見蹤影,僞裝的觸角還在那裡一動一動的。劉海也被撩開,随意地搭在一旁,露出雄蟲那張好看到離譜的臉。
雄蟲發現了他回來,擡起頭看到他愣愣地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笑了笑,張嘴輕輕向他吐出了倆個字。
“長官。”
心中的弦一下子斷掉,等回過神來,已經将雄蟲壓倒在了床上。雄蟲沒有絲毫的反抗,躺在床上直直得看着自己,笑得更加明豔。
深吸一口氣,白翊逼迫自己平靜下來。
“雄主,您這樣我受不了的。”
雄蟲卻不嫌事大,仿佛沒有聽到一般,繼續挑逗着。
“長官,有什麼需要是屬下可以幫忙的?”
白翊感覺自己心髒好像猛地一跳,咬着牙,渾身抖得厲害,眼睛發紅,複眼都忍不住顯現了出來。
雄蟲還在繼續輕聲說着。
“長官,您說什麼?屬下愚昧,沒聽懂您的意思。長官,您是想要自己來,還是想要屬下幫忙?”
“雄主,不。”白翊感覺自己渾身軟得不像話,艱難地撐着自己,才不至于直接軟下去,隐秘的地方更是無法言喻。
從進來開始,雄蟲就一直在引誘自己,卻又不做任何的動作。渾身顫抖,汗水從額頭上滴落。
想要,想要他!
标記,身體,精神域通通在叫嚣着,想要他!
看見雌蟲搖搖欲墜的身影,似乎真的撐不太下去了,唐睿才笑了笑,微微擡起頭,輕輕擦過雌蟲的臉龐,在他耳邊問道:“完全标記,好嗎?”
“好。”白翊喃喃回應道,眼神卻幾乎要失去了焦距。
唐睿聽到後笑了笑,翻身輕易就将軟得不像話的雌蟲壓在了身下。輕撫着雌蟲散落在床上銀白色的長發,俯身靠在雌蟲耳邊,輕聲說道。
“看樣子長官沒辦法自己來了,那就隻能由屬下幫忙了。”
“雄主。”白翊渙散地看着眼前的雄蟲,似乎隻餘留下呼喚雄蟲的本能。
“長官,真拿您沒辦法,那就都給您好了。”
唐睿笑了笑壓了下去,精神力也随着向雌蟲湧去。
……
等白翊回過神來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感受到懷裡雄蟲的溫度,昨天離譜的畫面一點點浮現在眼前。每個細節,雄蟲的每個表情,動作都能清晰的記得,太過了。
離開莊園之後,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和雄蟲一起睡到天亮了。在駐地,雄蟲雖然會每天來幫自己做安撫,卻隻會單純的做一個最簡單的臨時标記,安撫完就會離開,兩蟲甚至連多的交流都沒有。
這樣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