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給的營養液雖然味道比之前那種好多了,但雄蟲的感官太靈敏了,還是能明顯的感覺到,營養液味道中的異樣。
喝多了也是不舒服的。特别是本來循環就疼得受不了,還喝上營養液,真的是很難受。
就當自己喜歡喝好了。
沒辦法,隻有營養液可以最方便快捷的,在精神力循環中補充能量。
說起來,上次奕送過來的這麼多的營養液,這段時間也都讓自己喝得差不多了,下次見到奕又得讓他再送一些過來了。
“你,你好些了嗎?”
冷不丁的,卡切爾突然開口。
倒是把唐睿給驚到了。
“什麼?”
唐睿有些疑惑地看向眼前不遠處的雌蟲,竟能從雌蟲張揚的面孔上,看出幾絲不好意思來。
卡切爾撓了撓他頭火紅的頭發,微微張了幾下嘴,才開口說了出來。
“上次的事,我,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你身上有這麼重的傷,不小心又傷到了你,還,還說了那麼多不好聽的話,對不起。”
怔怔的看着眼前的雌蟲,他竟然會給自己道歉?
不知道自己的傷?不小心傷到了自己?
的确是他傷到了自己,他也的确是真的不知道。
“沒,沒事,沒關系的。”
确實怪不了他,他也向自己道歉了。隻是差點,自己并沒有死,傷也都已經好了。即使說的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自己也算是接受了。
“那,我,首領大人他。”卡切爾開口吞吞吐吐地,也沒真說出個所以然來。
唐睿敏銳地發現了什麼不對,急忙問道,“白翊,白翊他怎麼了嗎?”
“我,我不應該說這些,抱歉。”
聽着卡切爾這麼說的話,唐睿卻更加着急了。
“不是!白翊,白翊他到底是怎麼了?有什麼不能同我說的嗎?”
“不是。”卡切爾撓了撓頭,想了一會兒,才不好意思的開口,“是我不應該問的。”
“問我嗎?”唐睿不解的發問。
卡切爾随着點了點頭。
“問我什麼?”
“是我冒昧了。你,你和首領他最近有過,有過安,扶。額,我不該問的,抱歉。”艱難地開口說了幾個字,卡切爾卻又實在是問不下去。怎麼能問雄蟲這樣的事,标記,安撫都隻能由着雄蟲的意願。即使是現在想推行的新政,這麼問雄蟲也太冒昧了,怎麼就問出口來了。
唐睿瞪大了眼睛,想了想,才确定雌蟲問他的是什麼意思。他在說什麼?是自己想的那樣?他是問自己自己有沒有和白翊有過标記安撫嗎?為什麼這麼問?隻能如實說道。
“我隻在醒了見過他一次,後來就沒有見過他了。”
“啊?首領沒來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