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兩個字,蘇栗瞬間認出了林容。
他還以為他來學校要幹什麼,原來是讓他給他打工。
按照劇情,他先前說的宴會羞辱、打他、罵他等等……都是要走的。
他知道了也就不懼了。
蘇栗松了一口氣,“好的,什麼時候開始?”
他居然不怕?
林容震驚了!
他盯着蘇栗的眼神陰晴不定,不知道他是裝的還是覺得有沈盛給他撐腰不帶怕的。
但哪種都讓他不順心。
林容說:“你下午還有課嗎?”
蘇栗下午本來想去寫生畫畫的,但正牌受都找來了,他決定先順毛,“沒有。”
“那我要你現在就給我去打工!”
林容帶着蘇栗走了。
人很多,一路上蘇栗都跟在林容身後亦步亦趨,怕一轉身他就跟丢人了。
林容到現在好像還不知道他有臉盲症的事,别到時候又惹他生氣就不好了。
蘇栗見林容帶他走了好久還沒到地方,開口問他:“我們要去哪裡?”
林容:……
他也不知道去哪裡,他隻是很生氣想恐吓他一下,就帶着他走了。
林容想了想,帶着他去了和陳有别約見的酒吧。
既然打工,伺候人也是打工啊,一千萬哪有這麼好賺。
正在和懷裡的人逗笑的陳有别,轉頭見林容帶着個白嫩嫩氣質疏離冷然的男生,他愣了一下。
仔細觀摩男生的長相,覺得他和林容有點像,回味過來了。
他拍着懷裡人的腰讓他先離開,等林容坐下後他問道:“這是你那個小替身?”
林容沒說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悶了。
陳有别懂了,他狐疑地問:“不是……你把他帶來這裡幹什麼啊?”
林容像是出了口惡氣一樣往沙發上倒,姿态随意道:“讓他來打工啊,來,你也使喚使喚他,别客氣。”
這是要作弄人呢。
陳有别看了眼小替身,又看了眼眼神陰鸷地林容,“這不好吧,他要是跟沈盛說了,咱可沒好果子吃。”
這正是林容想要的,他扯着嘴角嘲諷:“好啊,我到要看看沈盛會如何抉擇,是保他還是要我。”
聽完他們對話的蘇栗:……
沒必要。
完全沒必要在乎他這個小替身,你們兩口子把日子過好什麼都好。
像是為了表達對正牌攻受愛情保衛的衷心,蘇栗拿起酒杯跟個服務員一樣伺候上了。
林容嘴角嘲諷的弧度更大了些。
“你倒的什麼酒,沒見杯子裡沒冰塊了?”林容将酒倒進了垃圾桶了,惡劣道:“重倒!”
蘇栗一言不發,按照他的要求,填了冰塊重新倒酒。
林容:“你什麼态度,倒個酒挎着臉不願意啊?這破臉色給誰看呢?重倒!”
林容:“這個酒杯上面都是你倒灑的酒,我怎麼拿啊?換個新的重倒!”
林容:“你是豬腦子啊?倒個酒不會倒,搶男人你怎麼這麼會呢?”
持續不斷侮辱性的語言一直攻擊着蘇栗。
蘇栗:我實慘。
還好他臉盲,不然這麼多人的視線落他身上,他肯定也遭受不住這樣的折騰。
見林容耍猴一樣的作弄蘇栗,陳有别皺着眉頭看着已經有些醉醺醺的林容。
“林容,适可而止吧。”陳有别示意了一下周遭,酒吧不少人的視線都集中了過來。
林容酒意上頭,本來也不是在意他人目光的性子,直接扭頭吼了一句。
酒吧裡的人都是在尋歡作樂的,沒打算惹事,齊齊收回了視線。
林容深眼線跟鈎子一樣盯着陳有别,“怎麼,你也心疼他了?”
陳有别氣笑了,“我是擔心你的名聲。”
像是在确認他的話真假幾分,林容看了他一會收回視線,對蘇栗道:“當我司機,送我回家。”
蘇栗放下酒杯,誠實道:“我雖然會開車,但我沒有駕照。”
“沒有駕照?”林容手搭上下巴,對蘇栗說:“沒有駕照好啊,你要是開車出事故,你猜沈盛心疼我還是心疼你?”
蘇栗改口:“我盡量不出事。”
蘇栗帶着林容走了。
陳有别看着兩人就這樣離開了,愣了好一會,喝完酒的林容就是瘋子,别真出事了。
他趕緊跟上去,跟在林容的車後面。
讓他安心的是蘇栗車技還不錯,安全的将林容送回了家。
蘇栗開車門下車接林容的時候,陳有别走上前一把攬過林容的腰往自己的懷裡帶。
陳有别警告了蘇栗:“蘇栗,男大,學畫畫的,家境貧窮還有一個生了重病的奶奶,是林容的替身,被沈盛養着的小情兒,他們都給了錢,我要是你,我就拿着這些錢隻做事。”
蘇栗點頭:“我一直都是很認真的做事。”
他裝聽不懂?陳有别有些動怒,他讓蘇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