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怎麼這麼紅。”林進躺在床上,看着我。
“我不怕許冠,因為許冠對你沒有别的想法。你們之間的關系隻是親人。可黎心就不同了。他就算僞裝的再好,我也能看出來他喜歡你。不管你是許長夜、林媛,還是黎簌。你都是我的。我不想讓任何人,再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我抱住他:“夫君說的是身邊,還是身上啊。我就挂在你身上不下去了。”
林進壞笑:“那我就待在你的身體裡,不出去了。反正也不會懷孕。”
“那你去找真身幹嘛?不是為了晚上更盡興?”
“不幹嘛,幹你。”
“讨厭,你不能正經點兒。”
“正經的你不喜歡啊。”
此時,黎心尚未恢複鄭元祺的模樣。要是真和林進打起來,他不一定會輸。從各方面來講,他和林進一直是不相上下的。他每天都要換形,變成一本老正的司空天君。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唯獨見到我後,能放下戒備。或是性情大變,平日裡滴酒不沾的人,突然與我開懷暢飲。或是對着我笑,發自肺腑的那種開心。
“以前那個愛哭愛鬧的丫頭,終于長大了。”十一告訴過他,說我有過幾段失敗的婚姻。曾經在異界的時候,更是男寵無數。有數不清的孽債和情緣。他總是說:“她眼光高,輪也輪不上你呀。就算你比那些所謂的男人,還要優秀的多。十一,你有沒有想過。她不願意碰你,是為了要保護你呢。她不想你摻和她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不想你進入她的感情生活。你陪了她那麼久,她怎麼忍心去傷害你。做出讓你失望、難過的事。”
“可是一早,她也沒看上我呀。你懂我,我唯一的心願。就是留在她身邊。跟着她,保護她。是我沒用,我做不到。”
“不是你沒用,是我沒用。我想把她關在家裡,限制她出行。我以為我可以護她周全,讓她永遠不受外界侵害。可是我錯了。罂粟并不是能在溫室裡盛放的花。她那麼皮,不會老老實實、安安穩穩的待在家裡。她非常渴望外面的世界。”
“可是外面的世界對她來說,極其危險。即使她不做神主。她的容貌,她的實力。依舊是外界觊觎的,想要競相争奪。”
“她要是出事,我也絕不獨活。我和她血源相同,心意相通。”
“所以你和鄭華一樣?不對......你是她血脈的源頭。你和鄭華不一樣。鄭華和她,隻是身上流淌着相同的血液。可鄭華的血液裡,不像她那般,含有劇毒。”
“我的血液裡,也有毒啊。紅心海棠含有輕微毒素,喜陰怕熱。”
“那就奇怪了,你不是火屬性的嗎?”
黎心差點兒暴露了。他終沒有告訴十一和我,他的真實身份。他不說,我們也沒有起疑心過。他原本是紅海深處,一株修煉了數萬年的火煉金丹。意外發現一粒罂粟花種。正如當初林進發現我那樣。他把花種帶回家,精心呵護。不同的是,那一世的我生長緩慢,本體始終不開花。為了讓我修煉成型,和他做個伴。他不惜轉換自身花種,和我共用血源。因為火煉金丹的血源,可能會火上澆油。讓我心髒焚燒,死于非命。
“她現在精神狀态已經低到了極限。如果再不救治,等到徹底瘋掉,後果不堪設想。”
“無日境的小夏大夫說,她這是臆想症。時間長了,記性還會越來越差。直到失憶。現在恐怕隻有你能救她了。”
“她的心丢了,你讓我怎麼治一個空蕩蕩的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