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是夜族的人嘛。”

“那你白天也沒睡啊。你這身體吃得消?”

“人家想多陪陪你。”我知道他快走了，十分不舍。

我做了個夢，原來一切都是我幻想出來的。

我在夢裡施法恢複了林進的容貌。

我在夢裡問他：“那你不走了?”

我到處跑，意外去了一個滿是吸血鬼的地方。差點兒被他們圍住，抱着啃。

睡醒後，林進對我說：“我隻要你。什麼孩子不孩子的，不重要。小孩子很吵、很煩，我不喜歡。何況你根本沒有精力去照顧。”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生下來的孩子，從來沒管過。不是交給他們的生父，就是委托别人照顧。在我眼裡，我不配過普通人相夫教子的幸福生活。我隻配在夢裡東躲西藏，畏手畏腳。每天受到各種各樣幻像的刺激，自身的精神狀态每況愈下。

“白曦倒是想躲就躲開了，輕輕松松。可我上哪裡躲去?”

因為夢境，我對深海和海中的生物。已經形成了一種恐懼感。我怕一失足，墜入深海。再也找不到方向，迷失自己。

等林進離開，沒人保護我。我自然而然成為衆人的目标，處境相當危險。

“強火屬性，會怕水?”

“我現在可不強，弱的不行。僅僅靠多年積攢的靈力，勉強支撐。”

“你到底有幾個守護神?怎麼一個比一個廢物。沒有能保住你的，好意思當守護神?”

“你管我有幾個。”

“她比正常人多一個守護神啊，還多一個專屬夢神。”哥哥接話。

“可我看，真正能保護她的。隻有你了。”

“哥。”

“你給我妹妹灌什麼迷魂湯了?她那麼舍不得離開你。她不想讓你走，不想你再丢下她不管。”

“看你說的，我是那種人嗎。”

“别說，以我對你的了解。你還真是。上次我還抓到你給她服用情蠱。你不确定她心裡有沒有你，就會不擇手段得到她。”

“可我不想逼她。我不像鲛王那個蠢貨，把她越推越遠。事後後悔，還要追她回去。”

“情蠱她喝了?”

“喝了，自願的。”“她想讓我相信她。喂她毒藥她也得喝。”

“毒藥又毒不死她。好好待她。你要是對她不好，我跟你拼命。”

“放心吧。”

其實林進很早就出現在我的夢境。他是我夢境裡深不見底的深淵。更是陪我最多，被幻像影響到，讓我心生厭惡的那個人。

他說他想讓我摔的清醒，而不是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