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能喝酒嗎?”我沒見過他喝酒。他有很多東西不吃。不需要進食,不需要睡覺。能像正常人一樣存活。
“你愛喝。我學不會能行嗎?我還記得,你小時候特别愛哭。”
“那你記錯了。”我是愛哭,可我從不當着他的面兒掉一滴淚。
“狡辯。”
“你要是怕我,何必用封神貼這種雞肋的東西?”顧曉磊撤離後,是我燒毀了存放消滅堕神所用物品的倉庫。将不少封神貼,一把火燃成了灰燼。
林進:“我借顧家的神力,封住你快瘋魔的元神。希望你能安穩些。就算能起一點點效果。”
我伸手:“把你的酒給我。”
上次喝酒,我的五髒六腑險些燒廢了。這次喝完,一股困意襲來。我放下手裡的酒壺,爬回床上。林進誇我乖,今天睡的很早。我的頭昏昏沉沉的,“你當伺候你不累嗎?”林進:“明明用力的是我。我不喊累,你倒是抱怨上了。”他過來,摸了摸我脖子。“這玩意貼的還挺牢固。”我:“封神貼一按上,再也撕不掉了。除非被控制的堕神,元神俱滅。封神貼松動,冰解雲散。”林進:“戒酒吧。你身體不好,有舊傷。”我沒聽清他說的是“舊傷”,或者是“酒傷”吧。我:“戒酒要糖。我能戒酒,戒不了甜。二者抛棄一個,必須留另一個。”
哥哥說我是甜食吃太多了,嘴裡全是甜言蜜語。
林進說我每天油嘴滑舌,到處哄騙男人。
“過來給我玩會兒再。”
“剛才誰說累了,要睡覺。”
“有你在,我還光睡覺幹嘛。當然做累了再睡。”
“你說什麼?我看是玩累了才對吧?”
我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沒什麼。”林進應該是不太喜歡“玩”這個字。
“小媛,你的夢境又變了。這樣不好。”
“我知道了。”
“可是你控制不住自己。”
“别擔心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