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龍？是花？還是蝴蝶？對于我來說都不重要了。

看着許穰一臉愧疚的樣子，我有點兒心疼。他把我過去受到的痛苦，歸為自己的責任。我從口袋裡摸出一顆糖果，塞進他的嘴裡。那是我離開異界的時候，自己做的。是雪和冰，加上蜂蜜制成。冰冰涼涼，入口即化。許穰微微一笑，“我又不是你，怎會喜歡吃糖？”我：“哦？你不喜歡？吐出來還我。”他說：“你也不嫌髒。”我伸出手：“還我，還我。”他：“已經下肚了怎麼還？要不你試試甜不甜？”我躲開了，趕緊起身。他：“你站起來幹什麼？我又不會真的親你。”他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月月，梓虛下雨了。”

我還記的。上次離開梓虛的時候，那裡在下雨。雨越來越大，似乎快要形成洪災。是白曦的火靈珠，吸光了雨水。雨水變成濕潤的蒸汽，停留在梓虛數日。後來，火靈珠被我煉制成了逐光燈。焚了虛無幻境，滅了夏家。

為了重新找齊他的魂魄，我開始了到處流浪的生活。終于在一個小的隻有數百人的空間裡，尋到了他的最後一魄-命魂。命魂掌管人的主意識，是最重要的。回到離江月後，每天都會轉移大量的龍血到慶雲幹癟的屍身上。龍血有再造功能，能通過【凝血珠】的傳輸為慶雲重塑肉身。白曦将其吊在地牢的牆壁上，活生生的放幹了血。加上龍魚族的仇、绮華雪族的仇、虛無韓家的仇，我早就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沒有辦法去選擇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