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好多天沒見了,想狗剩叔不?”面前的男人聲音粘膩,語言輕佻,笑容猥瑣,他呲着一嘴的大黃牙對着魏花笑的正歡,一雙老鼠似的小眼睛眯縫着、上上下下打量着魏花。
卧槽!
魏花惡心的想要吐了。
魏花認識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名叫狗剩,是村裡出了名的地痞無賴,好吃懶做偷雞摸狗這些詞他每天都在不知疲倦的實踐着。狗剩和魏花爹魏中是好友,魏中在的時候常來魏花家,那時候他就愛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魏花,并且常常對着魏花笑的不懷好意。
不過狗剩的笑在魏中眼裡卻是慈祥的笑,他還常常對魏花說看你狗剩叔多疼愛你,總是慈眉善目的和你說話,魏中這話自然聽的魏花吐血,沒見過這麼糊塗的爹!那是慈祥的笑嗎?那分明是恨不得把她給扒光了的吃人目光!
如今魏中走了,狗剩沒了顧忌,此時在這裡相遇,周圍連個兔子都沒有,狗剩撕下了僞善的面具,開始用言語調戲魏花。
“不想!”魏花直言了當的回道。
面對着魏花的臭臉色,狗剩笑的很是燦爛,他笑嘻嘻的道“小花,你不想狗剩叔,狗剩叔可是想你了,這幾天想你想的飯都吃不下了。”
我呸!
魏花想幹嘔。
“你來這裡做什麼?”魏花出聲詢問,眼睛卻往狗剩身後的小樹林瞅,待會估計有架要打,她得尋摸一個合手的武器。當然,就算是赤手空拳她也不怕面前這個身材短小的狗剩,狗剩渾身上下都是粘膩膩的,她是怕髒了自己的手。
“來找你,我正準備去你家就看到你背着背簍出來了,我是一路跟過來的。”狗剩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魏花的侵犯之心,如今這裡一個人都沒有,真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可以把魏花拖到麥地裡或者是小樹林裡給辦了,神不知鬼不覺,誰都不知道!
一想到此時能把惦記了許久的魏花搞到手,狗剩興奮的小眼睛在冒紅光!
“你跟着我幹什麼?!”被狗剩猥瑣下流的樣子給惡心到,魏花目光看向了别處,不忍直視,再看下去她真的會吐的。
“幹什麼?自然是想和你幹那男女之事,嘿嘿嘿!”狗剩喜的要笑出聲來,說着開始朝魏花走了過來。
魏花手中還沒有尋到趁手的武器,她自然不想狗剩過來“你别過來!”魏花伸手抗拒狗剩的到來。
“你叫呀,你叫破喉嚨都沒有用的,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小花,狗剩叔想死你了,你就乖乖的從了狗剩叔吧。”狗剩滿臉□□的朝着魏花逼來。
魏花把身後的背簍放了下來,把裡面放着的菜刀掏了出來,可憐她家窮,沒有劈柴的刀,隻有切菜的刀,今日過後,這把菜刀沾染上狗剩的血,再也也不能切菜了,隻能用來劈柴。魏花頗為不舍的看了眼手中的菜刀,一把好刀,可惜了。
沒想到魏花随身帶着一把菜刀,狗剩見狀立馬變了臉色“小花,沒事拿着菜刀做什麼?還不趕緊給放回去。”狗剩虎着臉道。
“拿着菜刀做什麼?”魏花挑眉,然後邪邪一笑“自然是為了砍你□□那作孽的二兩肉啊。”魏花說完,拎着菜刀主動向狗剩欺去。
狗剩心裡一突,有些害怕起來,眼前的魏花和以前的魏花大有不同,之前的魏花性子懦弱,受了氣也不吭聲,現在的魏花卻敢拎刀主動砍他,這魏花真的是換了個人似的!
魏花臉上挂着笑容,一雙眼睛像是看到了獵物似的在發亮,她氣勢十足的朝着狗剩欺去。狗剩被魏花的自信與氣勢給吓到了,看魏花這架勢,絕不是在逞強在虛張聲勢,魏花真的不怕他!
狗剩不自覺往後退了兩步,但嘴上仍然不服軟,他闆着臉教訓魏花“小花,你這是做什麼?!快把刀給放下,真的打起來,你可是大不過我!我勸你還是别掙紮了,不然待會有你受的!”
“打不過?咱們來試試!”魏花說着猛的往前竄了一步,瞬間來到了狗剩面前,她舉着菜刀朝着狗剩的肩頭劈去!
狗剩沒想到魏樹速度這麼快,而且說砍真的就砍,他被從天而降的菜刀給吓傻了,呆在原地失了反應,于是魏花手中的菜刀毫無懸念的落在了狗剩肩膀上。
鮮血噴湧了出來,和旁邊綠油油的麥子想映襯,很是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