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隽清其實沒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一般小女孩對這一套都吃的挺深,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又或者追求者,心裡沒有其他人,隻有她一個人才好。
許衿不一樣,許衿會因為他有可能真的不記得對方而皺眉。
創口貼握在手裡,林隽清回過頭,發現給她買好的一袋可愛多都沒拿走,忍不住笑了下。
這叫個什麼事兒?
傅嘉桓隔天又組了個局,林隽清最近是真的空窗期。
得知了昨天林隽清在路上遇到了白家的暴脾氣,還被打了一巴掌,想關心關心傷情,順便幫他解決了空窗期的問題。
林隽清到的時候,傅嘉桓他們已經跟姑娘們在一塊了,看到他過來立刻退出來。
傅嘉桓一眼就看到了林隽清眼角的傷疤,貼了個卡哇伊的創口貼,還他媽是碎花的,騷得沒有邊兒。
“哥?你這創口貼?”傅嘉桓一時間震驚,“碎花的?昨天被打一巴掌還把審美倒退了?”
“......”林隽清看傅嘉桓一眼,嗤笑一聲,“知道為什麼沒姑娘找你做男朋友嗎?”
“啊?”
“姑娘給的,就是不行也得貼,多少是份心意。”林隽清輕嘲他,“你懂什麼?小處男。”
“......”
傅嘉桓确實沒林隽清經驗豐富,牽個女孩手都會臉紅。
撇了下頭,沒再吭聲。
“阿淮沒來嗎?”林隽清往後看了眼。
江淮北脫離了江家以後,連他們這幫哥們兒也不要了。
分明還在群裡艾特過全體人員,說了一定到場,現在也沒看見個人影,整個妻管嚴似的,什麼借口都擺在了吃軟飯得盡責身上。
“淮哥明天好像要去漁市。”
“他去漁市幹什麼?”
“陪女朋友吧?”